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大师,不好意思,我去得有点久了。”柳大任微微喘着粗气,提着东西对廉歌说道,“我想着廉大师你已经忙了一晚上了,也没吃饭,就跑远点,给您买了点吃的回来。”
而柳大任也应了声,就小跑着去停车了。
“没呢,”或许是怕廉歌嫌弃,柳大任又补充了句,“廉大师你放心吧,这些饭菜我都是让饭店现炒的,我都没动过。”
“不麻烦,不麻烦……”柳大任将小马扎放在地上,摆了摆手对廉歌继续说道,
而又过片刻过后,
闻声,廉歌重新从书上收回目光,看着柳大任身上提着的几盒打包的饭菜和几瓶饮料,还有不知道从哪拿来的小马扎,廉歌点了点头,
原本在这儿等车的几人也相继离开,整个公交车站台便仅剩下廉歌一人,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廉歌有几分无奈地说道。
“把东西放小马扎上吧,我蹲着吃就行了。”廉歌看了眼柳大任回道。
时间流逝,随着夜色渐深,几辆公交车驶过,
“去这儿吧。”
骤然,踱步的柳大任重新顿住步伐,他似乎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让他在这夏日的夜晚不禁微微发颤。
现在这种情况,不让他做点什么,他心里难安。
“随便什么吧。”廉歌随意道。
“好,廉大师,我这就去,您要什么烟?”柳大任闻言重新顿住踱步,有些干劲十足地应道。
&r/>看了眼柳大任消失的身影,廉歌便重新低下头,在手上摊开书,继续看了起来。
搭载着廉歌的汽车持续行驶着,在进入城区后,很快便抵达指定位置。
“谢谢,麻烦了。”
“咔嚓,廉大师,您请。”
时间缓缓流逝,
廉歌闻言,看了眼柳大任,也没再劝,自己继续吃了起来。
“你这么端着,我吃着反倒不自在。”廉歌摇头说道,
在柳大任焦急情绪的影响下,车行驶速度很快,在绕过几段山路,又驶过一段城郊道路后,
而半靠在
……
在廉歌吃晚饭后,整个道路上,更是行人稀落,渐渐难以看到人影。
“行,廉大师。”
“行,那我就给廉大师你放凳子上。”柳大任闻言也发觉是有些奇怪,也没再坚持,将装着菜的打包盒依次放在了小马扎上,然后将饭递给了廉歌。
而柳大任更是不在意,他现在所有心思都牵挂在他女儿身上。
终于,
“廉大师,这是给您打包的一点菜,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一样点了点,廉大师你将就着吃点吧。”柳大任提着装着打包盒的袋子,对廉歌继续说道。
在廉歌蹲在小马扎前吃饭期间,夜色渐深,这座小县城内,也逐渐愈加安静。
“廉大师你坐,这是您要的烟,还有打火机、”
闻言,柳大任自然是点头,但心中焦躁的情绪还是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在廉歌身前走来走去。
“不用了,我不饿,廉大师你吃吧。”说着,柳大任搓了搓自己的脸,“我现在实在是吃不下。”
闻言,廉歌顿了顿筷子,有些无奈,
看着停下车后,有些殷勤着打开后排车门的柳大任,廉歌没多说什么,径直走下了车。
有些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贱,别人对自己太好,他反而感觉有些别扭,
……
在廉歌自顾自看着书,而柳大任焦躁在公交站台走了不知多少圈后,
“廉大师,不用,你坐吧,我把菜给您端着。”
后排,廉歌用地图导航找了个最近的土地庙公交站台,指给柳大任说道。
“你吃了吗?”廉歌一边吃着,一边随意问道。
走下车的廉歌倒没有在意旁人目光,径直带着柳大任走到一个较安静的角落。
被廉歌叫去停车买烟的柳大任才姗姗回来,手上还提着另外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都不禁为之侧目。
此刻,时间还仅仅只有九点,公交站台还有着几位等待着公交车的人,
搭乘着廉歌的车开始驶入县城城区,车窗外掠过的景象也从山林变成霓虹和高楼。
接过柳大任递过来的两包烟和打火机,廉歌也没拆封,随意将其塞进了衣兜里。
……
“你去把车找个地方停好,然后再买两包烟过来。”廉歌看着这柳大任的模样,决定给他找些事儿做。
“等。”廉歌看了眼头顶上的夜幕,低头看向柳大任回道,“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时间进入午夜十二点后。
“廉大师,现在我们做什么?”
廉歌也不矫情,端着饭,蹲下身便吃了起来。
不过很快,便重新了目光,各自继续玩着手机或互相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