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你是甚麽人?」
「在退休前我是个船长,这间修道院是我捐出航行获得的一部分财富建立的,在战乱不休的年代,这里带给人们许多平静的庇护。」
「这地方後来发生甚麽事?」
「有一天,一位自称帝国的祭司来到,他带来了远方兴起大规模叛乱的消息,总之他用一些文件接管了这里,成为院长。」
「现在的院长吗?」
「不是的……那祭司常常在夜晚执行许多复杂的仪式,有人说他在帝国神学院主修恶魔研究,也许是吧,他经常在白天采集许多奇怪的材料,修道院各处也被他画上各种符号图腾。」
「没多久我就不知为何的病倒了,三湾地战争爆发,村里的壮丁纷纷受到徵召加入这场没完没了的大战,接着天灾导致歉收、瘟疫肆nve,饥寒交迫的老弱妇孺陆续来修道院寻求帮助,这一切就像设定好的一样……」
「你认为是甚麽原因呢?」
「是恶魔吧,有一天现任的院长突然出现,没人知道他是打哪来的,前任那时的jg神状况看起来非常糟,他跟大家宣布交接院长没多久之後就不见了,他平常穿的法袍还留在地上,像是突然灰飞烟灭似的。」
於此同时,修道院突然又传来一阵摇晃,一些木板、石块从屋顶墙壁散落一地,士兵抬头查看。
「这是怎麽回事?」
「我说了,梦中修道院的状况是跟着你的现实生命状况做变化的,你得抓紧时间。」
「那你呢?你也有生命危险吗?」
「你看到的我只是你的梦境,我本身困在属於我自己的梦境当中,梦境是由自己的下意识与院长的邪恶交织而成的。」老船长又开始诡异的笑。
昆士达冷不防的用宽短刀刃架着老船长的脖子,锯齿刃面深深的咬入肌肤,流出了暗红se的血滴,老船长顿时收敛起笑容不敢乱动。
「你现在一个错误的举动,都可能会使这梦境修道院魔化,请保持冷静。」
昆士达专注的看着老船长的双眼,老人的一双瞳仁深邃黑暗,像个无底洞,过了一会他慢慢移开宽短刀,没多说甚麽就转身往门外走去。
门外充斥着暗红se光晕,带入的光线照映到老船长,发现他的皮肤在红光照映下的部分又显得长满脓疮,但昆士达并没看见。
13
从阁楼下到二楼,发现走廊墙上依序挂着零星的油灯,但油灯的火焰却都是暗红se的,空气中充满着血腥味。
昆士达看了看走廊两端,一端深不见底,一端则被许多杂物塞住,他走了过去将那些杂物──木箱、木板与帆布等一一移开,发现杂物遮掩的後方,是一片中央破了个小洞的老旧砖墙。
他将手伸进去小洞,用力的将砖头一片片扳破、拆下,直到这洞被他扩大到他可以爬过去。
砖墙之後的走道,是纯白大理石铺着洁净的血红se地毯,昆士达毫不犹豫的走在上面,沾满尘土的短靴在上头留下许多脏w。
走到尽头,是一扇高大庄严有着华力雕饰的巨型铁门,昆士达抬头看了一下,用力推开这沉重的门。
门内是朴素的石造空间,昆士达看到彷佛是院长的人,穿着华丽的祭祀袍背对着门,面对着房间尽头一张华美细致的靠墙王座。
昆士达沉默的走近,当距离只剩下两、三步时,院长的头部突然扭转了一百八十度过来面对他,发出诡异可怕的笑声!
昆士达毫不迟疑的一刀往他脸上扫过,力道刚猛果决,院长的头被斜切了半颗下来,黑血从剩下的半颗头切口如涌泉般爆发的喷出,只见院长全身一阵扭曲地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整间修道院顿时发出极为扭曲的嚎叫,四周景se极速蜕se,没两下子就变得非常凋敝破烂,整个空间暗淡无光,这时昆士达见到,那张王座的边缘并发出细小的微光。
他走过去细看,发现王座是个活动式暗门,推开後的空间发出十分刺眼的白光,昆士达遮着眼走了进去,直到感觉光忙消散不再刺眼,昆士达缓缓放下手掌,发现他又回到之前睡的卧房。
一如往昔的沉静、y暗,他见到亚利恩坐了起来,他睁大了无瞳孔的双眼,嘴巴还不住的流出黑se鲜血却开始对着昆士达说话。
「你杀错人了!你这杀、人、狂!」声音凄厉,不同於原本亚利恩的声音。
昆士达困惑的看着亚利恩,但下意识他回过身,看到老船长手持刀刃0到他背後,电光火石的劈下凌厉一击!
在间不容缓的片刻昆士达侧身闪过,同时一刀从老船长的腹部割到颈部,血花四溅、手起刀落,脏血喷的昆士达一身,老船长的脏器落了一地的垮在地上。
亚利恩见状发出刺耳的尖叫,整间修道院的样貌又再度改变,四周开始烧起熊熊烈焰、到处都是滚烫的烟尘与焦味,昆士达看了看四周,缓缓将宽短刀入鞘。
他无视於亚利恩的反应,只是在浓烟密布的空间里开始深深的x1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