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射爆这少年的口腔。
可他还记得这少年的蹊跷,又怎敢直接射进去。
战部渡才不管光帝君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想像本体所做的那般快快榨出浊浓白浆,那精液应该是苦涩的,可有时本体吃了精姣丽的脸颊潮红又迷蒙,让他有几分疑惑,难道这种精竟然还有味道的不一样?
喉咙被撑得太难受,战部渡眯了眯眼睛,抓住光帝君的腰将自己更加深地埋入对方胯下,没有耻毛的阻碍自然也不会阻了呼吸,只是那根鸡巴实在太大,堵了整个喉咙口,战部渡努力动着被压得紧紧的舌头,逼得自身收了呕吐反应,湿滑又高热的甬道不住颤抖收缩,竟是让那龟头陷得更深,直让他脖颈处上方都鼓出凸起。
千算万算没料到巨阳仙尊那二十几个呼吸时间的毛病也一并遗传给了他的子嗣,光帝君忍了又忍,也是还是功亏一篑,他重生前都少见能将这根阴茎吞得这么深捂得这么烫的名器,当下精关失守大射四方,那浓厚精浆要直冲进战部渡的胃中,但更多还是从缝隙间拼命挤出来,将少年蛊仙总是阳光的脸上染上浪荡的春情颜色。
这般突然袭击让战部渡措手不及,他的肺管也好像被光帝君的精液给强暴了,精块异物呛了进去,断断续续咳嗽着吐出口中软下去的性器,再抬头之间白浊挂脸,鼻间红透,眼下留了泪痕,嘴唇被阳根磨得红艳艳,哪还有刚刚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全成了发情的勾栏婊子。
他一缓过来,就连忙又去抓光帝君的那根鸡巴,刚刚射过的性器本来就敏感些,又被少年滚烫的手掌心给捂住,饶是光帝君也忍不住额头鼓了青筋,大声斥责这少年的恬不知耻。
“我就是恬不知耻,那又如何?”
战部渡向来磊落大方,这般直接的言语竟是撞得光帝君没了话接,少年那战袍也好脱至极,不由让人怀疑是早有准备,将那阳物给重新弄立起来,用那肌肉紧实的屁股去蹭了两下,还在不断往外溢液体的龟头蹭到了什么熟悉的柔软,这被温养光蛊而限制了动作的光帝君又是茫然,那似乎是女子才该有的东西,怎么又会在个少年身上。
还不等他阻止,战部渡就直接坐了下去,他自觉得本体就是这般做的,也不管根本没做扩张,用了大力将穴口送向挺立的阴茎,这一下直撞得两个人都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光帝君是被极度的紧致给逼的,而战部渡则是因为被活生生撕开劈成两半的痛,他已经全然顾不得说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会被传给本体,只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原本干掉的眼泪又往外流,从他诞生就几乎没这样淌过眼泪,今日倒是一天就算哭完了。
怎会这般不舒服——
战部渡只在想着这件事,他瞬间就失去了做的欲望,想要将那根拔出来,平时受的伤大多是外部,哪有在内部被搅成这样的,谁知他也控制不了身体,过度的疼痛让出血的阴道直接绞紧,竟是僵在那儿一点也抽不出。
光帝君自然也感觉到了,也幸亏他性事上也颇有研究,知道这是一下子进去太狠,女阴适应不了所以痉挛的病,两人这般相连不可能丢脸去求救,他只得被迫去捞战部渡的腰,沿着他覆盖坚实肌肉的小腹慢慢揉按,又时不时弄一下隐藏在阴唇里的蒂珠,那肉豆也挺可爱,完全同主人的爽朗不同,反而羞涩着,他有些心动,用能调转的不多真元凝了根线出来——他没有毛发,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怪癖,每每同人做爱,总喜欢这般玩弄对方的蕊珠,战部渡好容易被他这几下按揉弄出了些快感,正追着去找那源头,就只觉要害地方猛然一痛,那本只是出来透气的肉豆就遭了殃。
真元凝成的细丝从那片肉中穿了过去,结了个圈,正挂在光帝君的手上,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逼得战部渡那肉豆又痛又爽,下面小口直往外流水。
一番作弄下来,少年那儿总算松开,让肉茎能顺利动作起来,这会因为得了爽利,所以也不像最开始进去那般抗拒,有了淫水与血做润滑,抽插也畅通无阻,甚至那本该紧紧闭着的宫口,也因为对这情事的向往迫不及待张开,简直没有半点该有的矜持在其中。
到底是怎样的洞天会养出这样的少年?光帝君不得而知,只是这宫腔也惑人得很,他终究是吃了才复活的亏,不管是仙蛊数量还是身体状态都比不上他生前,如此拨撩又忍不住,只想着男人雄风所以屏息压住射精欲望,直把战部渡按着操,战部渡也完全不压着那些呻吟,叫得放浪,要不是时时被光帝君啄吻两下,恐怕这闭关的地方都能叫他掀翻了。
于是光帝君变本加厉去扯那穿过阴蒂的丝,战部渡完全失控地夹着他的腰,双手在光帝君光洁的背部抓出道道血痕,潮吹的水浸透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鸡巴都快把战部渡的宫腔给捅破,太深太沉太大,甚至顶着肉壁往上挤,好似要将他好端端待在身体里的内脏全都挤错位,好给这根鸡巴腾位置。
战部渡只得挺直腰杆,他脱不开身,想靠这个来躲避,却让尾椎的快感越发撞上魂魄,几乎就要将他给操散过去。
可偏偏就差那么一下,就只有精水冲着宫壁,光帝君是坚持了,不过也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