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浑,每当以为要接近终点时,总是被控制着停止,连眼睛也糊上一层雾气,对上棕色的冷静眼睛时,似乎能从那样晶莹剔透的眼里看到被快感折磨的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早已全部散开,发尾处落在皮肤上带来痒意,即使想挑走,却又因为在瓦尔特·杨的手下如同面团一般的被控制住身体,而只能期盼。
事物哪怕没有伸手抚弄也在腰肢的晃动下一下下地撞上轮廓分明的、坚硬腹肌,将那块绷紧用力的肌肉用淫靡的粘液打湿。瓦尔特·杨的裤子未褪去,只是此时青年已经无法顾及这么多了,大脑还没能分析出来自己的身体动作,便已经一片空白。
射出的精液糊了两人的下体一身,刚刚还在颤抖的腰肢随着释放瘫软到男人抽出手指的手掌上,这下连臀部也变得黏黏乎乎的。
还没等从被指尖逗弄到高潮的微妙空虚感中缓和过来,瓦尔特·杨就将手套从手上摘下,露出干净的裸手,然后双手同时握住腰侧,等候多时的阴茎下一秒便长驱直入,未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被结实的填满。
喘息被强硬的变成不伦不类的惊呼,这次是连抵抗都快失去力气了,只是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完全仰起头颅,脆弱的喉结随之暴露在眼前。
刚刚高潮过后的穴内柔软的不可思议,这些没能得到满足的肠肉缓慢地挤压着侵入者,将两者间的温度同化。
“等下……哈……”
云泽扶住瓦尔特·杨的肩膀,好乞求男人的大发慈悲。
“刚刚才去过,至少再……呃!”
揽着青年的腰,从舒适的皮椅上站起身来,青年也跟着悬空,性器呼应似的又进入到了更深处的地方,一步一步的,随着动作反复在深处小幅度地顶弄。也将拒绝的话语彻底打断,只剩紧抿下巴的气声和粘稠液体互相挤压时的声音。
还好瓦尔特·杨的房间不大,从休息椅子到床的距离也不远。
光是这几步路,就顶的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又违反意愿地颤颤巍巍站起来。换做其他时候,后面的反应不至于如此敏感而受不住快感,只是连着几天都浅尝辄止,早就想被完全填满做个彻底,一下子又被吊起胃口,贪图更多的同时,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止退缩。
越是期待、越是有感觉,越是有感觉、却也越恐惧快感。
战栗感不断从相连的地方传来,更是在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完全爆发。瓦尔特·杨一下又一下,不容拒绝的向着深处凿进,面对面的姿势能将彼此的神色一览无遗,现在看看哪是冷静的双眼,分明也同自己一样,被欲望编织出来的快感完全笼罩住。
求饶般的、略带泣音的话语引不来怜惜,他往常喜欢戏弄的腰肢连着臀部的肌肉一起发力,贯入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简直要疯掉了。
明明动作并不快,只是快感却层层堆积,无论那根性器顶到哪里,都能激起一阵绵密的快感,肠肉被顶弄的快要放弃抵抗,只能软软的任由动作,却在敏感点被碾过时,还能条件反射般缩紧,引来变本加厉的贯穿。
吞咽的动作令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大约是知道已经无法逃离,云泽干脆将男人拉下身子,指尖揣摩着颈后,再从锁骨处一点点舔吻到喉结,再顺着凌厉的下颚线上到耳垂,温软湿热的舌尖将冰凉的耳垂捂热,细微的吹气和轻柔的安抚传去过电般的刺激,也令男人的身体无法控制的一僵,性欲也因此而越发膨胀。
到了这个阶段,很难说体内的家伙是否又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涨大了一圈,原本就被填满的地方早已放弃抵抗,只能细密地讨好那根东西,肉棒也因此和肠肉紧密贴合,每一次出入都舒服到极点。
他伸手抚摸上男人深邃的眉眼,指腹擦去鬓角边凝下的汗水,用指节顶歪眼镜框后,一使巧劲将眼镜拿了下来。失去了镜片的帮助后,视线重新聚焦,云泽喜欢这个从涣散到集中的过程,对此百看不腻,身体的热度也在这种看似无辜的视线下渐渐升温。
瓦尔塔·杨不再留手,将云泽的身体微微抬高后,开始顺应本能,角度刁钻的进攻起来,之前的体位限制了速度和角度,所以当差点被捏出红印的腰下被枕头垫高后,这位艺术家创造出来的音符也越来越多。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关节处被压迫后无法再动作,只能仿佛不知羞耻般的暴露出脆弱部位任由动作,每一声拍打声的响起,便引得半弯的膝盖颤抖,热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爱液,又成为最佳的润滑剂。
为了更好发力而弓起背的男人俯下身去安抚那些体外的敏感点,体内深处的地方则全靠肉棒,经验老道的家伙总是在这些时候很有成就感,无论是令青年忘乎所以地地呻吟,还是眼角边将落未落的泪水,或者是面上因情潮泛起的红晕,最有满足感的是,令同样富有经验的家伙被快感冲去一切理性,只感受自己给对方带来的极乐。
粘糊的精液射了两人满身,从小腹甚至溅到胸肌之上,瓦尔特·杨低头和被快感灌溉到眼神模糊的青年无意识露出的软舌再纠缠一番,每一次冲击都激起比之前更为刺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