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想,天庭为了阻止他自然是花了大力气去栽培方正,不但助他成仙甚至还将他推举为诛魔榜榜主,中间自然也少不了各种洗脑检查,他也并未完全相信方正,可这家伙外表演得冠冕堂皇骨子里却依旧保持着对他不知从何而起的狂热爱恋,任他随意交代各种命令都一一想办法实现。
这幽魂魔尊造这具身体时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实际上此处是因为方劳模在海棠世界,可怜幽魂魔尊背了好大一口锅。这男根下面还挤了口女穴,方源本来的身体也有,没想到换了个胎子居然也还是长着,大抵也是天意非要给他加上各种各样外来压力,方源平日里都用不着这两处,且这弊端也远没有至尊仙胎带来的好处多,也就当做不存在地任它待着。
他强忍着越来越多堆积上来的几乎要将整个意志给吞没的酸软泄力之感弄完手头之事才撤回意志去看出了什么事——虽然他大抵也已经猜到了。
天意弄人也弄了自己,他哪知这爱情的魔力着实吓人,竟然将它埋下的棋子也做了魔头的裙下之臣。
方正抱着他的腿分开扛在肩膀上,俯身在他胯下,见他有了动作就抬头,嘴角上还沾了些精水白浊,在他的注视下也不避不擦,只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哥哥有事要处理,也不让我帮忙,那我只能找点事做了。”
这简单的动作就爽得方
但方正也有叛逆的地方,比如现在,算是到了一个相对更加安全的地方,方源正全神贯注将本体意志投注在仙窍之中解决那些因天道道痕发生的大问题,一股子酥麻快感直接就落在他这意志上。
闻言方源冷笑一声,“你要做的事就是这档子?让你盯紧周围不对劲就赶紧转移,还有闲心做这?”
这种背德的爱情在正派人士眼中只会觉得违背人理纲常,可在方源眼里就成了到底能有几分利用价值的东西,他本来是想把方正炼成血神子,这副模样的方正自然省去了不少调教时间,可血道却是天意作祟,方正就是安排下来遏制他作为天外之魔气运的棋子,验证了这一点后方源就暂时放弃了血神子的想法,指派自愿绑下信道承诺的方正去接近天庭。
“哥哥呀……哥哥,你就别说了,给了我吧,我想你想得紧了。”
不过他说这荤话总会被方源剜上一眼,然后冷漠地说要去处理仙窍的事情,随即就双眼一闭老僧入定完全不给他任何回应。
方正自然心里堵得紧,哥哥这副样子肏起来好像他在弄一具尸体,他哪想要这个,他想要哥哥红了眼尾想要哥哥软下来想要哥哥喘得停不住最后主动来吻他好让他慢些,可来了一两次他居然找到些乐趣,他哥哥并非全无反应,身体也软绵绵地可以随意摆弄,他嘬起乳珠像吃奶般用力吮吸,咬了几个浅浅牙印,一晃眼就好像又回到了父母刚去世他又悲伤又不知所措的年纪,不大他多少的哥哥总是将他搂在让他靠着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让他安眠,拍得他乱了心神乱了思想乱了命运,只想着这兄弟相眠的日子再多些就好了。
情爱蛊之类的东西让方正眼中只有他这个哥哥,可偏偏这小孩自己跌进了爱情的河流,满心满意只想让他这个哥哥多看两眼。
所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情深”,大抵就是方正的写照。
这回方正的吻更是狂风暴雨般落下来,他嘴里还留着方源精液的味道,刚刚舔舐时也没忘了照顾那口花穴,他哥哥总嫌那儿麻烦,平日里连自渎都不会做,可那儿颜色本就不是粉白粉白,反而像是被插了好几次磨出的糜红色,两瓣肉嘟嘟的可爱极了,手指舌头刚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期期艾艾流了不少淫汁出来,搞不好哥哥仙窍里有些细小支流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爱液填满的。
可偏偏他说这话时又不收回他的腿,依旧勾在方正的肩头,至尊仙胎所塑造的皮肤滑腻爽人,摸在手上比起那些素有美名的仙子也不遑多让,迷得方正在方源说话时也还不老实地乱摸,他早就和方源媾和过,也猜得出来哪些地方能让方源爽,此时不停煽风点火又哀哀地说实在太想哥哥了,他去了天庭之后只能从别人的话里得到方源的信息,多少个日子他都忍耐着这痛苦的煎熬,就为了能帮上哥哥。
没反应的哥哥在这样大力的吮吸下也会涨了胸,那些淤青挤起了皮肤,一片青青紫紫又带着红透的乳头晃人眼睛,挑逗那根半勃性器又抚慰底下花穴,漾出情水让方源射出一波之后马上插进去,湿滑甬道就会万分讨好地缠上来,直拉着方正再往里捣捣探探,才插了没几下这平日里没用的东西就虚软地泄了身,竟是从女穴那儿潮吹了,直酿出一圈一圈酸麻胀痛将方源强行拉出来,一睁眼就泡在生理性泪水中的哥哥的眼神更是让方正兴奋,他寻着乱着到处去碰,过于用力地操干几乎把里面的器官都给撞移了位置,也撞肿了肉壁宫口,最后那小小的器官也只能打开了缝隙,带羞含怯地咬着方正的龟头。
那裤裆里的勃起将他话里的要求表现得过于明显,方源略微用力抬了抬脚去踢方正的后背,看似是在阻止,却因为太轻太像调情而助长了方正心里那团本就旺盛得要命的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