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扯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完,方源可是时间紧迫,他只让影无邪亲了一下,就避开了,让影无邪去解他的衣服,这影无邪甚至要比那被他指派出去做事一步三回头的弟弟还要笨拙些,连脱个衣服都脱不明白,还是方源引着他去,谁知影无邪激情澎湃,竟是不管不顾将那衣服直接扯坏,将莹白身体全部从衣料中剥出。微微涨着的胸上点缀了颜色的乳头,柔韧的腰腹,眼睛再往下沿着腹股沟走,看到了耻毛稀疏的性器,颜色也可爱得紧,只是再往深处,还能看到个更加勾人的缝隙。
“既是如此,那就请你好人做到底。”
若是完全的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大抵还能多抵抗一会,可凤九歌本身就并非完全的正派中人,又早尝过这云雨之事,淫蛊催着那些属于床笫之欢的念头如潮水般往外冒,衣物仿佛是最后的防线,全部脱下后两人竟是直接滚到这空旷野地去,方源本就是有心拨撩凤九歌赶紧将精水拿出来喂饱淫蛊,于是直奔主题,至尊仙胎这天赐的身体柔软又滑腻,光是摸着都让人满足,凤九歌咬了舌尖,那剧烈刺痛半点用没有,反而被方源找了机会贴上了唇,有些犹豫地舔舐了男人的唇,尝试性挤进舌头,浅尝辄止就停了。
这副猫儿偷腥的模样反而更引动情欲,方源的技术本来就不是很好,他平日里也不会去主动抚慰那双性的地方,追求永生的道路向来忙得很,这份笨拙生涩更让人生出怜惜,凤九歌夺了方源的唇舌,极为霸道地巡视一圈,直吸得水声搅动,唾液交换牵扯出道道银丝,将两人的唇都染上水色。
于是他淡淡开口“这一次,就是还你在武庸那时的出手。”
知道方源不会轻易相信他人,凤九歌撤去杀招,他仔细思索,之前宣言帮助方源只求一个心安,可仔细一琢磨方源当时所言也并无道理。若方源不一起出手阻挡,他必定死于武庸手下,这报恩之路竟是牵牵扯扯,虽知是方源的歪理,可也并非没有道理。再说他凤九歌也不屑趁人之危,天庭蛊仙所言也并非让他直接杀死方源,而是不断逼迫这只天外之魔,让他主动去寻找红莲真传,好一网打尽。
影无邪这头早就被冲昏了,否则他早该问既然要逆天而行,怎么又重新变回了男女交合的事,这本体炼制的至尊仙胎肯定百分之百是男性体,到方源身上怎就成了阴阳共存,而且紫山真君之前所说至尊仙胎的缺陷,也并未提及这方面的东西,到底还是方源自己的手段?
要说报恩,凤九歌之前已经为他出手拦截过武庸,自然也算是回报,凤九歌之前说他若是在追击武庸后还能生还必定会追杀方源至天涯海角,此时此刻正是兑现的时候。
方源这六百年的人生并非白白度过,拿捏人心比成名已久的老魔也不遑多让,他的确不懂那些勾栏瓦舍的样式,也不懂暖裘帐中的绕指柔,可那些东西说到底也就是互相的博弈,想那时在古月山寨沈翠口中含酒含情脉脉来喂他自然也是一种勾引手段,他一点一点若无骨蛇爬上凤九歌身上,解了他的衣,那剑眉星目的英俊男人喘了气,方源就知这手段可行。
这话说得方源自己都有些想笑,但他脸色还是同之前一样看不出变化,那影无邪想了又想,也没琢磨出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本来就受斗志昂扬影响,当下自然是充满了对解救本体的执念,于是突然将方源拉过来靠在身上,笨拙却又坚定地像刚刚那样吻着。
“不是说解救本体吗……万一就差你这一下呢?”
那原本只是浅淡的甜香骤然浓烈得几乎成了实质,知道这是吃饭机会的淫蛊一点儿也不藏私,尽情供方源驱使,另外几位蛊仙正待在至尊仙胎的仙窍中,周围那些凡人只需简单手段就可屏蔽,一切天时地利。
,不管是他前世的记忆还是现在对对方的了解,天庭对于凤九歌来说是一座极大的靠山,他女儿凤金煌乃是天道决定的未来仙尊,更是证明凤九歌这人与天庭有着极深的关系。
方源闻言冷笑一下,那少年模样的面庞潮红一片,脑海里关于淫行的念头是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却不影响他思考当前情况,他可不信凤九歌真是这么一个放他撤离的心思,毕竟这男人背后可是毁了幽魂魔尊十万年谋划的天庭,不能不小心,不过既然凤九歌此时此刻居然敢撤去杀招来表示诚意,他方源怎么能不把握住这个机会。
影无邪这回可真是手足无措了,这方源坐在他怀里,少年蛊仙正好贴着那根被杀招催得勃起的东西,他是想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方源叫得他耳朵根都酥麻了,下面那根更是硬得厉害。
“要放人……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若是如此,这方源倒是可怕,为了打破宿命,甚至不惜抛弃完整的男人身
这成为最大赢家,此事无关风与月,只为漫漫永生路。
凤九歌暗道一声不好,他从未见过如此杀招,红白相间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齐齐往后飘,他运转所有仙元与移动杀招,只是收效甚微,本身就能化为上古剑蛟的方源在速度本就少逢敌手,二人撞到一起,凤九歌的胸膛被方源那滚烫的身躯点了正着,一时间也是离火烧身情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