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一眼。
阎铭阳冷冷地瞪回去。“谁叫你把人给打死了。”人死了,线索当然就断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不懂吗?
“我哪知道那男人这么没用啊?我只不过随便打他几拳而已,他就吐血身亡了。”难道武功高强也是一种错吗?早知道那男人的身体那么弱,她就不要用那么大的力气了。
“阎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寒绍芸轻柔的嗓音中充满担忧。
“你放心,主谋迟早会捺不住性子,他会再次出手的。”反正不关他的事,他不想插手。寒月宫内部的家务事就由寒月宫的人去解决吧!
寒晴晴忧虑得白了一张小脸。“那大姐不就随时都有危险?”
“大概吧!”阎铭阳不置可否的牵起她冰冷的小手。“我们回去吧!”
“拜托!阎公子,求你救救大姐吧!”寒晴晴不肯离开,哀求地摇晃他的大手。“求求你”现在唯一有办法救她大姐的人,只有阎铭阳了。
阎铭阳本来想硬着心肠拒绝她,但是一望见她那满担心的清灵脸蛋,那些拒绝的话才刚冲到喉咙顶端又吞了下去。
“寒月宫内武功最高的宫女是谁?”先找个贴身保母保护那女人好了。
“小吧!她是的贴身丫环,从小苞在身边,耳濡目染下,也学得一身好武艺。”卢武衫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就由她继续随身保护寒旻旻吧!至于那名主谋,我自有办法对付他,就等他露出马脚了。”阎铭阳冷酷地环顾众人一眼,像是在威胁。
事实上,除了他和寒晴晴外,寒月宫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其中又以在场的核心人物嫌疑最大。
回房后,寒晴晴立即忙碌地喂起小猫来。
“阎公子,我一直有个问题闷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试探地出声。
“问吧!”阎铭阳臭着脸。都已经要生下他的孩子了,这女人还喊他阎公子,她就不能自动改口吗?
“那我要问!”寒晴晴口头上先警告他一下,才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刚来的时候没有像其它人一样吵着要回家?”
阎铭阳顿时沉下俊脸。“我不想回去成亲。”
“咦?你是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一股沉重的罪恶感像石头般重重压在寒晴晴的心上。
好想哭哦!她竟然在无意间抢了别人的男人。呜她是个狐狸精。
“你用不着内疚,我并不打算娶那个女人。”阎铭阳用脚底板想也知道她为什么哭丧着脸。
“为什么?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妻吗?”寒晴晴强忍着泪,不是为他感到难过,而是为自己。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想成亲?”寒晴晴发挥兔子啃红萝卜的毅力继续问下去。
阎铭阳那寒光闪闪的鹰眸意有所指地盯着她。“我痛恨被人胁迫去做我不想做的事,就算那人是我爹也一样。”
他父亲向来喜爱用强硬的手段操纵所有人,他什么都不爱,只爱他的阎王岛,为了扩展阎家的事业规模,他不但娶了一堆来头不小的妻妾,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根本毫无亲情可言。
在他父亲的眼中,他只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寒晴晴被他盯得心慌慌、意乱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忏悔。
“那你一定很生气我们把你抓来?”
“当然。”阎铭阳倒是想看看她要如何安抚他。
“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寒晴晴垂头丧气地喂好猫后,洗了洗手,接着又垂头丧气地爬上床。
阎铭阳看到她那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禁暗暗觉得好笑。“怎么做!”
“我我去求大姐放你走”寒晴晴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猛流眼泪。
虽然他离开以后,她会很孤单、很寂寞,但是为了肚里的宝宝,她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过,在坚强之前,就让她再哭一次吧!
“你在胡说什么!?”阎铭阳坐在床边,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后脑勺。他要走,随时都可以走,她以为寒月宫真的关得住他吗?
光凭他在书斋找到的地图,他就可以破解宫外的迷阵来去自如了,更别说他先前曾多次独自一人乘着巨鹰去药铺打好关系,如果他要离去,那时便可以走了,哪里还需要她去求情啊?
“你放心大姐很疼晴晴的,她一定会答应的。”寒晴晴偷偷地流眼泪,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很没用地哭了出来。
“我走了,你肚里的孩子怎么办?”阎铭阳继续逗着她玩,像猫逗老鼠一样。
呜他果然要走“我我会含辛茹苦养大宝宝的。”寒晴晴呜咽一声,勇敢地咬着拳头默默饮泣,不让哭声泄出去。
阎铭阳低沉的声音抹上一层调侃。“万一你把孩子养得和你一样是个爱哭鬼怎么办?”
这丫头明明哭得死去活来,还想隐瞒他,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她的肩膀在那里震过来、抖过去的呢?
寒晴晴的香肩又剧震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