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新月明晃晃,房间里难得只有小魔尊一人,天庭蛊仙也知一味压榨这身体长久不了,偶尔也会让方源休养生息片刻,但总担心那花xue几天不cao就不认人,总会给方源戴上贞Cao锁堵上玉势保持宫口打开的状态,不过今天没有。
全因小魔尊此时此刻怀着那定真树幼苗,原本这天地间唯独一棵的树木被元莲仙尊给折杀,天庭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其孕出一枚小小种子,此时此刻就用方源的宫腔温养着。那种子也怪是奇妙,原本是顶天立地的枝丫,初生时却是柔软异常的触手状藤蔓,而之前渡过来的玄玉蛇身上分泌的粘ye正适合营造出定真树生长的温度,于是两样东西占了方源的宫腔,将原本该用来孕育胎儿的rou粉袋子给挤了满满当当,撑得方源肚腹也隆着。
白皙腹球一点儿纹路都见不着,摸在手里也觉滑嫩,不过一摁就吵到宫腔中栖息的荒植蛇兽,两者作动起来方源又是喘着高chao,没吃到Jing水愈发敏感的子宫连一点儿微弱的刺激都扛不住,所以最近几日天庭蛊仙给他喂了些温养水ye就算完了,也不再动他身体。
熟悉了连日不断的性爱刺激,一下没了,宫腔里坠得疼,可ru儿不涨,已经很少清醒完全被洗脑只记得要做天庭Jing盆好好怀胎的方源有些分不清,他腹部鼓着,和过去有了孕一样,但却没有ru汁——他要拿什么喂孩子呢?
想到这里,手抬起来,小心避开揣着胎的腹部,去揉胸口,天庭还是经常带着方源出去做任务,所以身上覆盖的肌rou并未萎缩,再加上怀胎的影响,那rurou屁股愈发有些rou感。天庭蛊仙总扯着牵着那根项圈上的牵引绳,用普通水道蛊术劈头盖脸浇下冷水,将方源身上的痕迹给冲干净,但那些淤青飞红却不管,拢在宫腔中的Jing水也不问,套上Jing致暗纹的宽袖长袍或者朦朦胧胧轻薄纱衣,半是清洁半是yIn秽地领着方源仿若炫耀似的出门。
天庭积蓄的实力就摆在那里,宿命蛊平等挂在每个人头上,谁都无法打破,即使有些尊者再怎么手段通天,但死人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
所以天庭蛊仙乐得将成为母狗的小魔尊拿出来炫耀,甚至会当众让方源在地上像奴兽那样爬,抓住鸦羽长发用Yinjing狠狠鞭挞,顶得方源不辨焦距的眼睛淌出眼泪,喘叫着双手双脚往前挪。
或者在他隆起怀胎的肚皮上画些更容易受孕的纹路痕迹,小孩把尿似的抬给其他人看,有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嫌Jingye同他人混在一起实在太脏,便找了凡人所用的羊肠套子来,翻来覆去Cao弄方源好几次,将那灌满Jing水坠着的套子给别在方源腿根处,成了好似揽客的证明。
这么连番做下来,小魔尊比平日看起来更呆滞痴傻,但闻见鸡巴味就发sao,一根手指都不用下面就流水,甚至亲嘴舔舌拧ru头都能让其高chao不止,有些不知情的家伙第一次来,被情热chao水喷了一脸,见那bixue还是处子羞涩地合着,就生起气来,几个巴掌下去让花xue见血,或者又给那莹白身体多添几个出血牙印,总之就不让方源好过。
听到方源哭泣喘叫求饶似的呻yin会觉得更加硬挺,倒显得天庭诸位蛊仙越发变态起来,有几位自诩正道君子,看不下去同伴如此Cao弄,便会开口说光天化日还是太过,不如回程进房了再说。
这无所作为之人有时比原本的施虐者还要可恨。
此时此刻定真树的藤蔓开始作动,从松脱的宫口探出几根枝蔓来,shi热甬道痉挛着吸紧,好像在说它们还未到出生的时间,不能探出去,这宫腔虽好,但要和蛇兽分享,定真树有些不满,就想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待,白银雕琢颜色的藤儿不管xuerou的讨好,来到Yin口探出一节来,若是有人瞧见,定觉得下流异常——这生着一张姣丽无双清风朗月般的少年居然如此yIn荡,往xue里放了树枝来抽插自慰。
“不……嗯呼……不要出……”
方源断断续续喘着,身体又出了汗,手指往下抓住往外出来的定真树藤蔓,想将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给塞回去,这纯属他作为小妈妈的本能,没有破水也没有下腹发硬下坠,所以不能生,孩子不能生出来,不然又是没有声气的死胎,那些人又要抱着孩子扔进炼道阵法中去,一眼都不让他看。
但这又不是胎儿,只是树枝藤蔓,乍一看真像小魔尊方源在床榻上不断玩弄自己的xue儿,直插得啧啧有声,水yeyIn汁不断濡shi周围,shi淋淋又涂得唇rou发亮勾人来碰了。
被人这么扯着饶是定真树也觉得不舒服起来,还留在宫腔里的那部分闹起脾气,吵醒了喜静的玄玉蛇,这小蛇便开始乱动,细小鳞片不断摩挲被撑得薄薄的宫壁,宫口还被几条爱折腾人的家伙咬了,几下动作方源几乎握不住定真树的藤蔓,被激得肚腹往上挺起。
“呜……喷了……里面好难受……”
房间里没有可以求救的人,但天庭蛊仙早就用yIn虐方法强制让方源学会下流的呻yin,甚至还逼着他称呼自己是母狗,摇着那根特质的狐狸尾巴求他们给雌兽喂Jing。
本能觉得这样的称呼不对,他一开始不开口,只傻傻地说感觉,口里被堵了浸满药物的布团,四肢捆缚住吊起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