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说道:“你已经杀了许多人,无数的性命被你夺走。”
鬼魈用手捂住胸口,抬眼望去,嘴角冷笑一声:“原来是太长。”
鬼魈知道今晚已经不可能杀了度愚,于是一个闪影,快速向山门跑去,太长紧追其后。
只听见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响起:“鬼魈,你怎么竟敢闯入灵化山。”
太长扶起度愚,问道:“怎样?”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度愚自知已经受到内伤,万万不是他的对手。鬼魈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正当他要再次出手之际,只听见耳边“呼呼”作响,只觉得掌风凌厉,一阵劲风从头顶直灌而下,他立刻意识到危险,鬼魈一转身,那人一掌拍在他的胸前。顿时,鬼魈只感觉胸口火热的疼痛,身体使不上力气。
只听见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响起:“鬼魈,你怎么竟敢闯入灵化山。”
“你一定是看错,你听,这么安静,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姞正猛然转过身,正好看见鬼魈跑到他的眼前。鬼魈没有想到这么晚,山门这居然还有人,不觉也是一惊。他快速瞥眼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女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孩。
鬼魈对天嘶喊着,狂叫着,哭泣着。
这一下出足极快,度愚没有想到,后背被击中,他“啊!”了一声,身子向前踉跄十几步,总算稳住,没有跌落在地。
鬼魈停止叫喊,缓缓低下头,他的脸色苍白之极,白得好像他这个人身体里没有半点血丝,如一张白布,薄薄一片。
姞正想想还是不放心,他将女儿送到于珠的怀里,道:“我去瞧瞧。”
撕心裂肺的叫喊从他嘴里发出,尖锐而犀利,他仰望漆黑天空。
突然,鬼魈瞬间移步,来到度愚的身后,飞起右脚,向他后心猛踢。
姞正道:“刚刚明明感觉有一个人影飞上玉蝶宫。”
,道貌岸然的家伙。”
度愚从鼻子里“哼哼”两声,纵身跃起,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直直向鬼魈刺将过去。鬼魈举起手中的那把红伞,以伞代替长剑,迎接老头长剑的攻击。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剑深深没入红伞之中,将红伞刺穿。鬼魈顺势撑开红伞,然后不停旋转着手中红伞。度愚手持剑柄,一时拔不出长剑,手腕只能顺着伞的转动而转动。这样子转了一会,度愚等不及,他手腕一用力,向上一挑,伞被划伤一道口子,顺着剑身的移动,口子越来越大,到最后,他的剑成功脱离,红伞也被划破一条。
于珠道:“大半夜的,谁会上来?再说,如果有外人进入,铃声会响的。”
突然,鬼魈“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是多么的悲凉,比痛苦还要凄惨。
太长说道:“你只是一个鬼魈,没有灵血的鬼魈,没有资格决定谁死谁活。”度愚自知已经受到内伤,万万不是他的对手。鬼魈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正当他要再次出手之际,只听见耳边“呼呼”作响,只觉得掌风凌厉,一阵劲风从头顶直灌而下,他立刻意识到危险,鬼魈一转身,那人一掌拍在他的胸前。顿时,鬼魈只感觉胸口火热的疼痛,身体使不上力气。
“我不会看错。”
姞正抱着孩子始终不肯离开,于珠不断催促道:“时候不早了,孩子也累坏,快回去吧。”
“啊——”
“哇”一声,婴儿好似感应到鬼魈的悲苦,跟着他哭了起来,。
说着,他突然加快手腕,剑在红色伞上胡乱刺去,不一会的功夫,红伞撕裂开来,碎成无数,纷纷飘落而下,像随风飘散的红艳鲜血,纷纷洒在鬼魈的身上。鲜艳的红色配上漆黑的黑色,鲜明的对比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扎眼。
太长平和语气说道:“为何到如今还是看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爱她,她却——加害——”
“我最爱的女人竟然如此加害于我,你却让我看开。”
“啊——”
山门,
此时,一声响雷从天空上炸开,伴随着他锥心般的叫喊响彻整个天地。
突然从天而降的雨水好似鬼魈的眼泪,不断落入这仙山之中,坠入天地之间,他想让所有的一切都为他流泪,为他哭泣。
度愚摇摇头:“无大碍,不能让他跑掉。”
度愚嘴向上一撇,道:“用一把伞就想杀我,做你鬼梦去吧。”
姞正听于珠这么说,觉得有道理,于是跟于珠带着女儿准备离开灵化。突然,二人听见师父的声音:“正儿,挡住山门,别让他跑了。”
太长静静看着他,姞正静静看着他,于珠揪心看着他。
见前面路被堵死,没有办法出去,鬼魈干脆转过身,面对从后面追赶而来的太长。
于珠拉住他:“走吧,山中这么多有本事的,如果真出点什么事,他们自己能够应付的。”
鬼魈大吼一声:“他们都是一些该死之人,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是罪孽深重,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