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招魂幡般的长发散在背后,丝丝分明,触感顺滑得像是绸缎,这个人好闻、好看、好用,从没有任何人让风满这么满意过。
“后天晚上大秀庆功宴结束,结束之后的时间都是你的。”
风满刚听了三个字,立刻就要把人扑倒,松月生却拦下他:“别急,今天不行,明天一早我还有工作,等工作结束。”
松月生的手隔着裤子包住了风满性器,揉捏两下,便感觉到它的变化,松月生朝风满张嘴,舌尖嫣红,风满只看了一眼便喘息着三两下解开裤子,把性器释放出来,插进松月生嘴里。
风满的手按住松月生嘴唇:“当然是这个,”再到脖颈凸起的喉结,“这个,”而后往下,按在他胸前,“这个,还有——”风满的手再往下,用手背碰了碰松月生性器,再绕到他的臀上,用力捏了捏,“这个。”
“在美人面前矜持做作,不是出家人就是伪君子,”风满距离松月生极近,看着他被自己亲得红润的嘴唇,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嗯?愿不愿意跟我共赴红尘,宝贝儿?”
刚开始风满尚能走两步,等到车开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松月生抱着,重量全交给松月生了。松月生的
风满笑了笑:“特意腾出时间飞来陪你。”
他查到松月生住的酒店,在法国时间晚上九点,敲开了松月生的房门。
他们之间隔着一束玫瑰,不能完全贴在一起,风满感觉不到松月生的温度,有些不满,抢过玫瑰扔到了一边,胯往前一送,暧昧地贴在松月生腿间。
他认为自己完全打动了松月生,这只白鸟终于落到了他的手里。
风满的眼神又落回松月生身上。
风满因此愈加兴奋。
风满答应下来:“好。”
松月生笑着被风满扑倒在床上,风满带着情欲的眼锁定松月生,手指从他的嘴唇插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他嘴里抽插。
“当然记得!只喜欢你、好好照顾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找别人。”风满就差没竖起手指发誓了,“我保证都做到,怎么样?我都上赶着追你到这个程度了,你还不答应啊?”
松月生这才回抱住风满:“我先给你倒水。”
松月生看着图片上只穿着一件内裤的松月生,当即便忍不了了,他推掉了之后一周的工作,直飞法国。
风满忍耐力有限,见松月生看着自己,便把松月生拉到自己面前,把他抵在门上,亲上去。
他原本只是想问松月生的内搭,可松月生却从内裤开始,一件件给风满拍了发过来。
不就一天半而已,他难道还等不起?
“不过,”风满推着松月生往床边走,“你先得用其它的来安抚我躁动的心,宝贝。”
而那时候的风满沉浸在色欲之中,殊不知他碰到的并非白鸟,而是一只白蟒。
松月生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袍,看着风尘仆仆站在门外,捧着一大束玫瑰的风满,明显地有一瞬间地怔愣。
这次松月生竟全吞下去了。
“surprise!”风满把玫瑰递给松月生,松月生接过去,又抬眼看着风满。
松月生坐在床上,风满跪在他腿间,房间里时不时响起吞咽声和喘息声,从松月生背后的玻璃窗上,风满看到了房间里的画面——
满的“里面穿了什么?”
松月生笑了:“你知道你这样像个急色鬼吗?”
“三小时前。”
蟒蛇缓缓爬上他的身体,缠绕他,收紧身体,绞杀他。
松月生说:“答应啊——”
那天晚上别墅里食髓知味,风满惦记了这么多天都没找任何人,憋得快要爆炸。
风满不屑于给别人做的事情都给松月生做了个遍,松月生怎么就是巍然不动?
风满不甘心地舔舔嘴唇:“你什么时候工作结束?”
风满觉得松月生有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小模特儿,无论他怎么哄松月生,甚至不惜飞十几个小时就为了来到他面前,松月生也完全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惊喜,换作是他之前任何一个情人,早就扑上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做个酣畅淋漓。
被风满撩拨了几下后,松月生的眼神慢慢地也变了,他抱着风满后腰,问他:“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吗?”
答应了。
松月生的语气有点奇怪:“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闷哼一声,后槽牙咬紧,挺腰射进松月生嘴里。
“那你为了什么?”松月生明知故问。
“过来工作?”
风满拉住松月生,重新把他抵在门上:“别动,宝贝儿,我大老远过来,可不只是为了跟你讨杯水喝的。”
风满问他:“回应呢?”
好不容易盼到小鸟松口,风满没有冒进和松月生待在一间房里,也是担心自己等不到后天便擦枪走火,结束后跟松月生道了晚安便回自己订的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