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对她指挥过来、吆喝过去,她竟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天!整整两个时辰耶!
“解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阎铭阳的双手闲适地负在身后,但是睨向她的眼光却比外面的雪花还冷。
“噢!”
要怎么说呢?寒晴晴抓了抓头,又搔了搔香颈,努力地想挤出最适当的话来,免得不小心激怒了他。
“你究竟还要想多久?”阎铭阳不耐地拧起俊磊的剑眉。
寒晴晴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向后移了几步,等到挪出一段安全距离后,她才胆颤心惊地启口。
“这里是寒月宫,就是天山的那个寒月宫,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
“果然是寒月宫。”阎铭阳若有所思地眯起黑玉般的眸子。“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不是我,是大姐掳掳你来的,不关我的事哦!”寒晴晴觉得应该先把话说清楚。
“不关你的事吗?”阎铭阳那挟带着隐隐雷声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沉与骇人。
寒晴晴抖着软趴趴的玉腿,嗫嚅地解释。“真真的不关人家的事,是大姐硬把你塞给我的,我本来不打算要你”说到后来,她那细柔的声音愈来愈小,因为阎铭阳正不悦地冷睇着她。
可是她没有说错啊!就算她曾经萌生过和他厮守一生的念头,她也没有勇气这么做,她只想默默地暗恋他而已嘛!
“你说够了没有!?”阎铭阳咬牙切齿地低咆一声。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像货品一样被她们塞来塞去已经够委屈了,而这女人竟然还敢说不要他!她可真懂得伤害男人的尊严!
“够够了。”寒晴晴立即点头如捣蒜。
“说吧!你们寒月宫的女人到底抓男人回来做什么?”阎铭阳的嘴唇严厉地抿成一条直线。这女人要是敢对他有任何不良的企图,他一定先打断她的双腿再说。
“也也没做什么啦!”寒晴晴支支吾吾地不敢说,粉颊上也飘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云。
“快说!”
幸好寒晴晴机灵地摀住双耳,才没有被他的吼声震破耳膜。
“好好嘛!人家马上说,你别那么大声嘛!”
阎铭阳冷哼一声,臭着一张俊脸等她开口。
“我我们呃你知道的嘛”寒晴晴言不及义了老半天,才成功的瞎耗掉一点时间。“所以”
所以什么?快!寒晴晴!快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大道理来,别让这男人起疑心了。她拼了命地绞尽脑汁,无奈——“你想出来了没有?”阴恻恻的冷讽声在她耳边响起。
“还没有。”寒晴晴一时不察,老实地乖乖回答他。
阎铭阳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俏鼻。“我警告你,不准在我面前玩花样,不然你就惨了。”
寒晴晴被他的威胁吓得面无血色,泪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起来。
“求求你别杀我,呜人家是无辜的”
救人啊!她还不想死啊!
见到这女人才两、三下工夫,就哭得死去活来,阎铭阳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
“那你还不快说!”这笨蛋挺会自己吓自己的嘛,他什么时候说要杀她了?
她也不用脑袋想想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他只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他能说宰她就宰她吗?
啧!这女人真的不是很聪明。
“呜说就说嘛”寒晴晴抽抽噎噎地哭诉下去。“我们呜寒月宫没有男人,呜当然就得抓男人回来传传宗接代,呜呜我们真的好可怜哦!呜”
天下有哪个女人愿意随便和男人有肌肤之亲?这不是太吃亏、太可怜了吗?可是寒月宫的宫规就是如此,她们不得不遵从啊!
“笨女人,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把那些歪主意打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听懂了没有?”阎铭阳冷凝着脸,打断她那无止境的哭嚎。
“呜听、听懂了。”寒晴晴的红唇扁扁的,眼睛红红的,露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他又不是以前那个阎公子,她干嘛对他打歪主意啊?臭美!
况且,他这个人不但阴阳怪气,而且还怪癖一大堆,她躲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浪费时间打他的主意呢?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一到用膳时刻,寒月宫的重要人物全聚集在一块用餐,听起来似乎很多人,其实只有小猫两、三只,在场的人包括寒旻旻、寒沅沅、寒晴晴三姐妹,她们的二姨丈卢武衫和小阿姨寒绍芸。
只见冰制的圆桌上铺着一条红色的美丽桌布,桌巾上摆了几道简单的菜肴。
在这高贵的雅厅内,除了装热食的器皿是瓷器外,其余的摆设一概是用冰块精心凿成的。
“,听说你抓了一个男人回来给晴晴,是真的?”率先出声的人是卢武衫,他是餐桌上唯一的男人。卢武衫当年是被寒月宫宫主之妹掳来的,不过,后来他爱上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一待就待了近二十年。
可惜他与妻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