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这小蛇便开始乱动,细小鳞片不断摩挲被撑得薄薄的宫壁,宫口还被几条爱折腾人的家伙咬了,几下动作方源几乎握不住定真树的藤蔓,被激得肚腹往上挺起。
“呜……喷了……里面好难受……”
房间里没有可以求救的人,但天庭蛊仙早就用淫虐方法强制让方源学会下流的呻吟,甚至还逼着他称呼自己是母狗,摇着那根特质的狐狸尾巴求他们给雌兽喂精。
本能觉得这样的称呼不对,他一开始不开口,只傻傻地说感觉,口里被堵了浸满药物的布团,四肢捆缚住吊起在半空,粗大玉势涂满凡人集市或是存在于古籍中不知还管不管用的春药插在他前后两穴,直压进宫口与结肠,就这样冷酷地摆上他十几个时辰,硬生生将讨饶的话给刻在小魔尊脑袋里才将他重新放下。
“好沉……唔啊?”
腹部里满满怀着荒兽荒植,才往上抬起没几秒又落了回去,原本就只敞开盖着件鲛纱的方源在这般动作下反成了不着寸缕,定真树的枝条找着所有可以用来攀附的位置,露头的肉蒂给卷了个正着,天庭的人忘了将打下的阴蒂珠给取下来,正正被勾住,好奇地挤压揉捏两下,赫赫凶名的小魔尊便绞紧了腿。
“不要……那里……噫呀——”
明明刚刚才被藤蔓摩擦得高潮出水,现在小小蕊珠被玩弄两下又是湿出来,方源愈发昏昏沉沉,双腿绞紧几下松开,藤蔓浇得滑手几乎握不住,虚软的手指不敢放,生怕那藤蔓继续作乱。
可他不放也不会改善什么,定真树不止一根藤蔓,这几条被握住了,就会生出更多的枝条来,反而让玄玉蛇见咬了敏感至极的宫口与肉壁就能得到更多的空间,动得更加欢快,软绵绵的宫胞此番遭了大难。
“不要……不要在里面动……又要??”
保持着高潮的状态很容易就登上了顶峰,但隆起的肚腹压着身体,若是平时,现在应该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去帮他教训作乱的东西了,但现在还是没有,整个房间里床榻上只留他一个人,呻吟喘息哭叫无人听见,方源姣丽绝伦的脸颊上布满潮红,情动非常。
那定真树还找了别的地方,已经没什么用的囊袋被托起,顺着大小适中清洁可爱的柱身往上,牢牢堵了尿口往里探,动作不太温柔,马眼撑开太过,天庭蛊仙对他这儿总是残忍,已经被切下拉扯过很多次,身体完全不会用此处高潮,只是会漏些水罢了。
“痛……别弄那里了……宝宝……”
洗脑彻底的小魔尊方源笨拙地安慰着一根定真树藤蔓,怀在宫腔里的胎儿,哪怕再怎么奇怪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喊了这样的称呼,但荒植又听不懂,只觉得那蓄了水液的膀胱新奇,在半满的水中折腾两下,甩打抽弄同样敏感得不行的要害处,就不肯出来了。
“呜嗯……”手指小心翼翼用力,戳在男根的部分纹丝不动,一牵到就痛,方源不敢再动,只喘着去平息满足不了的情欲。
其他占不到这个去处的藤蔓只好找别的地方,后穴也被突然挤进去两根,抵着栗子状的前列腺动作,或者向深处钻进结肠,勾出了射在里面没被清理干净的精水。
得了更多生长空间的定真树伸展躯体,若不是藤蔓在外,这长势恐怕要把小魔尊的宫腔给彻底撑破,方源在榻上喷了一波又一波,玄玉蛇咬着宫腔得不到安慰满足的空虚也让整个腹部疼痛不已,方源这一眼都没能睡下,迷迷糊糊昏过去一瞬,被快感强行拉出来,反反复复直至天边亮起,才听见有人进来。
天庭蛊仙三两结伴,此日是要来带方源出门,进来就闻见腥臊发情的味,定睛一看床榻之上少年模样的蛊仙整个人都红透,银白触手将他下体锁住,连乳头都还在被玩着,小小花穴被撑开以至于腿根本合不拢,这样随便走两步都会磨到玩了一晚上红肿发紫的阴蒂和外翻涂了水光的阴唇肉,怎么看都出不了门。
“小母狗倒是自得其乐。”
他们如此评价着,给方源换了件干净衣服,但依旧没有亵衣,也同样通透要命,半挂在身上,方源连去系腰带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们摆布牵扯,从床榻上下来就摔近了蛊仙怀中,那人胯下硬了,勾得方源想要去尝,却被转手又递给别人。
“站直了!”
那铁塔似的蛊仙不好说话,声音洪亮又严厉,方源辨不清他们的脸,眼前一片雾蒙蒙,他不敢迈步子,用手托着怀了蛇兽荒植的腹部,呆滞又可怜。
定真树察觉了他姿势的改变,被那层薄薄外套刮得痒,就紧紧圈了不会出奶的微隆乳肉箍紧方源腰杆,一副将自己当成了方源衣物的模样。
远远看着是一具漂亮至极的完美身体被银白线条给护住了要害处,在阳光下莹莹闪烁,反而更加强调了乳头樱红与粉嫩性器,拽拉一晚被逼得肥大不少的阴蒂缩不回去,最是点睛的妙处。
小魔尊方源便这样套着一件触手做的贴身衣物,怀着蛇兽荒植捧着几近临产的肚腹被天庭蛊仙半抱半拖地带着去做所谓的任务,其间流了喷了不少水出来,被骂了好几遍精盆母狗连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