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喜欢诚实的人,谭淼要是说不知道,她会立刻让她光着身子从自己床上滚下去。
她摊开的掌心上,就两样东西,一对白ser夹跟一颗红se的无线跳蛋。
“狗狗彻底毁了我的床垫,很贵的。”
苏筱的语气是商量的,眼神是温柔的,行动却是坚定的。
她说的是实话,是真不怕,不外乎就是那些事儿嘛,被一个人c或者是被一群人c。
“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好不好?”
哪怕她头一天晚上只睡了仨钟头不到,哪怕脑子就跟挨了一闷棍那般眩晕昏沉,哪怕腰跟大腿都酸软得好似胡乱打散又随意拼凑在一块儿似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陷入发情期的动物似的,根本无暇思考其他,整个人就好似只剩下了空壳那般,所有的血r0u脏器都被快感压榨撕扯粉碎成极微小的颗粒,随着汗水iye排出t外。
谭淼当时脑子里闪过了“就这”俩字,外加一个加粗的问号。
艾姐问她要不要替补去参加那场饭局的时候,她已经想清楚了,就是去卖的,她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卖出去,毕竟30岁的nv演员在圈里算是滞销品一列。
那俩小东西看起来不光无害,甚至还有点可ai。
十几年出早功训练出来的生物钟,到现在也是分秒不差、雷打不动,每天早上差10分5点,必自然醒。
狗狗嘛,可以被宠ai,也可以被送人,都是理所应当。
“不害怕,但是有点担心你会忘了我。”谭淼真心实意地补了一句。
“好吧。”苏筱答应得挺痛快,不过却没从谭淼的x口移开,而是改成慢吞吞地画圈儿,她突然笑了起来,“狗狗,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白区长看上你。”
谭淼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ga0cha0了多少次、又cha0吹了多少次,她的身t好似一直都在ga0cha0迭起,x都被跳蛋跟苏筱的手指c得麻木也不在乎,huax被r0u弄肿胀到指节大小,依然不知满足地戳在外翻的瓣r0u外头,不住地颤抖着。
谭淼还是只能在黑得好似灌满了浓稠墨汁的房间里,清醒异常地瞪着天花板,盼着缥缈的睡意去而复返、再度眷顾,就跟昨儿晚上那无穷无尽的快感似的。
“真是条聪明的狗狗。”苏筱满意啄吻着谭淼的鼻尖,手则朝下0去,“狗狗休息好了吗?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而那包裹着硅胶的圆钝r夹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咬进了谭淼的rujiang,带来难以言喻的痛与爽,并且翻着倍地往上增。
可谭淼的身t非但没有就此被满足,反倒变得越发地yu壑难填,就像是快要渴si的旅人不断吞咽下更多的海水,喝得越多反倒越渴。
谭淼醒了。
“……啊哈……我……我还要!”
苏筱深深地凝视着谭淼,就好像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那般,她慢慢地扬起嘴角,身t里好似充满了氦气般的轻盈愉悦。
“怕吗?”苏筱低头吮吻着谭淼的rr0u,力道异常轻柔温存,就像是雏鸟的翅膀拂过那般。
可当跳蛋被开启之后,谭淼就意识到自己最初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知道。”谭淼的回答让苏筱很满意,她仰头看过去,谭淼的神se很平静。
苏筱兴致之高,她甚至连呼x1都没有平顺呢!
至于身下的床单,被她乱七八糟的tye打sh得好似那刚刚灌溉好的水田。
“……还……还好。”谭淼抖着声音说。
这才对嘛,在圈子里这潭w水里泡过的,又有谁能g净呢?
苏筱愉快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无措,便适时伸手弹了一下右侧的r夹,伴着清脆绵长的铃铛声跟谭淼的闷哼喘息,大张的x口当即泄出一大gu清ye,连跳蛋都被冲到x口。
跳蛋不过b颗葡萄稍微大了一圈儿,塞进谭淼x里以后,她几乎没有感觉。
不过细究起来,谭淼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自己一旦被苏筱转手送给白区长,谭淼不确定苏筱还会不会记得自己,倘若忘了,那让她红的承诺极有可能成为口头支票,她算亏。
更何况谭淼已经30岁,不再是懵懂蠢笨的小nv孩儿了,seyu钱权的交易没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需要付出真金白银、鲜活r0ut才行。
而她的脑子却对此毫无在意,想要的只是更多的ga0cha0、更多的快乐。
至于那对r夹,缀着个纯白蓬松的毛球,外加一颗丁玲作响的金se小铃铛,夹齿上甚至还t贴地裹了层硅胶。
苏筱买了她当狗,算是她运气爆棚。
那是完全不同于手指婆娑抠挖的机械震动,不知疲倦且异常恒定,而且正正好好地抵在谭淼的敏感点上,把她的yuwang一点一点地越推越高,那些渴求就如同偷工减料的碎石土般摇摇yu坠,在淋漓iye的sh润下,随时都可能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