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内心的极度兴奋与期待,蕾蕾站在进益家大门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下电铃。
好久没见到进益了,不知道他还好吗?还想着她吗?蕾蕾在心里这么想着。
想着,想着,蕾蕾自己忍不住笑了。
怎么那么心急呢?不是马上就可以见到进益了吗?这儿曾经是自己的家,是她和进益的爱巢,两人在这儿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快乐幸福时光,只不过离开过一阵子,怎么现在竟然有点近乡情怯的不安感呢?房门很快打开了,满脸笑容的进益就站在门后。
蕾蕾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抱住进益。
“进益,进益,好久没抱着你了,你有想我吗?人家好想你…”蕾蕾依偎在进益胸前,像个小女人般撒娇。
但她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她眼角余光看到了晓洁。
晓洁这时就像个小媳妇,怯生生地站在客厅的角落里,用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进益和蕾蕾。
蕾蕾大吃一惊,问道:“晓洁,是你?”
晓洁红着脸,很害羞地向蕾蕾打着招呼:“你好,蕾蕾姐,好久不见。”蕾蕾看看晓洁,再看看进益,很疑惑地向进益问道:“晓洁怎么会在这儿,她在这儿干什么?”进益显得很镇静自在,一派轻松地回答说:“哦,是这样的,真的很巧,今天晚上正好达明和晓洁来看我,说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聚聚,所以特别来我们家看望我。”蕾蕾仍然显得很疑惑的样子,她继续问道:“哦,是这样子吗?那达明呢,怎么没看到他呢?”进益笑得更开朗了,他说:“我们三人刚刚在这儿聊得很开心,刚好你打电话来,说你马上就到家了,达明很高兴,就说他出去买些啤酒和下酒的鲁味回来,大家喝喝酒,庆祝你回来。他已经出去十分钟了,大概马上就回来了。”蕾蕾听到这儿,脸上反而出现落漠的神情:“唉,有什么好庆祝的,我今天晚上只是抽空回来一趟,明天一大早六点多就又要出外景,只是短暂回来看看你而已,又不是真的回来不走了,有什么好庆祝的。”进益搂紧了蕾蕾,爱怜地说道:“不要这么说,我们都很久没见到你了,现在看到你,大家都很高兴,晚上喝喝酒庆祝一下,也是应该的。你一路辛苦了,来吧,先坐下来再说。”进益搂着蕾蕾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同时不忘招呼晓洁:“晓洁,过来呀,一起坐呀,怎么一直傻傻的站在那儿?”在进益招呼下,晓洁这才移步坐在进益和蕾蕾对面的沙发上。
一直到这时候,蕾蕾才有机会好好打量眼前的晓洁。
她发现晓洁变了,跟她记忆中的那个晓洁不一样了。
在她的记忆中,晓洁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小镇女孩,土土的装扮,偏平、瘦弱的身材,不是顶出色的五官,连一般女孩子都不会特别对她看一眼,更别提男孩子了。
但现在,坐在她眼前的这个晓洁,秀发垂肩,杏眼含春,脸色chao红,竟然流露出少妇特有的无限风情。
她身上穿的虽然只是一件很朴素的碎花连身裙,但隐约可以看出连身裙内是一具很喷火的胴体,双ru虽然不大,但昂然挺立。
眼尖的蕾蕾甚至很快看到晓洁胸前的两点激突。
这小妮子连身裙内难道是真空的?而且,现在还正在发情中?否则,怎会脸红红的,两腿还有点不安地夹得紧紧的?蕾蕾忍不住这样想。
毫无疑问的,几个月不见,晓洁变了,从一个土土的小镇女孩,蜕变成风情无比的迷人少妇。
从她散发出来的那种无限风情,很明显是在新婚期间享受到美好的性爱所造成的。
幸福的女人,蕾蕾忍不住这样想。
但她也很快发现,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从晓洁满脸春意,脸色chao红,两ru激突,两腿夹紧的情况来看,这女人好像刚刚享受过一场或多场?很激烈、满足的作爱过程。
怎会这样,进益说,晓洁是跟老公达明来的,难道达明刚跟晓洁在这儿作完爱?接着,她也开始觉得进益好像也有点儿不对劲,因为她发现进益心情很好。
当然,进益看到好久没见到的她,是应该很高兴的,但蕾蕾却觉得,进益在高兴之外还有着很满足的神情,并且不时快乐地抖着脚。
蕾蕾是过来人,她知道,一个男人会这样子,唯一原因就是,跟晓洁一样,在不久前,他刚刚有过一次很满足的愉快作爱。
蕾蕾甚至还觉得,进益虽然一直跟她亲热的讲着话,但他的眼睛好像会不时飘向坐在对面的晓洁。
难道…?算了,蕾蕾不愿再想下去。
难得回来,看看心爱的男友,何必为难自己?于是蕾蕾暂时抛开心中的胡思乱想,转而亲腻地紧靠着进益,亲热地在进益耳边诉说着别后相思之情,不再理会晓洁,把她当作好像是空气一般。
对晓洁来说,这真的是很尴尬的场面,蕾蕾和进益就在她面前亲亲我我,让她不知道要把眼睛望向何方,偏偏进益又经常趁着蕾蕾不注意时,把眼光投向她,更让她在尴尬之余感到几分不安。
还好,这种尴尬的场面并没有太久,大约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