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一秒掰开了臀缝径直肏进那口并没有完全准备好的小穴——强行挤进去时陆宸整个身体都像是缩成了一团,紧紧咬合的牙齿快要咽不下疼痛的泣音,座椅放得再平终究没有柔软的床铺舒服,也没有被子枕头可以藏住淫浪的呻吟和喘息,他只能小心地咬着自己的手臂,连抽气声都是苦苦压抑着。
谭麒鸣却没有允许他自欺欺人地将头埋起来,而是有些强硬从后方抬起了他的下颌迫使他倒向自己,一手箍着他的腰,几乎是温柔地把他拥在了怀中,低缓的声音在陆宸耳边回荡:
“嘘别怕,忍一会就好了。”
他用手指轻柔爱抚着陆宸胸口圆润的乳珠,下身一下下往甬道里捣送,并不急迫,力道却不容拒绝;陆宸感觉自己快要在这个怀抱中融化了,再坚硬的骨骼都绵软下来,除了依附着身后这个人哪里都去不了缓慢而壮阔的情潮席卷全身,他舒服得快要无法思考,只能跟随入侵者的节奏摆晃自己淫浪的腰身,却又有些不甘心地扭头,欲言又止地看着掌控他的人。
谭麒鸣拿他这种眼神很没办法,尽管知道这是撒娇的前奏,语气仍然下意识变得温和:“怎么了?”
陆宸小声请求道:“我想看着您”
这种时候他声音是软的眼神也是软的,整个人都任人揉搓的样子。
谭麒鸣闭了闭眼,这样的小狗提什么要求都让人很难狠下心拒绝,于是他抬高陆宸一条腿帮他调转角度——随着大腿高高扬起,紧窄穴口被粗硕阳具进出的画面尽呈于陆宸眼下,让他羞耻得足趾都蜷缩起来。
谭麒鸣就着阴茎还卡在里面的姿势将他转了一圈,陆宸呜咽着抠紧了座椅的皮料,徒劳地试图将自己缩起来,却被毫不留情地打开更多,一双长腿几乎被对折着压向头顶,下身被彻底地暴露出来予人侵犯。
操干的动作逐渐加快,陆宸难耐地动着腰,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让那孽根送得更深,双腿最后搭在谭麒鸣挺括的肩上,被冲撞得不断向下滑,又被他自己施力重新架上去;他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口唇微张,下身无意识地摆出不知羞耻的求欢姿势,动情得一塌糊涂。
他残余的意识还惦记着尚在进行中的录制,可正在他体内胡作非为的那根肉茎仍然坚硬如铁,他对谭麒鸣能有多持久早就有所领教,眼下只能喘着气哀求对方放他一马:
“主人,哈啊能不能快一点我答应了导演八点前回去”
“怎么快?”谭麒鸣正被他浪不自知的情态撩得有些失控,闻言往深处狠狠顶了一下,“陆老师夹这么紧,我怎么快?”
陆宸被他那一下干得差点掉出眼泪,他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过去他想要尽快结束情事时会用到的伎俩,虽然极其羞耻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于是谭麒鸣眼见着他像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揉弄着自己的胸肌,挤出挺立的乳尖,嘴上带着哭腔低声哀求:“主人、主人,射给我”
下腹骤然升温,谭麒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人在自己身下发浪。
陆宸对对方酝酿着怎样的报复一无所知,仍在极尽谄媚地尝试压榨出主人吝于施舍的精水,而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谭麒鸣扬手将遮蔽车窗的窗帘一把拉开了——
洞亮的月光泼洒进来,照亮他放浪的姿势和迷乱的神态,也照亮谭麒鸣完美如雕塑、在月色下冰清玉洁的一张脸。
陆宸愣了一秒,随即后穴发疯般痉挛,他似乎被月亮灼伤了似的挡住脸胡乱哭叫:
“关上、求您关上啊!”
谭麒鸣早从帘缝中确认了车外四下无人,不过是想吓吓他,很快把窗帘重新拉上了。受了刺激的甬道绞得他头皮发麻,草草干了几下便放任自己交代在湿软肉洞中。
他喘息着低下头,才发现陆宸不知什么时候竟也被干射了,没有受到过多关照的阴茎泄力地歪倒在一边,马眼上犹沾着几滴白色浊液,结实的腹肌上精痕斑驳。
“陆老师也会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有多淫荡吗?”他抹了点落在腹部的白精,促狭地看着仍处于失神中的小狗,“说好会忍着的,怎么没碰你就射了?”
陆宸的眼睛重新聚起焦,才发现刚才控制不住射出的东西不仅喷在自己身上,还有几股沾到了谭总衣服上——做的时候谭麒鸣只脱了一件外衣,里面那件不知价值几何的衬衫已经被他们的交媾弄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这位金主是有洁癖的,一时有些慌了神,飞快地起身道歉:“对不起”
谭麒鸣看了眼自己的衬衫下摆,皱了皱眉,但语气并没有十分不悦,反而宽慰道:“没事,外套能遮住。”
陆宸原本是要找纸巾为他揩拭的,闻言停住了翻找的动作。
他垂着头沉默了片刻,轻轻俯下身,伸舌舔舐自己弄上去的浊斑。
“你——”
谭麒鸣没有料到他的动作,想阻止也为时已晚,那东西的味道想来很糟糕,陆宸抿了抿唇,眉头微微一皱,又对他无辜地抬起眼。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