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整个村庄染成了一片金黄,静静的湖水在微风的调戏下偶尔波光粼粼。村庄也正因为这个美丽的天湖来命名——天湖村。
此时村庄里的家家户户都炊烟裊裊,唯独有一家的写着「许宅」的破旧院子里,聚集了很多村民,村民们有老有少,不过全部都为男性。他们早已备好了酒菜,却没有一个人碰他们眼前的餐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贵宾。只见村民们在低声聊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偶尔发出几声哈哈大笑。
此时一辆黑色的帕沙特缓缓的驶进了院子,停了下来,围在桌子前的村民马上往轿车这边聚集过来。每到周五傍晚,这一幕都会重演。
车门打开,下来的是一对夫妻。男的长相丑陋,有点像毕姥爷。而女的却是面色红润,体态丰腴。他们就是这「许宅」的男女主人——许胜博和太太陈诗韵。
许胜博下车后,打开了后备箱,村民们把他为得水泄不通,搂着他的肩膀的、抢着跟他对话的、忙着帮他把后备箱的东西提出来的,让许胜博表面应接不暇,可心里却笑开了花。自己每周都会回来两天,可是村民们每次都那么热情客气,这待遇比村长的好多了。可···村民们的笑容却显得有些诡异。
其实后备箱里也没什么,只是些便宜的糖果饼干和一些散装的自酿米酒。
而这些带给村民的礼物却不是许胜博买的,其实连车都不是他的。他只是受他老板高大帅的安排,每周都要带些礼物回来看望村民,每次回来看望村民的这两天,高大帅都给双倍薪水。当然礼物远不止这些···
在许胜博和村民们拿东西的时候,车的另一边陈诗韵也下车了。村民们一样把陈诗韵围得密不透风,大家都嫂子钱嫂子后的叫着,问长问短。在许胜博眼里,村民们是因为尊重他,所以也会尊重他的夫人。可是,这,仅仅是许胜博的个人看法。
陈诗韵下车后,村民们表面嘘寒问暖,实则对她上下其手。
陈诗韵车门都还没得及关,高傲的ru房和俊俏的屁股早已布满了村民的手。陈诗韵一边被村民们摸着揉着,还要一边回答村民们的嘘寒问暖,让在后备箱拿东西的丈夫不会发现异常。
更有急色的年轻村民直接把手申进陈诗韵的裙子里面去,想直接袭击眼前这位美人的小xue。
只见陈诗韵脸上一变,差点就站不稳了,还好村民们早已把所有的手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扶ru房的扶ru房,扶屁股的扶屁股,这才导致没发生什么异常状况。
村长刘建军是个暴脾气,一下把那小子拖出来,直接一脚就踢他个狗吃屎。
许胜博见发生状况,过来询问:「老刘,又怎么了?刘文这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大家见许胜博过来了,纷纷收手,而陈诗韵只是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他们的熟练程度,这种事应该经常上演。
村长反应也快,怒骂到:「这小子,在学校不学好,还天天想问老子要钱,老师天天打电话来说他抽烟翘课。要是这混小子有你家泽男一半懂事就好了,亏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怎么不学学人家?」
许胜博见状,安慰到:「好了好了,孩子还是要慢慢教的嘛。他读书不行,可能以后在其他领域有一番作为呢?先吃饭。」
虽说嘴上这样,可心里却开心极了。刘文比许泽男大一岁,可能因为母亲早逝,从小就一副混混样。许胜博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泽男别太靠近他,怕他影响到泽男,可是泽男却把刘文当作最好的朋友。
李建军边就坐边骂骂咧咧的:「人家泽男周末还在补课,你呢?早早就跑回家了,你不是翘课是什么?」
许胜博见李建军怒气未消,举起酒杯:「来,大家先干了这杯,其他的事就先别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李建军见许胜博举起酒杯,赶忙陪着笑也举起酒杯,同桌其他的七个村民也都举起了酒杯,大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建军放心酒杯,摆明妒忌的说:「你老许倒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了,大女儿夏兰早早的就和高大帅的儿子高副帅定了娃娃亲,现在都结婚了。二女儿秋菊现在又在外面读大学,听说也有男朋友了吧。」
许胜博:「好像秋菊是和一个叫程仁的处对象了,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样。」
李建军:「你看,我没收错风吧。你小女儿冬竹又进了施拾一老师这个班了,这可是全县城的尖子班,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许胜博一脸神器的笑了笑:「对,去年就进了。」
如果他知道他女儿冬竹能上全县的尖子班和成绩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他妻子被施拾一老师压在胯下一个星期换来的,他还能否笑得出来?
许胜博被连连戴高帽,连连碰杯,越喝越高兴,不知不觉已经有几分醉意,感觉膀胱快爆炸了,起身准备去上厕所。
刘建军见状,赶忙叫到:「刘文,快陪你叔去尿个尿,免得他偷偷抠喉咙把酒给吐了。」
许胜博捲这个大舌头:「什么屁话?我会吐?喝趴你们我都还清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