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说岑琨霜本身就有足够的魅力,更是因为眼前这个名为岑琨霜的女人,正是从他初中开始一直资助他的人,不仅是让他顺利完成学业,更让他过上了比过去寄宿在亲戚家好上不少的生活。
“你真可爱。”
路银溪的思绪渐远,好似回到七年前。这七年间两人虽说时不时有所联络,但真正的见面,这还只是第二次。
此刻,那似古井般万年不波的心绪,骤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路银溪又愣了,看向自己隐隐抬起头的下身,只能无奈地笑笑,乖乖洗澡去。
路银溪会意,乖巧地张口,吐出淡红色的舌头,舌头正中嵌着一颗银白色小球。
“七年不见,足够改变一个人了,不是吗?”
嘴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将路银溪的思绪猛地拽了回来,岑琨霜关好门后,二话不说地就将路银溪按在门上。
只见眼前赫然整齐地摆放一瓶灌肠液和明显是一套的工具,以及一本贴心的使用说明。
“银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吻了许久,岑琨霜才松开路银溪,听着他急促喘气的声音,看到自己在路银溪唇上留下的口红印,心情愉悦地甩掉脚上高跟,勾着他的衣领往室内走去。
“好久不见,小溪。”
两声敲门响起,紧接着木门一开一关的声音响完后,岑琨霜才缓缓抬起眼皮,朝门口穿着一身浴袍的路银溪勾勾手。
岑琨霜伸出修长的食指,染成酒红色的指甲拂过路银溪已然泛红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他的耳环,带起其下悬挂的细链开始摇晃,震动一直传递到唇环上,让路银溪觉得嘴唇发痒。
可以说,除了那对早就撒手人寰的父母给他的这副身躯,路银溪的一切,都是岑琨霜给的。
岑琨霜又笑了,她直起身来,随手招来一个貌似服务生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岑琨霜此刻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玩弄着路银溪的耳垂,腰肢压低,洁白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显露在路银溪眼前。
岑琨霜本就高挑,此刻穿着高跟几乎快与路银溪齐平,毫不费力地就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比我想的快嘛,脸洗干净了吗,怎么脸上的五金配件还这么齐全。”
“嗯……你长大了,长得更帅了,还变得会讨我欢心了。”
溪的耳边,呼出湿热的气息,“琨玉秋霜,岑琨霜。”
岑琨霜伸手按下眼前的头颅,链条冰凉的触感扫过她的脸颊和脖颈,却令她体温渐升,浅浅吻了一会那张说话好听,吻起来更可口的薄唇,便又松了手。
路银溪猜出岑琨霜的用意,哑然失笑,倒也不纠结,就拿起说明书认真研究起来。
“怎么能叫认识不久呢?姐姐明明认识我七年了。”
就在路银溪松了口气的时候,岑琨霜又凑近他的耳边,开口蛊惑道:“今晚来姐姐家里,好不好?”
路银溪微微笑着走到岑琨霜身边,顺着她勾住自己衣领的手俯下身,双手撑在了倚靠背上,脸上垂下的链条在两人中间摇摆晃动。
路银溪刚被勾起情欲,却在转眼间被关进卫生间,门外传来岑琨霜愉快的声音:“先洗个澡,洗干净了上二楼左手第一间来找我。”
岑琨霜穿着换好的黑色真丝睡裙,裙摆堪堪盖过臀部,她慵懒地撑着头,优雅地半躺在一张贵妃椅上,无聊地刷着手机。
“我本来不会和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做爱的。”岑琨霜笑盈盈地道。
这副色情的光景印在岑琨霜眼中,顿时让她呼吸更热。
“看姐姐好像喜欢,就戴回来了。”
路银溪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稀里糊涂地上了岑琨霜的车,又进了岑琨霜的家。
岑琨霜笑了,明艳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出比秋叶更绚丽的色彩,夺走了路银溪的全部目光,让他愣了神,慌了心。
路银溪顺从地打开牙关,让岑琨霜的唇舌再无任何阻碍,肆意地在他的口腔内搅动,发出了阵阵充满情欲的声响,异常炙热的体温侵袭而来,带着他的体温渐渐攀升。
还没走出两步,路银溪又愣住了,饶是他平时再怎么波澜不惊,此刻的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
路银溪微微移开目光,声音沙哑道:“别逗我了,岑姐。”
路银溪哑然一笑,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好在岑琨霜又马上自己接了话。
路银溪一怔,他觉得耳朵痒痒的。似乎不止是耳朵,连他的心脏都感受到了,这一股湿热的气流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不知所措地僵住了。
岑琨霜坐起身,手指一会儿拨弄着他的耳环,一会儿又往他的唇上一指:“舌头。”
“嗯……还是叫小溪比较好呢?”
不知是因为岑琨霜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还是因为这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又或是因为万恶的酒精作祟,路银溪根本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