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完完全全方便了这金砂乌骓,马匹瞬间压在这热乎乎软绵绵的羊身上,那条让方源痛极爽极的马舌现在直舔着他人类的脊背,将那些垂到腰间的黑发都全都裹上兽物腥臭的唾液,湿淋淋地成了一片水草似的东西,那又长又沉又粗的马茎滑了两下找着了位置就往里压,方源才用了没多久的羊屁股就彻底遭殃,那穴口撑得两边的肉都往外裂,成了一朵极为淫糜的花。
“唔!”
荒兽间的交配时间因为要提防周围的危险所以总是不长,金砂乌骓一插进去这淫水四溅的骚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抽插不止,巨大的肉根几乎直接捅穿了这条甬道,即使下半身保持着盘山羊的状态同样被操得肚腹鼓起,连带着本该没被操的人身也被影响,紧紧抓着太丘地面那些泥土草屑,勉力忍受胃部与心脏都要被撞飞出去的感觉,方源本该好好吸着那根马屌来榨出精水,只是他都才得这至尊仙胎的身体没多久,这样与兽物肏干还是超出了承受范围,那荒兽畜牲甚至觉得还不够深,更加往前靠,矫健的六只马蹄如同天罗地网将半人半羊的方源笼罩在身上。
最深处的器官也颤动不已,将那巨大马屌紧紧含住,只是这羊身怎么和完全是马的东西相比,挤开整个腹腔的大小连子宫都包不住,直接被顶成了长条状的袋子,被龟头紧紧抵着来回撞好几下的地方都开始变肿变痛几乎在内腔中溢出血来,方源这会子更是走不了,那马肏弄着将他一下一下撞离原来的位置,那张被人见了总会称绝伦的脸上痛苦与快感并存,平日里精于算计的深深眸子化为雾蒙蒙一片,忍不住往外淌着水。
他何曾接受过如此猛烈的性爱,之前媾和过的人即使粗暴也尚且在人的范畴,这荒兽他从未想过,若不是他现在下半身还保持着变形仙蛊给的变化估计直接就被肏废了,这巨大的孽根只会让他肠穿肚烂将腹部所有东西拖出落在空气里。
只是方源还是想错了,那荒兽马匹被淫蛊影响着如水柱般射出的浓精径直将他的羊腹撑开了,若不是他俯低在地面,只怕沉沉地都要坠到地面去,子宫本是弹性十足,可刚刚才被马屌弄得快坏掉,现在又被精水全部挤开,只堪堪还有个形状罢了。
但这一次还没完,荒兽虽是交配时间短,可次数却很多,那马茎才抽开,方源那完全合不上的肉缝就关不住里面涌动的精水直接喷了出来,他急忙催动淫蛊,那稠液中蕴含的交合之意就被仙蛊全部吸收,只是这还远远不够,那天意察觉反扑更是不肯直接投降,一次又一次持续发动攻击,那马兽就是又是撞了进来。
“唔啊——”
这一下撞得方源上半身都贴到了地面去,那天赐般的身体沾满了太丘地面的泥土,若不是这巨人草足够高,此等淫秽至极的情事早就被人看得分明放到宝黄天去了。
这回出精更快,可量同样不少,方源只觉得下面的子宫肚腹与人身的地方都撑得慌,第三回时直接张口呕吐了出来,只是人身的胃里什么都没有,仿佛上下身的确是用了不同的器官,下半身在皮肉包裹中的子宫撑得都快透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鼓鼓囊囊一没了阴茎的阻挡就如喷泉般溢出。
那金砂乌骓太过沉迷与这只陌生的雌兽交配,忽地身边出现了那群本该在深处搜索猎物的黑血狼,它们不停嗅着空气里交配的气味和甜香,这胯下孽物竟也是勃起异常。
那马兽猛地被几只黑血狼给撕咬成碎片,狼也不管方源那里流出的精水,粗硬狼尾扫来扫去,发现这雌兽果真是它们想要的东西,突然互相争夺起来,只求与方源的交配权。
暗渡仙蛊的作用随着时间会逐渐变弱,方源才喘了一口气就意识到不好,效果减弱后连变形仙蛊的威力也跟着一起下降,他那羊身恍恍惚惚就消失干净,他连忙分出心神去保持这状态,这一来二去狼兽那边也分出了胜负,一一排着队要同方源这盘山羊来交配,为淫蛊献出精水来。
到了最后即使保持着人身方源也呕出了精,那钻不了花穴的狼根孽物寻了别处能塞的口,恍恍惚惚连肠内皱褶每一处都黏满了浓重兽精,更别提已经报受折磨的宫腔,那本来白皙姣丽的脸上胸上也糊了层精水外衣,浓烈的兽气熏得人直发昏。
等方源回神,那淫蛊总算是解决了附着在上的天意,而丢了元精的狼兽也摇摇晃晃两下全都没了气息,狡诈如他怎么会猜不出这兽物的精水对淫蛊的效果还是比不上直接吃蛊仙交合的精气春意,越是转数低下修为不高的人越是要的量大,也是淫蛊的弊端之一。
他那变形仙蛊已失效,变回了至尊仙胎的身体,只是上半身那片精液浴般的狼藉实在令人不舒服,下半身倒是撤去羊身之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却隐隐约约传达出几分饥饿的意味。
这仓促而得的精只用来抵抗天意,淫蛊本身早已陷入饥饿,幸好天意已被驱逐得差不多,甚至那群雪怪身上与仙僵肉身中春秋蝉带着的天意也连带被震碎不少,只能说祸福相依。
方源还记得抓紧时间,淫蛊偃旗息鼓后这暗渡仙蛊还有一段时间,而变形仙蛊也补了仙元后可继续催动,这琅琊地灵所下任务依旧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