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有人推门进来,是笛飞声。
李莲花试图抗议过,然而大部分时候,笛飞声只是沉默,不然就是让他杀了自己,几番下来把李莲花磨得半点脾气也没有。
笛飞声又用内力去探他的经脉,知道他已运行扬州慢,不禁放下心来。很不错,不仅解了毒,还能运行内力,看来恢复的不错,之后也合该越来越好。
李莲花慢慢想着。可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没多久李莲花就感到累极,沉沉睡去。
他竟是被堵着前面玩弄乳孔,什么也没射出来,却高潮了。
之后一连数日,李莲花都被笛飞声如此调教。乳首已然涨大一倍,乳孔也仿佛涨开,轻轻一碰,立刻让他浑身酥软,情动不止。他只能尴尬的每天用起那束胸带,再任由笛飞声亲手解下把他调教的更加敏感。
李莲花悻悻地从屏风后面钻出来迈着小步移到床上,小侍女仍是笑着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等他钻进床幔只继续慢悠悠做自己的事情。
小侍女闪身进门,将托盘放到桌上,对李莲花说道:“公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换衣服?”
李莲花这时才察觉不对,这场景有些太认真了些,不像作假。他想要扯下盖头,却被笛飞声先一步来过来固定住了手。
笛飞声缓缓神,低下头要去吻他,却被李莲花颤抖着避开。李莲花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恍恍惚惚,本能的躲避,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不要……别……”
动作不大的时候外面看不出来。
“笛飞声……阿飞……松开……我想射……”迷糊里,李莲花只能流着泪,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欲求。
李莲花以为笛飞声又有什么新动作,他想了想,虽是喜服,可到底也只是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当即点点头坐下,任由小侍女为他换衣梳头,带上一只精致银冠,披上红盖头。
后来李莲花自暴自弃,左右自己不过受些耻辱并不危及性命,也只有做的时候有些难耐难堪,忽略日益敏感的身体,其余时候并不难受,比碧茶之毒好上千百倍,也算可以忍受。倒是笛飞声……一想起他,李莲花就无奈又心软,只能默默叹息,因此也就由着笛飞声胡闹。
李莲花跟着他走,走进一处院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他微微皱眉,听到喜乐响起,一道庄严肃穆的声音喊到:“恭迎盟主大婚。一拜天地——”
看着笛飞声的样子,李莲花心里总觉得不对。自己的离去,仿佛一下子加深了笛飞声太多的执念,眼看着要走火入魔。如今把自己这样晾着,还不知是个什么路数。这样不行,李莲花打算去阻止他。
忽然有一天,一大早,小侍女就来敲门。
李莲花呜咽着流泪,笛飞声却怎么也不肯停下,仿佛非要达到什么才放开。李莲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忽然脑中划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巨大的快感层层晕开,他痉挛了几下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伸手在笛飞声身上无力的抓挠,惹的笛飞声也全身紧绷,额角爆出青筋,汗珠一滴滴落下。李莲花良久回过神来,在笛飞声怀里细细的颤抖。
李莲花既已解了毒,就开始可以运行扬州慢。他被这毒压抑太久,内力几乎耗尽,勉勉强强运行一个大周天,身上出了些薄汗,身子却觉得通体舒畅。他想了一想,之后重新开始修习,虽然不知道能到那一步,左右是能再修回来一点的。他慢慢想着,不过他也不急,当务之急是笛飞声。
笛飞声不放心,还是又点了他的睡穴,才坐到床边把他捞进怀里查看。摸了摸李莲花的手,很温暖,想来房间不冷。也是,这房间地龙烧的旺盛,他特意换了薄衣进来仍觉得热,想来李莲花只是毒发惯了才总是蜷缩着。
入了洞房,笛飞声才
他压着脚步悄无声息走到李莲花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蜷成一团睡着。
他安安静静地定眼看着李莲花,把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又塞回被子里帮他掖好被角。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又轻手轻脚离去。
法的挣扎,欲望在他体内呼啸肆虐,碰壁后又更凶狠的用更大的力道弹开。笛飞声要吻他,可是根本安抚不住,李莲花被逼的几乎失控,眼角流下泪来。
小侍女点点头,笑靥如花:“快换上吧。盟主要见你啦。”
李莲花疑惑的看着她:“我?你说我?”他指指那件喜服,“穿这个?”
与此同时,后穴也流出些水来。
手里被塞入一段红绸,李莲花隐约看到,有一人踏进房门,牵起红绸的另一端,拉着他缓缓往前走。
李莲花双手被笛飞声强硬的按在身后,抵着后腰往前走。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似的,没有一个人发出疑问。笛飞声就按着他拜了天地,抓着他进了洞房。
李莲花警觉,起身去开门,只见小侍女笑吟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竟然放着一件大红喜服。
笛飞声哑着嗓音说道:“快了,再坚持一下。”
笛飞声看着有些失神的李莲花,良久抚一抚他额边汗湿的头发,默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