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咳咳……”
抽下来,或者砍下来一块拿去卖吧。”
这小箱子就是个普通的木箱,或许是许久没有打开过,上面已经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如果不是有他爷爷的遗书,以及黄花梨和金丝楠木的铺垫,他只会以为这玩意是他爷爷从拿顺手捡回来压箱底的石头。
血滴落在这‘鹅卵石’的瞬间,没有任何反应,但血液却以极快速度渗透了进去,消失不见。
看完最后一段话,廉歌微微沉默了片刻,
按照这‘鹅卵石’的表面光滑程度,渗液速度不太可能如此之快,
好了,说起这件事你太爷爷就着急,说马上就得带我走了,孙儿啊,我走了。
仔细观察了眼木箱四面,发现这木箱根本连锁都没上,
这异常的反应坚定了廉歌的信心,干脆在拿起刚才那根缝衣针,将自己指尖多扎破了几个孔,
深呼了口气,将木箱表面的灰尘吹散些后,廉歌重新将木箱抱了起来,
微微犹豫了一下,廉歌还是从旁边桌上拿了根缝衣针,简单用打火机烤了烤后,扎破了自己的指尖,
将那页薄薄的遗书小心压在书桌上后,廉歌走到了八步床床边趴下身,
用了一挤压,几滴血接连滴落在鹅卵石上。
伸出手在床底摸了一圈没摸到后,廉歌干脆自己钻进了床底,才终于在床底中心位置找到了那个小箱子。
收回目光,廉歌继续看了下去,
“老爷子,爷爷……这根木头你是不是砍过。”看着那根组织上坑洼的痕迹,廉歌默默想到,同时不禁联想,这家里到底有多少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在这之前,他就知道老爷子是个神棍兼赤脚医生,装神弄鬼有模有样,医术也不错,所以在这方圆几个村庄都算比较有威望,名望。
低声喃喃了句,廉歌伸手将这块‘鹅卵石’拿了起来,
对了……你爷爷我在外面招摇撞骗给你攒学费可能有点后遗症,要是别人找上门了,你实在不行就带着床和柱子走吧……”
便看到了一根作为房梁柱,横在房顶上,乌漆嘛黑的一根柱子,甚至表面还有些坑坑洼洼,有段时间,他曾经很担心这个柱子断裂,整个房顶塌下来。
你太爷爷当初去的很突然,就给我送回来个这么个东西,让我往上面滴血,我年轻的时候少说试过十几二十次,没什么用,你要是愿意试试,那就试试吧。
其通体浑然一体,表面是纯粹的黑色,周围带着一定弧度,散发着玉石般的圆润光泽。
或许是猜到廉歌会怎么想,他爷爷在后面又补充了句。
瞬间,箱子内的景象清晰呈现在廉歌眼前。
“啪嗒……”
将‘鹅卵石’放置在桌面上,廉歌用手挤了挤后,将一滴血挤出滴落在了鹅卵石上。
“系统?不会是我想的那东西吧。”
重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尘,抓了下头发上缠绕的蜘蛛网,廉歌才将注意力重新投向了地面上这小木箱。
“……对了,那横梁柱上的坑洼不是你爷爷我砍得,全是你太爷爷干出来的事儿。”
“哗……”
廉歌沿着床底退了出来,顺便用手将那小木箱也拖出了床底,
不过现在看来,老爷子这话就说了一半啊。
看到这儿,廉歌都不禁心里猛然一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
将木箱放置在书桌桌面上,廉歌也重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结果……这么大一根柱子,是金丝楠木的。
我给自己挑的墓地就在村口左边,你太叔公田旁边,靠着山脚的地方,后有靠山,前有明堂,有风有水,风水不错,
“啪啪……”
祖上老祖宗有留下来过一样东西,说是叫什么系统……就藏在八步床底下,那小箱子里,你要是愿意试试,就往上面滴一滴指尖血试试。
而据老爷子所说,他家祖上也是祖传神棍,不是算命的就是看风水的。
抱着的感觉很轻,很显然这木箱里并没有太多或者太大件的东西。
纸上的笔迹越到后面愈加扭曲变形,可以看出写这最后几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体力不支了。
入手冰凉,还有些光滑……同样是鹅卵石的手感。
也没怎么犹豫,廉歌直接顺手就将箱子掀开了。
看到这句话,廉歌不禁会心地笑了笑,
“咔……”
“啪嗒。”
“……这不是鹅卵石吗?”廉歌看着箱底据说是系统,实际外貌就是块鹅卵石的东西,
才终于起身,朝着八步床走去。
“……然后是最后一件事,你太爷爷守着我,让我给你留得话。
整个箱子都显得空荡荡,仅仅是在中间箱底放着一样东西,
下一瞬间,鹅卵石突然散发出乳白色光晕,渐渐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