「那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李桂芳轻声说。
郑燕蓉心里有点担忧,她说:
「我没忘,我一直都搁在心里……」李桂芳摇摇头,她把右手放在x前,郑燕蓉的一席话,似乎挑起了李桂芳心中那块深藏已久却不能诉说的心事。
「好的,表姐。」
郑燕蓉从皮包里取出新台币五万元,她递在李桂芳手里,关怀的说:
「我知道,所以你才会从日本带他回来台湾。他需要时间的疗伤。」
「这里不能再住了,唯谦也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这里来,我今晚跟唯谦回日本,我再派人安排你们搬家。」
「你侄子可靠?他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没事没事!你收下吧!」郑燕蓉拍拍李桂芳的手。
「我从来没有跟他提过你们在这里,但偏偏他遇到你们……这也太巧合了吧?」
李桂芳一惊,她有点慌乱,她说:
「表姐,你这是……」李桂芳看着手上的五万元。
「很好!」郑燕蓉满意的。「我们都是在同一条船上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需要什麽疗伤?只有我!才能帮他找一个没有人g扰他的地方,照顾他一生。」
「知道啦!知道啦!我走罗!」卢敬尘一连叠声的说,他转身走出屋外。
「如果不是唯谦出来救人,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设想……」李桂芳车祸受伤,心有余悸的说。
「还是老样子。」李桂芳回应。
「那就好。」郑燕蓉点头。
郑燕蓉si盯着她。
「好的,表姐!」李桂芳点头。
「我先回去了!有任何动静,随时跟我联系!」
郑燕蓉转头盯着她,她冷冷的说:
「你出院了!苏伯伯就交给你了,我要去市区觅食吃喝去了!」
「你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仅管告诉我,不要客气,我会安排派人帮你做检查。」
经过那麽多年,郑燕蓉把苏微之从万底深渊的地狱中接回台湾,现在的他成为一个神智不清的老人,他已经没有从前的记忆了。苏微之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这个名字,被遗忘封尘那麽多年,而今现在被人提起……那个正在看电视的老人,他叫苏微之?而苏微之是发生了什麽事?为何成为一个神智不清的老人?
「嗯,在外别给我惹麻烦,知道吗?」李桂芳起身说。
「不会的,他人都忙民宿的杂七杂八的事务,哪有时间管那麽多。」李桂芳说。
「我一直在想,唯谦是怎麽找到恒春这边来?」郑燕蓉不解的说。
「表姐,我没事的,让你担心了。」老板娘开口说。
「表姐,我什麽都配合你!」李桂芳向着郑燕蓉:「你说什麽我就全力配合你,只要他过的好就好。」
郑燕蓉起身走到老人面前,她抚0了老人的脸,老人觉得不自在,他拨开郑燕蓉的手,继续看着他的电视。
「辛苦你了!这些钱你拿去买些营养的补品,好好调养身t。」
郑燕蓉仍然还是觉得不安,她在想是不是该安排他们离开恒春?因为唯谦都找到恒春这里来了,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这里非他们的久留之地,不,她觉得应该安排他们住台北。如此一来,唯谦也更不容易找到他们。她一想到一个远房的亲戚在淡水好像有间空屋,她决定打听询问,确认再安排他们北上,郑燕蓉说:
郑燕蓉一进屋里,看见老人正在咀嚼着大饼看电视,对着电视中的香港电影喜剧傻笑,郑燕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老板娘倒了一杯水递给郑燕蓉,郑燕蓉接过水杯,啜了一口,她说:
「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换利益,你没有忘吧?」郑燕蓉面无表情的说。
「别再提当年的事了,都过去了!现在你好好的把他给我照顾好就行了。」
「我也是後来才知道他是你儿子,我都不敢相认。」李桂芳说。
「可不是吗?」李桂芳说。「前阵子,他重感冒,我去抓了最好的中药,煎药给他喝,他抵抗力差,我也觉得他已经不年轻了。」
「表姐,当年他那个样子,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忍心……」李桂芳嗫嚅的说。
敬尘从房间出来,他嘴里叼着一支牙签,身着背心和卡其短k,他穿着夹脚拖鞋,满身大汗的说:
郑燕蓉看着手腕上的表,她必须在短时间赶回台北,免得儿子起疑心。她对李桂芳说:
「他老了好多!」郑燕蓉说。
「他年轻时相当帅气。」
「你没忘就好!你也放心!他一切都很好,日子过的挺不错的,这点你可以放心吧!」郑燕蓉安慰的说。
「搬到别地,不适应也得适应!」郑燕蓉坚决的说。
「桂芳,他最近怎麽样?状况好吗?」郑燕蓉问。
「这样好吗?表姐夫已经适应这里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