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开。
双臂还因为刚刚高潮有些使不上力,好在本身身体素质不差,尽管比不上那些舞刀弄枪的家伙们,不过到堪堪恢复也不过几个呼吸便能支起身体。
手铐被丢在地上无人在意,桑博又撒娇般靠近,见吸引到注意力后才可怜兮兮的展示出无人抚慰的挺立,云泽看了一眼不久前还在体内横冲直闯的家伙,微弯着眼没有动弹,仅仅侧了侧头,好像是无动于衷,又好像是默许。
于是距离再被小心翼翼地拉近,肩头被火热的手掌贴上,又顺着肩膀的曲线,从散落的黑发中穿过,扶住头颅。试探性的接触后,含住水润的下唇瓣,很快得到热情的回应。
青年好像很享受看人纠结又手足无措的样子,在一些方面不做隐瞒,直白的令人难以自制,又喜欢故意不说,欲望在神秘和猜测中越发蓬勃。支配与被支配之间的界限被刻意模糊,猜测和试探之间,越是不语,越是想要得寸进尺。
他能承受到哪一步,又能允许到哪一步。
手揽上腰肢,柱体顶端溢出的液体蹭到被自己握出红痕的大腿内侧,又低着头在脖颈侧磨蹭。气氛很快在这样直白的邀请下变得粘稠起来,宛若实质般的情欲随着爱抚缠绕上身体。手臂揽上桑博,又干脆夹紧很能发力的腰,青年微一抬臀,就被配合的抬起,重量便全部落在桑博身上。
“去浴室。”
云泽半命令道,身上黏糊糊的感受算不上舒服,更何况后面又被灌满,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漏体液。床铺也凌乱不堪,清楚的记录了这未完的情事。
承担了青年重量的桑博捏了捏手下柔软的臀肉,高高翘起的性器伴随着话语颇有些兴奋的弹跳一下,边走路,边抵在滑腻腻的臀缝间,伞状的顶端落在接纳过自己的穴口处,借助混杂的淫液缓慢碾压磨蹭。
毕竟酒店最豪华的房间,房间内的设施自然配得上价格,不仅卧室用的是上好的木材和布料,就连浴室内淋浴和浴缸也各自划分了一块不小的区域用来放松。
在只有一人的时间内,除了床铺,被使用最多的就是不小的浴缸,以着柔顺线条的陶瓷浴缸的深度和大小来说,容纳成年男子绰绰有余,就是放水并不快,在到达能淹没整个人的水位线前,得要花一小段时间。
花洒淋下的水温度正好,细密的水珠落在二人的躯体上,就连粘在睫毛上的体液也被细心擦去,水珠从挺拔的鼻梁滑落,将一切粘腻感都带走,有些藏得比较深的,就沿着男人抚摸的手臂流到那里边去,还有的落在脸颊上,又因为唇瓣的相接而和其他水珠汇合成大的,抵抗不过引力而滴落。
水流落在陶瓷地板上的声音很响,几乎将喘息全遮盖住,水雾又将玻璃变得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交缠的躯体而失了真确。
{星穹列车家长群}
帕姆:[例行检查已经完成!请在外的云泽乘客注意出发时间!]
帕姆:【帕姆比叉】
云泽:[上次只是意外落泪]
云泽:[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狂野。]
云泽:[保证完成任务!帕姆长官!]
姬子:[还好最后能安全上车]
瓦尔特·杨:[确实惊险……]
云泽:【帕姆比心】
姬子:[小三月她们怎么样了?]
云泽:[拍照的拍照、看书的看书、翻垃圾桶的翻垃圾桶]
瓦尔特·杨:[?]
瓦尔特·杨:[三月七和丹恒倒是和以前一样……]
瓦尔特·杨:[穹…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云泽:[他好像就是单纯的喜欢翻垃圾桶而已。]
云泽:[要不欢迎礼送他一个金的垃圾桶吧,我好像还有点材料。]
帕姆:【帕姆比叉】
姬子:【帕姆比叉】
瓦尔特·杨:【帕姆比叉】
云泽:【帕姆哭哭】
“好,”坐在高处晒太阳的青年舒展的伸了个懒腰,摁灭手机后从建筑物的边缘处悠悠落地,白色的长袍尾部略微翻滚,又落回白雪初融的地面。“接下来,再去整理一下裂界的能量,就差不多了。”
和煦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只是走了几步而已,就情不自禁地打了哈气,想要找个柔软地方好好睡上一觉。脚下松软的雪被踩出一串脚印,沿着山脉向更险峻的地方蔓延。
离开仅存的人类城市,目光所及之处无非是一片荒芜,或许这冰雪地下冻结了人类曾经生活的痕迹,不过这也要等到冰雪消融之后才能知道了。
雅利洛-vi,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孩子们现在基本上都在上层区和下层区两头跑,大部分时间,是在帮人们做一些跑腿的活,偶尔帮着地火首领和贝洛伯格首领送些重要东西。就像在群里说的那样,三个人都在尽可能地在有限的时间内帮助大家,哪怕只是从小事做起。
靠谱的成年人捏了捏他手中刚刚凝聚成球的逸散能量,将最后一点可能会造成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