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松月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松月生眯着眼,手臂绕到风满身后,按着他的后腰把他拉向自己,一字一句地问他:“难道不是你先招惹的我吗?”
“事到如今这还重要吗?”
“就因为这个。”松月生笑,“不然呢?像你的那些床伴一样,因为你的钱?地位?那些东西在我这里是廉价品,只有你——。”松月生的抬起风满下巴,深深地凝视他,风满深吸一口气,手掌抵在松月生肩膀,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欲拒还迎。
“你——”
浴室外突然响起手机铃声,风满借机一把推开松月生,一边将浴袍围在身下一边往外走,逃离这是非之地。
松月生靠在墙边,舔了舔嘴唇,露出无奈的神色。
他跟上去时看到风满从外套里拿出手机,看了眼却不接,松月生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贴着风满耳边说:“风庆的,不接吗?”
“那我帮你接好了。”松月生把手机从风满手里抽走,在风满反应过来之前按下了接听。
“哥”风庆的声音嘶哑,“我接到了法院传单,哥,你要告我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哥,风成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我是混账,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把我送进去我以后怎么办?茜茜和权权怎么办?!求你了,哥!”
松月生勾了勾唇角。
“风庆先生?”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跟风满求情,他非但帮不了你,你还会连累他,。”松月生一手将风满拉到床上,跨骑在他身上,一边游刃有余地对那边说,“你是成年人,又育有孩子,应该知道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其余事项你联系风成法务部,都是熟人,应该有联系方式吧?就走官方途径,不要再打来了。”
电话被挂断,松月生随手扔到一旁,轻松地拉开风满浴巾,低头看了眼风满。
“我做错了吗?”松月生挑眉,他不太喜欢风满用这种表情看着他,像是他做错了事情似的,风满叹口气,摇头说“你没有错”。
他甚至主动抱着松月生的脖颈,把他拉下去,松月生的长发刮着他的皮肤,很痒,松月生停下来:“我扎一下头发。”
“别磨磨唧唧的,要做就快点。”风满眼神闪烁,堵住松月生嘴唇,松月生的下唇被他咬了一口,牙齿磕碰,粗暴得像是野兽。
“风满。”
“风满!”
风满猛地回过神来。
松月生按着他肩膀,眼神深得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松月生的手指小心地抚过风满下唇,很快沾上了渗出的血,松月生起身,下床找纸,风满疲惫极了,将脸埋进手心。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下意识想要逃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全乱了阵脚
松月生将风满拉过来,用纸巾按住他被磕破皮的地方,风满烦躁地躲开松月生关怀的眼神:“明明做爱的时候那么粗暴,你不就是想操我吗?现在又在装什么?”
松月生捏着纸巾,低头思忖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扔给风满洗干净的衣服。
“你心情不好,先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了。”
风满一怔。
松月生真就站起来走了,留风满一个人坐在床上兀自发着呆。
过了会儿,风满捡回自己手机,给风庆发了条简讯。
内容大概是公司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了,我做不了主去宽恕你,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也会对茜茜权权负责,其余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短信发出后,风满关掉手机,想着方才松月生受伤的模样,有些后悔说那番话。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风满拉开房门,外头便是宽阔的客厅,沙发做成下沉式,巨大的显示屏打开,应该是随便调的海底世界纪录片,蓝色的光反射在松月生脸上,他听到风满开门的声音也没看过来,只是看着屏幕,头发胡乱披在肩膀,神情看上去很寂寞。
风满走过去,松月生不搭理他,他想说那些鱼啊水母啥的有什么好看的,但他忍了忍,坐到松月生身边:“我心情不好,抱歉啊,我先回去了。”
见松月生还是不说话,风满又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样,面对亲人就没办法跟平时一样干脆,我妈还在世的时候,我亲口答应她我会照顾好兄弟姐妹,现在我那么没用,被人架空,什么都没了。你就当我是气自己吧,你该怎么对风庆就怎么对他,我也只能尽力让他少坐几年牢。”
松月生轻轻眨了眨眼,看着面前沉寂的海水,问风满:“所以是我做错了,我让你为难。”
风满说:“这件事你我都没有对错。”
“可我不想站在你的对立面。”松月生看向风满,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我说过,我喜欢你,我做这些只是想让你开心。”
风满的心跳都好像要停了。
“喜欢我?我有什么好喜欢的,我也不年轻了,私生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