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为什么总做多余的事情为什么要在意天衣的收尾等事情结束了,偷偷地把它还回去不就好了吗冉灯差点昏过去。她不知道第几次后悔跟宇文轩合作了。老实说,认识了两百年不,七八辈子加起来一共认识了有几千年,冉灯一直搞不懂宇文轩的智商程度,这“人”的脑子像是大风天的风筝,顺风的时候能窜得老高,但一不注意就会断线,或者一个倒栽葱栽下来,甚至和其他不明物体缠绕在一起。用师尊的话来说,就是宇文轩头有贵恙。比如现在,冉灯就不确定大师兄是想要坑那个小偷,还是想要坑她或者在宇文轩心目中,这两者就没区别。要知道,冉灯偷出天衣的时候,为了确保宇文轩不会穿上天衣就跑了,可是将天衣抹上了自己的灵力记号啊,那玩意在师尊眼中一定像是衣服上用毛笔写了名字一般耀眼。冉灯可不想跟大师兄并排挂在树上她还要脸的好在师尊并没有多看那件天衣一眼,算是给了冉灯一个缓刑,而是径直走上前,拎住了小黑羊的脖子,将它提起来的同时,强迫它张开嘴。“嘤”小黑羊瞪着黑珍珠般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师尊,看起来也无辜极了。周诲见状叹了口气,却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伸了小黑羊的嘴里“嘤唔”小黑羊的惨叫也被堵在喉咙里。它很痛苦的样子,眼睛向上翻起,小羊蹄子也在空中乱蹬,只有嘴巴不敢用力,还尽量张开,生怕那正常羊羔没有的尖锐牙齿扎到周诲的手臂,以至于亮晶晶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拖得老长。不过即使努力过了,小羊羔的嘴巴也没有周诲的拳头大。不仅如此,作为一只幼羊,它的身体只比缅因猫略大一点,因此它的脑袋乃至整个身体的长度都不超过人类成年男性的手臂长度,但只要能忍受嘴中层层叠叠的尖锐牙齿,周诲的整只胳膊都伸了进去,就像是伸进了一个没有尽头的巨大黑洞似的。周诲伸着手臂在那个黑洞中翻找着,试图找到这只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这个过程显然并不愉快,小黑羊看起来快翻白眼死过去了。场面一度惨不忍睹。面对着这一幕,冉灯又默默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努力缩小着存在感。其实比起那只蠢羊,冉灯现在最在意地上沾满了口水的天衣,只是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过去将它捡起来,感觉并不是个好主意。“那个是大师兄”这时候,有声音突然问道。冉灯差点被吓得跳起来。她抬起头,发现是关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的目光还在黑羊身上,似乎有些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他怎么变成了羊不对,那只羊怎么是他那只羊是最近一年师尊一直带在身边那只吧”“是啊,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冉灯不觉得有什么好确认的。“不,为什么”关业那老实的脑袋无法进行关联。显然,如果不是小黑羊当面发出了大师兄的声音,关业自己的话,即使用一千年也想不到大师兄变成了羊。“没为什么,”冉灯现在没心情给关业进行解释,“那是大师兄,既然是大师兄,他做出什么狗s事情都不奇怪吧”“别说脏话。”关业说道。他奇怪的看了冉灯一眼,不知道大师姐为什么突然那么暴躁。不过冉灯的理由说服了关业,甚至让他迅速理解了状况。考虑到对方是大师兄,这个xx做出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毫不意外的是,它似乎又干了什么需要在桃树枝头挂上大半年的事情。这似乎是天灵派最常发生的事了,关业松了口气,觉得没必要多cao心。直到几分钟后,周诲对他叫道“业子,你来看看这个。”“是,师尊”关业走过去,看见周诲从小黑羊的口中抽出手来,还拿着什么物件。周诲应该是让关业看那个物件了。关业倒没有立刻去看,而是先顺手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盅灵泉和火浣纱的手巾递给周诲“师尊,您请擦擦手。”这是习惯性动作。因为他照顾路书泷习惯了,而路书泷作为炼丹师,总是仗着龙族皮厚rou燥的特点,徒手处理各种毒物他本龙说是真实的手感让他更好的处理材料,路书泷倒没什么,但很容易连累周围的人,所以关业看见有人手脏了,会习惯性让对方洗洗手。何况周诲现在不仅是手脏,是整个胳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让关业很想将师尊整个泡到水里,用力刷一刷。大师兄的口水,搞不好比普通的毒药更可怕关业充满偏见的认为。周诲显然也有点那么认为,虽然以他的修为,毒也罢,脏东西也罢,甚至是灰尘都不可能真正弄脏他,这点口水一阵风吹过就没了,但周诲还是用灵泉净了净手,不过他没用手巾擦拭,而是直接用火法术烘干了,才放下袖子,接过手巾。周诲拿着手巾先擦了擦小黑羊的嘴巴,将对方嘴里拖得老长的口水擦干净了,才用手巾擦了擦他从小羊嘴里掏出来的物件。“师尊,我还有其他的手巾”关业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周诲的动作,以及小黑羊的嘴巴“弄脏的就丢了吧”“嘤”我才不脏小黑羊大叫的抗议道,他显然一装羊就忘记了自己的语言功能。可关业接着就不在意小黑羊了,他被周诲手里的物件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个阵盘。它的款型是关业没有见过的类型这不奇怪,在没有工业化的世界里,大多数商品都是手工制品,它们不仅因为生产者的不同不一样,连同一个生产者用同样材料制作的相同作品都不一样。相比之下,这个阵盘已经显得很制式化了。问题在于阵盘的材料。“这是道骨”关业忍住不适问道。他背后那尾巴般的脊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