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洪武把吃剩下的那条牛尾巴插进岩石缝里,让胡大海回去叫地主。地主火急火燎的赶到后山,问牛上哪去了。朱洪武哭着说那牛不听话,钻到山里去了,他们几个小孩揪牛尾巴,可怎么揪都揪不出来。地主上去一揪,却把个牛尾巴给血淋淋的揪了下来。朱洪武一看又哭了,说老爷,谁叫你使这么大劲了,你把牛尾巴揪下来,那牛就更出不来了,这事可不怪我们几个啊。
一转眼朱洪武都十几岁了,成了一个半大小子。这时娘俩逃荒来到了一个姓马的地主家里,天下还是好人多,姓马的地主待娘俩不错,娘俩便在他家安顿下来。马地主家有一位姑娘,年龄和朱洪武相仿,老式年间姑娘十四、五岁就到了出嫁的年龄,可因为她脚大,不是比马家门杜友他们吃了一顿饭,回来时钱自然是花超了。我开了两千元的票去找尔东签字,尔东说说好了一千六的培训费你怎么花亏了。这话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如实以告,尔东看了看我,就把字给签了。
小孩们在一起,除了放牛,就是做游戏。一天十几个小孩把割草的筐摞在一起,玩爬高。那筐摞起来有一丈来高,几个小孩轮流向上爬,可就是爬不上去。有个大点的孩子出主意说谁要是能爬到筐顶上,坐稳了,大家伙就拜他为皇上,大伙都同意。轮到朱洪武了,他三扎两晃,就抓到筐顶,稳稳的坐在了上面。这一下朱洪武就当上了皇帝,十几个小孩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口呼万岁。唯独地主家的孩子不跪,他指着朱洪武的鼻子说臭要饭的,凭什么要本少爷给你下跪,你快给我下来。
仨妯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再去追那个女叫花子,哪里还见踪影。从此以后,风水先生再也不看风水。
这完全措手不及,事前没有任何预约和准备。可事情是摆在眼前的,没有人比领导再清楚不过了。如果真要把那污染的事曝光出去,不但企业
墨城这几年发展很快,财政收入就像把温度计靠近了火炉,噌噌的往上窜。但似乎全天下发展快的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环境污染问题。在一次征地过程中,由于开发商和征地群众没有谈好条件,也是那里的群众在一些事情上同村委会和乡政府有隔阂,一封举报信就把那个比县级还要高上二、三级的一家媒体的采编室主任给召来了。他带着摄像记者,推开了领导的门,彬彬有礼地跟他说明原委,就要对信访的问题进行采访。
谁都没成想一片高粱叶子就能把地主家小孩的脑袋给砍下来,朱洪武又闯了大祸,连夜跟母亲逃往别处。
话说元朝太师陀陀夜观天象,突然发现元顺帝那颗帝星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升起了一颗紫微星,刚一开始的时候不显眼,后来却越来越亮,把元顺帝的那颗比的都黯淡了。陀陀掐指一算,那颗紫微星就出在姓朱的人身上,这可是改朝换代的征兆。陀陀急忙向当朝皇帝禀告,在全国范围内,辑拿姓朱的小孩。娘俩被追得绕窝不下蛋,好在安徽那时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便隐姓埋名,寄居在当地一个地主家里,靠给地主洗洗涮涮糊口度日。
不知走了几百里路,娘俩又在一个地主家里安了家,继续过起了洗洗涮涮的营生。朱洪武又当上了牛馆,他自知闯了祸,再也不敢在那牛上打主意。
欧阳鹤说尔东这是会办事。
一个,可看到自己这里却不灵。这下可闯大祸了。
再说那女叫花子吃了那盘剩下的鱼之后,就突然觉得肚子痛,眼见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她一路颠沛流离,迭迭撞撞逃亡到安徽,生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取名朱洪武。
几个小孩过来,掐胳膊拧腿按脑袋,一下就把地主家的小孩给按在地上。朱洪武擗下一片高粱叶子,照着地主家小孩的脖子就是一下。小孩们做游戏,也就是比划比划,谁知血光一溅,竟把地主家孩子的脑袋给砍了下来,血淋淋的脑袋往草地上一滚,吓得那群孩子立即作鸟兽散。
地主又急又恼,把朱洪武他们狠狠的打了一顿,便赶了出去。
朱洪武大喝一声,来呀,把他给我推出午门,斩首。
尔东不是个在钱上斤斤计较的人,他在北陀乡当一把手的时候,每年乡里烧煤、耗材等一切等项,他全交给乡长去办,表面上看这是分权,实际上每年乡政府光这方面的挑费得几十万,管事的人是有好处的。
一晃朱洪武都七、八岁了,他成了地主家的一个小牛倌,整天和胡大海、汤和等一群小孩赶着地主家的牛到山上放。一天他们从河里洗澡上来,肚子饿得已是前心贴后心了,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胡大海嘎咕,他问汤和你吃过牛肉没有,汤和说没有。又问朱洪武,朱洪武也说没有。胡大海说要不今天咱就尝尝牛肉的滋味,几个小孩一合计,就把地主家新下的那头牛犊给杀了。他们把牛架在火上烤,很是美美的吃了一顿。
等天傍黑的时候,该赶着牛回地主家了,几个小孩才发现闯了祸。牛少了一头,回去怎么跟地主交待,胡大海坐在石头上哭了起来。朱洪武脑瓜快,说大伙别着急,我有办法。说着他便和小伙伴们耳语了几句,告诉他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