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光帝君也承了他父亲的血,长了根得天独厚的大鸡巴,战部渡是少年模样,也是挺拔身材,谁知一只手也还拢不住那垂着的家伙。
方源的本体与分身因为那淫蛊多有共感,只是分身是平分过来,到战部渡身上本来就没多少,又修习了自由残缺变,对疼痛快感的耐受度就要更高些,每次大战前线必定少不了他的身影,所以到现在竟还是个雏儿。
用战部渡诞生的年龄来算,也并不大,可以说就在青春期,偶尔也会对所谓情事有几分好奇,只是还没来得及实践就替本体挡了攻击,此时此刻压着光帝君坐着,那淫蛊才缓缓动作起来,令他喘出几口热气。
光帝君心下大骇,他可从未听说过什么破解暗道的杀招需要用到男人阴茎的仙术,当下想要强行催动真元好解决困境,谁知少年并未停下那手,反而变本加厉将他裤子直接扯下,几口热气全都盖在垂着的阴茎上,战部渡有几分想笑,见过那么多阴茎,还是头一回看见一根耻毛都没有却长了根这么雄伟东西的男人。
他倒是知道要润滑,但具体怎么做却是白纸一张,平日里又不会关心这事,不管是变化道还是狂蛮魔尊留下的自由残缺变显然也不会有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于是在心里思索片刻,就张了嘴去舔那根阳物。
这全身毛发全无一片光溜溜的光帝君连那根阳物都没有其他男人常有的腥臊味,反而就如他本人似的像根太阳玉石做的玩具,光帝君连忙去抓战部渡,对方却因为生疏将那巨物一口气往里吞,直让那肉柱龟头直直撞到舌根去。
鲁莽的行动换来了战部渡眼睛自然淌出的眼泪,他被抵得难受,心说平日里本体是如何忍受住的,又不肯半途而废地退出来,只能一手扶着茎一手去摸着脖颈,摁着皮肤上下顺着气,好让自己吃进去更多。
骤然的深喉令光帝君猝不及防,他毕竟才复活,巨阳仙尊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儿女禁欲,这身体马上就被拨撩起来,沉甸甸的精囊彰示存在,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射爆这少年的口腔。
可他还记得这少年的蹊跷,又怎敢直接射进去。
战部渡才不管光帝君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想像本体所做的那般快快榨出浊浓白浆,那精液应该是苦涩的,可有时本体吃了精姣丽的脸颊潮红又迷蒙,让他有几分疑惑,难道这种精竟然还有味道的不一样?
喉咙被撑得太难受,战部渡眯了眯眼睛,抓住光帝君的腰将自己更加深地埋入对方胯下,没有耻毛的阻碍自然也不会阻了呼吸,只是那根鸡巴实在太大,堵了整个喉咙口,战部渡努力动着被压得紧紧的舌头,逼得自身收了呕吐反应,湿滑又高热的甬道不住颤抖收缩,竟是让那龟头陷得更深,直让他脖颈处上方都鼓出凸起。
千算万算没料到巨阳仙尊那二十几个呼吸时间的毛病也一并遗传给了他的子嗣,光帝君忍了又忍,也是还是功亏一篑,他重生前都少见能将这根阴茎吞得这么深捂得这么烫的名器,当下精关失守大射四方,那浓厚精浆要直冲进战部渡的胃中,但更多还是从缝隙间拼命挤出来,将少年蛊仙总是阳光的脸上染上浪荡的春情颜色。
这般突然袭击让战部渡措手不及,他的肺管也好像被光帝君的精液给强暴了,精块异物呛了进去,断断续续咳嗽着吐出口中软下去的性器,再抬头之间白浊挂脸,鼻间红透,眼下留了泪痕,嘴唇被阳根磨得红艳艳,哪还有刚刚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全成了发情的勾栏婊子。
他一缓过来,就连忙又去抓光帝君的那根鸡巴,刚刚射过的性器本来就敏感些,又被少年滚烫的手掌心给捂住,饶是光帝君也忍不住额头鼓了青筋,大声斥责这少年的恬不知耻。
“我就是恬不知耻,那又如何?”
战部渡向来磊落大方,这般直接的言语竟是撞得光帝君没了话接,少年那战袍也好脱至极,不由让人怀疑是早有准备,将那阳物给重新弄立起来,用那肌肉紧实的屁股去蹭了两下,还在不断往外溢液体的龟头蹭到了什么熟悉的柔软,这被温养光蛊而限制了动作的光帝君又是茫然,那似乎是女子才该有的东西,怎么又会在个少年身上。
还不等他阻止,战部渡就直接坐了下去,他自觉得本体就是这般做的,也不管根本没做扩张,用了大力将穴口送向挺立的阴茎,这一下直撞得两个人都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光帝君是被极度的紧致给逼的,而战部渡则是因为被活生生撕开劈成两半的痛,他已经全然顾不得说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会被传给本体,只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原本干掉的眼泪又往外流,从他诞生就几乎没这样淌过眼泪,今日倒是一天就算哭完了。
怎会这般不舒服——
战部渡只在想着这件事,他瞬间就失去了做的欲望,想要将那根拔出来,平时受的伤大多是外部,哪有在内部被搅成这样的,谁知他也控制不了身体,过度的疼痛让出血的阴道直接绞紧,竟是僵在那儿一点也抽不出。
光帝君自然也感觉到了,也幸亏他性事上也颇有研究,知道这是一下子进去太狠,女阴适应不了所以痉挛的病,两人这般相连不可能丢脸去求救,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