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同位体出现,我还是那个特别的人吗?
他用煽动性的语句演说着,激昂地像是在对恶魔大军做战前训话,对象却只有听得云里雾里的凪。
如今我已荒谬地开始把两个字混为一谈:我和你;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你还会选择我吗?
中间是一个象征着拥护的盾形,其中镶嵌了造型奇特的礼器,细颈宽肚,没有开口,细颈向下延伸,瓶底向上收拢,与穿过肚腹的细颈相连,环流涌动着泉水。
魔王不顾后穴紧窄逼仄的压迫感,坚持送力把。
“别怕,玲王,马上就好了。”凪一边安抚,一边得寸进尺地用另一根勃发的粗壮龙茎碾上了后穴。
请不要将我吞没又还我自由;
“那群贪生怕死的家伙、只知道死死捂着,生怕财富有失权势动摇,生怕哪天死于非命,丝毫不顾这个世界会怎样。一事无成、惶惶而终,啧,我才不要当乌龟!
玲王哑着嗓子喊停,凪抱着他说要好好清理,啊,原来如此……我感受到了,一向平和的凪的情绪,通过契约……
“我们来拯救世界吧!”不知何时擅自变了主语,玲王大笑着强硬地揽过了他的脖子……
“呃啊!”玲王思绪被体内异样的涨痛打断,他倒吸一口凉气,异化了,凪的阴茎,在子宫内不断膨胀,他放出了自己一部分本体。
撕碎铁链,你因无谓失去而自由!”
为替罪而死的羊羔——
凪,你听好了——
现在呢?
神不在这里,祂哪都不在!
子宫变成了魔王的领地,天使的精液已经在刚刚激烈的性爱中流尽了,但是有一部分干涸成了精斑黏在了子宫上,凪要做的事,就是给生殖腔刮精。
凪的征伐成果显着,他逐渐破开了秘地,整个龟头捅进了子宫,子宫像被顶破的水球,淫液热情地浇在龟头,热流冲刷阴道。
玲王不在意他的抗拒:“凪,你可以的,只有你能做到,你是天选之人,你是???……”。
什么嘛,凪在生气啊……因为我引诱了天使,真罕见……
被开拓玩弄过的肛门弹性良好,但玲王的腹内空间已经被前面阴道的巨物挤压填满,后面仅仅放入一个龟头就把小穴撑得发白。
我们真是自作自受。
为斩首而生的头颅——
“时间以同样的方式流经每个人,唯你不在其中——
玲王边说边摇摇手中的笔记本,向他展示,上面有一行他的血字:roadtothetruthwithnagi!??后两个单词的血还新鲜欲滴。
属于魔龙的狰狞倒刺张开,抵住撑开柔嫩敏感子宫壁,肉棱和疣粒的粗糙触感是那样鲜明,无法忽视,危险在即,玲王因束缚却避无可避。
当然对于魔王来说,凪清楚那不是谣闻,玲王亲口告诉他,是颠覆三界的秘密,也是他们约定的,当时他们刚刚认识了一天。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如果御影家都没办法,找我也不行的。”凪冷静阐述道。
可他们就在战壕里,凪质疑;玲王说,敌人不在,他们哪都不在。
凪,你是能完全理解我的人——我找到你了!”
被堵得死死的交合处“哗啦”一下喷出一大股粘液溅在地上积起水洼。
都由你释放;
“别这样,凪,不要了……”恐怖的尺寸几乎要捅破子宫,还在变大,还在变大,凪的龙茎会抵到玲王人形的胃,恶魔大公几乎用泣音恳求。
痛感全部被转化成了快感,快感麻痹了大脑让他连吞咽都忘记了,口水直接淌至下巴,玲王双眼已经聚不起焦,一个念头却愈发清晰。
玲王踢开散落在血泊中的残肢碎脑,一步步逼近凪。
上方是被雪莉虞美人托举环绕的魔王冠冕,虞美人是御影的代表花,本意是至死不渝的爱,用在这里却显得张扬跋扈、意味深长——凪才不在乎。
这就是御影玲王,野心勃勃可又是理想主义的赌徒,悲悯众生认为自己背负着某种特殊使命肆意妄为,徘徊在人间的恶魔。
“最糟的是恐惧本身,恐惧是最大的敌人;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那时凪听了这话浑身发麻只想逃。
大体成圆形的徽章镌刻着复杂的纹样,两边立着一对威风凛凛的狮鹫,狮身鹰头,羽翼宽大厚重,锋利鹰爪与强壮后足弯起,像是在守卫什么财富。
下方的底基燃着汹汹圣炎与烈烈狱火,帜带浴火不焚,上刻着ika的字样。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向自己祈祷、为自己战斗!”
传说格里芬原是是上帝的爱骑,握有神的秘密,后因贪财强欲,反叛了神堕入地狱,神慈悲怀柔不忍杀他,令他在地狱磨砺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