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甜的都可以!像撒葱花一样把残魂撒下去,滑滑的,嫩嫩的,舌头和经脉的双重满足,简直好吃到哭。
三百年前,豆腐花只要五文钱一碗,如今却要十文钱一碗了,不知道京城的豆腐花价钱会飞涨到多少。
凌灏渊看到迟鹰扬那亮晶晶的眼神儿,被美了一脸,他则是想到——
豆腐花便宜,菜也便宜,意外了,银子先生居然挺好养的。
而且,银子先生,还长得像豆腐一样……
皮肤那么白,那么嫩,不知道掐下去是什么感觉,不会像豆腐那样一掐就碎了吧?而他的就粗糙多了,不知道银子先生是怎么长的。
诀窍就是修道吃豆腐么?
这一次的晚餐,四碗米饭,三碟素菜,再加三碗豆腐花。
米饭凌灏渊能吃三碗,迟鹰扬则吃了两碗豆腐花。
凌灏渊发誓,这是他有史以来吃得最朴素的一餐。
没有鱼没有鸡蛋也没有肉,一点都不饱,害他晚上回到自己房间,还偷偷摸摸的让人给加餐。他天潢贵胄,长得俊还武艺高,有权有势,可举国都没有旗鼓相当的男人,挑夫婿也只能挑个贪财的。
尽管心里不太美,但答应了银子先生的事,凌灏渊就会去做。
就像今晚,既然让银子先生留宿了,看在银子先生帮他抓鬼的份上,凌灏渊也会留他晚饭。
本着待客之道,凌灏渊十分友好地问:“有不吃或者不爱吃的东西吗?”
迟鹰扬回道:“有的,孙思邈孙真人的养生歌诀有云,‘雁有序兮犬有义,黑鲤朝北知臣礼。人无礼义反食之,天地神明俱不喜’,雁、犬、黑鲤都是不能吃的。其余仿此,扩大到飞禽、走兽、水族,诸如鹤鸽、牛羊、龟鳖蛇鳝等,也是不吃的。”
“……”如此复杂,凌灏渊想了想,问道:“那你爱吃什么,吃素?”
迟鹰扬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期待地道:“爱吃豆腐花,豆腐花好吃。”
人参灵芝什么野草都吃腻了,豆腐花最好吃!
咸的甜的都可以!像撒葱花一样把残魂撒下去,滑滑的,嫩嫩的,舌头和经脉的双重满足,简直好吃到哭。
三百年前,豆腐花只要五文钱一碗,如今却要十文钱一碗了,不知道京城的豆腐花价钱会飞涨到多少。
凌灏渊看到迟鹰扬那亮晶晶的眼神儿,被美了一脸,他则是想到——
豆腐花便宜,菜也便宜,意外了,银子先生居然挺好养的。
而且,银子先生,还长得像豆腐一样……
皮肤那么白,那么嫩,不知道掐下去是什么感觉,不会像豆腐那样一掐就碎了吧?而他的就粗糙多了,不知道银子先生是怎么长的。
诀窍就是修道吃豆腐么?
这一次的晚餐,四碗米饭,三碟素菜,再加三碗豆腐花。
米饭凌灏渊能吃三碗,迟鹰扬则吃了两碗豆腐花。
凌灏渊发誓,这是他有史以来吃得最朴素的一餐。
没有鱼没有鸡蛋也没有肉,一点都不饱,害他晚上回到自己房间,还偷偷摸摸的让人给加餐。
豆腐虽然滑嫩,但太清淡了,也太素了,和喷香喷香的红烧肉完全比不了。
没有肉,他不能吃饱!
别院里的老兵们,见了如此朴素的一餐,私下鄙夷道:
“想不到啊!好不容易带回家的男人,我们将军竟然对他如此抠门!”
“就是,明明对我们都算大方,有菜有肉的,却连一块肉都不给带回家的男人吃。”
“晚餐大家一次吃素,这就算了,可将军竟然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自己在房里加餐!”
“是啊!太想不到了,太太太寒酸了!将军晚上加餐整整一大盘肉,整整一大盘!自己大吃特吃,可别说一块肉了,将军是一颗肉都不给那位公子,一颗都不给!那位公子全吃的素菜啊!鸡蛋也没有!”
“那位美公子吃豆腐花的样子,吃得那么美,那么满足,真的让人心疼。”
“太心疼了,将军怎么这样啊?”
……
老兵们私下说归私下说,他们都是当兵出身的,虽然身体老了残了,但都是凌灏渊的心腹亲兵,哪敢忤逆将军的意思,不敢明着说,也不敢明着问。
只是,派了一位老兵当代表,在给凌灏渊收拾吃完的那一盘红烧肉的时候,适当地发问:“将军,那位公子没有行李,应该没有换洗的衣服,应该给他备一两套吗?”
迟鹰扬被雨水濡湿了再进门的时候,老兵们都瞧见了,那件里衣哟,旧的,活脱脱像穿了几百似的,穿得都快透明了。
关于吃的将军发话了,穿的总能为那位公子争取一下。
毕竟,这是将军带回来的第一个男人!将军还陪他闲聊用饭,允许他留宿,那位公子还长得绝美!
老兵们从来没见过有天师穿桃花外袍的,还穿得那么花枝招展的,于是谁也没想到迟鹰扬是个会抓鬼的天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