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心中很兴奋,能与一名皇战师强者交手,并得到他的指导,并不是谁都能遇到的。有些人,一生之中都无法真正见识到一名尊战师以上的强者,更遑论是亲手指导。不错,雷闪是一名皇战师强者。这是真正的高手。只要稍一思考便能判断出,雷闪并不是真心与烈焰过不去。否则,她又如何能在方才与雷闪那一次对掌之后还完好无恙?以她现在的实力,在皇战师强者手中,一个手指头便能被捏扁搓圆。雷闪墨发张扬,狭长的凤眸子霸气凛然。烈焰青丝高束,手握大刀,威风凛凛!“不错,小小年纪就成为一名圣战师,的确有狂妄的资本!”雷闪姿态高傲,不咸不淡道。“哼,少废话!”烈焰哼一声,双手举刀过头顶,阳光照射下来,反射出熠熠寒芒。清脆犀利的金属相撞声响起,能量的余波如水的波纹,在空气中拧起一圈涟漪。胖子忘记了擦汗,呆呆地站在饭店的台阶上望着半空中相战的二人。‘高山流水’门前,广阔的广场中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形形色色的人们,皆是仰头望天。“那不是雷闪阁下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雷闪,满脸惊愕地发了一声惊呼“天啊,那个小姑娘是什么人?”“敢与雷闪阁下对战,简直就是不知死活,雷闪阁下那可是皇战师强者!”另一人道。“是她?”忽然,人群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呼。那人抬头看了半空中与雷闪决战的烈焰一眼,眼不禁凶光大放,当看到广场上小波墩更是瞳孔一缩,脸色越发地狰狞,片刻,男子一咬牙,快速离开原地。刀锋的锐芒与绿色的斗气相结合,烈焰整个人逐渐布满了杀伐之意,这是一种习惯,在黑角洲的半年多来,她已经习惯了寻找对方身上的弱点,然后给予致命之击。而对于雷闪这种皇战师强者,烈焰自是不会有任保留手,全力以赴,才是给对方最大的尊重。嗡!似乎是感应到烈焰的内心,手中的黑刀忽然发出一声低鸣。雷闪一震,这柄刀甚至连低级武器都不是,怎么可能会有灵性?感受到主人的心声?真是奇怪!就是这一失神,黑刀那锐利的锋芒已经从雷闪臂旁掠过,能量的余波带起一股冲击波。空气中,忽然飞出几滴晶莹鲜艳的血珠,在阳光的照耀下,血珠反射出妖艳的光华,飞溅在烈焰眉心,和唇畔。伸出舌尖舔了下唇上的血腥,烈焰挑衅地看向雷闪,能伤到一名皇战师,虽是意外,但却确实是一种变向的胜利。可是,雷闪却并没有流露出烈焰意料中的怒气。雷闪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住烈焰的脸庞,看着自己的血转瞬便溶入烈焰眉心,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震惊与不可置信。见雷闪这般,烈焰不禁疑惑。忽然,雷闪身形一闪,伸出长臂一勾,不待烈焰反应,已将她揽进怀中,白衣飞舞,飞掠在半空中,风声擦过脸庞,烈焰双手勾住雷闪脖子,指尖若有若无地穿插过他冰凉的发丝,惊愕地望着雷闪那对如黑耀石般地眼眸,心跳突然加快,更可恶的是,她居然感觉到自己的脸在隐隐发烫。“该死的,不会吧?难道我对这个雷闪一见钟情了?”反应过来后,烈焰脑海中不禁掠过一道荒唐的念头。可是,这念头转瞬便消散了,不对,总是感觉哪里不对,这个雷闪身上明显就有些怪异,就在刚才她未见其人,光听其声的时候,心中的情绪便翻腾起来,冥冥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与他,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熟悉,却又是陌生的。而她,却同样感觉到,自己给予雷闪的,也是一种同样的影响。正因如此,就在方才她与雷闪视线相交的那一霎那,彼此才会不约而同地以针锋相对,来掩饰彼此心中的无措。转眼,二人已落在广场上。“啊?”“这是怎么回事?”见雷闪竟将‘敌人’揽在怀中,人群顿时一片哗然,不解,错愕。烈焰自己也有些错愕。“实战能力不错,不过身上杀戮之气太重,你是刚从的黑角洲历炼出来的吧?”松开烈焰,雷闪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转开视线,淡淡道。点了点头,烈焰瞥了眼雷闪臂上的一道细薄的血痕,不禁歉然“不错,我是刚从黑角洲出来,抱歉,不小心伤了你。”
“不碍事,你们不是要吃饭吗,这顿饭,我请了!”说罢,雷闪已经调转身形往饭店里走去。胖子僵直在饭店门口,如同刚从棺材里奔出来的僵尸。他不是听错了吧?雷闪阁下居然说要请这个这个叫花子,不对,女孩吃饭?雷闪阁下是个什么性子,他跟随多年,又如何不清楚?冷酷,无情,不近人身,这么多年,别说去拥抱一个人,就是与人说话交谈,从来都是保持着一定距离。也正因此,雷闪阁下至今仍是孑然一身。“原来是这样,雷闪阁下竟是在指导这个女孩武技”人们无不都流露出羡慕之色。从‘高山流水’饭店出来后,已是两个小时以后,烈焰和小波墩找了一家高档宾馆,无视服务员冷淡嫌恶的态度,烈焰将一把金币轻轻抛在柜台上,淡淡道“开一间最好的房!”服务员惊愕地收起金币,脸上堆起一抹尴尬的笑容,殷勤带着烈焰与小波墩往二楼走去。夜静如水,豪华的房间里。柔软的心型大床,足以令五个人在上面打滚,洗澡换过了衣服,小波墩便毫无形象地倒在了大床上,烈焰则懒懒靠床头边,一袭白裙,如同冬天的雪,纯净,洁白。小波墩如同一只小猫,悄悄蠕动到烈焰身边,脑袋枕在烈焰腿上,感觉到那柔韧感觉,唇角流出一丝哈喇子,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