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这么安慰自己,扯了方源的裤子,解了腰带之后那宽松的衣物自然而然往下掉,只剩下一层亵裤,她也好人做到底脱了那层,结果就摸到一手湿,脸上神色古怪,想莫不是方源疼得尿了不成。
白凝冰的问话换了个内容,她鼻间缭绕着怪异的甜香,找不到出处,“怎么会突然有这股味道,是不是铁骨蛊出了问题?方源,你可别强撑,现在用肉白骨有没有用?”
影无邪这回可真是手足无措了,这方源坐在他怀里,少年蛊仙正好贴着那根被杀招催得勃起的东西,他是想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方源叫得他耳朵根都酥麻了,下面那根更是硬得厉害。
罢了罢了,是为了救阳蛊。
若是如此,这方源倒是可怕,为了打破宿命,甚至不惜抛弃完整的男人身份。
白凝冰的手指摁在他被火燎过的皮肤上,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过于滚烫,就像方源在她没注意时发了烧,“你怎么这么烫?”
然而不是,她看到了方源那根软绵绵的阳根底下多出来的玩意,白凝冰现在是女身,她哪会看不出那是什么,当下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时候用了阴阳转身蛊?”
她脱了方源的衣服,男青年还是说热,不单是额头,脊背上也是汗水,白凝冰停了停,想这么热那裤子是不是也要一并脱掉,可脱别人裤子这种事实在奇怪。
“你……”
她心里担心的也还是自己那只能变回男人的阳蛊,“喂,你怎么不说话?”
拉拉扯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完,方源可是时间紧迫,他只让影无邪亲了一下,就避开了,让影无邪去解他的衣服,这影无邪甚至要比那被他指派出去做事一步三回头的弟弟还要笨拙些,连脱个衣服都脱不明白,还是方源引着他去,谁知影无邪激情澎湃,竟是不管不顾将那衣服直接扯坏,将莹白身体全部从衣料中剥出。微微涨着的胸上点缀了颜色的乳头,柔韧的腰腹,眼睛再往下沿着腹股沟走,看到了耻毛稀疏的性器,颜色也可爱得紧,只是再往深处,还能看到个更加勾人的缝隙。
可怜方源哪有时间和她解释,那淫蛊大显神威,每流动一次色彩便强行勃动出令人骨头酥软的快感进方源的身体,可他本来就痛着,这快感维持在一个恶劣的度上,既没让他能靠这个压过疼痛,又令他无法忽视。
影无邪这头早就被冲昏了,否则他早该问既然要逆天而行,怎么又重新变回了男女交合的事,这本体炼制的至尊仙胎肯定百分之百是男性体,到方源身上怎就成了阴阳共存,而且紫山真君之前所说至尊仙胎的缺陷,也并未提及这方面的东西,到底还是方源自己的手段?
“不是说解救本体吗……万一就差你这一下呢?”
方源身上没多少好皮,那个火人点的火留的痕迹全都好好留在身上,方源全然不在意这些,甚至还觉得省去了他改头换面的功夫,要知道他俩现在可是上了通缉单,稍微疏忽一点儿都不行。
影无邪当下甚至有些肃然起敬,嘴里就把话出来了,也不知这话有多扫兴,哪知他所有的想法偏得不能再偏,不过方源也管不着那些,他又勾着影无邪去揉流水的地方,那触手就温吞的柔软唇肉讨好地贴着影无邪的手,拢不住的淫汁拼命粘湿那几根手指,影无邪摸了几下,将指头顶上那缝隙,竟是被他轻易就撑开了,露出里面隐秘的洞天来。
她还是成为最大赢家,此事无关风与月,只为漫漫永生路。
话说了才意识不对,要是方源真用了这东西怎么可能还有男性的样子,那这东西大概率是方源天生的喽?
这会子也知道不对劲了,方源还是时不时挤出一些痛吟,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过去从来没遇到过这状况也没用过铁骨蛊的白凝冰去捞床上蜷缩身体的方源,男人同她差不多高,她变成女人之后也只是身材更纤弱玲珑些,三转修为摆在那里,要把方源拉过来搂在怀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颜色可就是烂熟的艳红,偏偏又装出羞涩的模样,影无邪一收回手那唇肉又迫不及待合上,不愿再重新露出来,只重新一碰,就根
过去在白家山寨没尝过服侍别人的白凝冰此时也是笨手笨脚,旅途上的杂事多数都是方源在做,连衣服都是方源来洗,她之前还故意开玩笑说方源真像个会持家的小媳妇,对方只是一扬眉毛根本不在意她说这些调笑的话。
这话说得方源自己都有些想笑,但他脸色还是同之前一样看不出变化,那影无邪想了又想,也没琢磨出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本来就受斗志昂扬影响,当下自然是充满了对解救本体的执念,于是突然将方源拉过来靠在身上,笨拙却又坚定地像刚刚那样吻着。
女人高挺柔软的胸部压在方源的身上,她不涂口脂也红艳得狠的唇开开合合,但方源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楚,缓慢地从喉咙里飘出句热,白凝冰就更慌张地问他到底哪里热,腾了一只手把他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给剥了。
类的蛊一旦催动就必须全程清醒地忍受,昏厥过去就等于失败,白白浪费了这蛊虫。
“你闻见什么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