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微弱的心跳声能证明还有机会活下去,所幸当年孤儿院的经济情况还算正常,在医院疗养一个多月总算救了过来。
苏醒的一刻,杨闻道似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刚刚梦中的梅花一片片落下,逐渐淹没自己,之前听院长说过小时候捡到自己的场景,自己也许是梦到生命开始的那一瞬了。可是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他不清楚为什么还是总会梦到这个本不该记得住的景色。
侧躺后下意识想把腿折回胸前,却被腿上的锁链将意识拉回现实,黑金色的链子绞着小腿,就要嵌入肉里,另一头拴在墙边凸起的半环,轻轻把锁链抬起,尝试着拉了一下锁链,纹丝不动,更不论自己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进食,胃部都开始痉挛。
门口响起开锁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谁手里,马上轻轻放下锁链闭眼,听见脚步声离自己很近了,稍微张开了一丝缝隙想看看是谁,看见来人熟悉的面孔,连沉稳的呼吸都乱了一瞬,但常年的隐忍使他很快调整好,依旧维持沉睡的假象。那人端着一盘粥和小菜,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床边。闻道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散,一段时间后,一个宽厚的手掌抚摸过脸侧伴随着一声叹息“好久不见了,真的是太久了。”那人面容冷峻,只有看着身边装睡的闻道时,那个眼神会流露出人的情感,整个场景看上去唯美又和谐。
一切却没有持续太久,杨闻道等待着机会,一口向抚摸着自己的手咬去,那人急忙往回收却还是被咬中了手掌,闻道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反而因为用力闭得更紧,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但太久没用进食了,哪怕豁出一身力气也不过滑下几丝伤口。那人并没有继续抽回手掌,一直等到闻道咬累了,迫不得已松了嘴。他才把手收回身侧,却也没有看那伤口,转而用另一个手抚摸闻道的脸颊“闻道,许久未见,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么?我知道你也想我,但这样有些太过火了,不过我不会再离开你了。”闻道偏头躲开他的手掌“疯子,张邱,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张邱听到这声质问反而笑了起来,本是清冷俊秀的面孔现在唇角勾起,不会让人如沐春风,反而怪异无比,如同金像铸就的罗刹,精美又可怖。他重新把被躲开了的手掌伸向闻道,闻道还想再离远一些,却被迅速抓紧头发扣在了张邱的肩头,只听见耳畔在喃喃道“为什么要憎恨我呢?为什么要逃离我呢?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对你的爱呢?”
可你不该烧掉整座福利院,一个活口都不留。闻道心理想着,并没有说出口,他在很多年前,张邱那时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说过了无数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他们伤害了你,这是应得的。”可是,如果不是看到关于那片地以及福利院在其他地区部分产业的地产协议,他真的只会以为张邱只是个有心理疾病的疯子,事实上引导他做出所有行为的皆是他的贪婪和欲望。
想到这里,因重缝而升起的恨意再也止不住,可自己的力气已经在之前的折磨中消失殆尽,唯有牙齿,是最锋利的武器。看着旁边白洁的脖颈,闻道故技重施咬了上去,仅剩的力气连皮肤都无法咬破,微小挣扎的动作却像是在撒娇一般,本就怀着这种念头的张邱再也忍不住,直接脱了鞋把闻道压在身下按在了床边,一只手依旧拽着头发,另一只手伸进衣襟拽掉了所有纽扣,将闻道身上的衬衫从背后褪去一半,露出洁白的脖颈和胸膛,但再往下看却能看见腰腹部和从背后延伸过来的伤疤。
张邱突然起身拽着闻道的头发把人脱了起来,推攘着把他面朝下翻身按在了被子上,一把把挂在身上的衬衫撕了下来,一只手按着头颅在枕头中间一只手抚摸着背部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新旧皆有,说着“真是可怜,当时一定很疼吧。”神色却越来越冰冷。闻道被闷在枕头下面喘不上气,背后的触感越来越往下,突然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划过腰侧,在自己腰间的疤痕打转,本就吸不上两口气因为这一刺激瞬间开始缺氧,双手按着床板想起身,被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按了回去,在已经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终于被拽了上去。闻道大口呼吸着空气填补窒息感,却又被一把掐住了咽喉向后折,男人不再关心伤口,起身把头靠在闻道的肩膀上呓语“他们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为什么要反抗我呢?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呢?既然都当了婊子,伺候好客人不是应该的么?”闻道听到他的话突然放弃了一切挣扎,双手也不在用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掐着脖子的那只手上,随着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一直到张邱松了手,他的全身瘫倒,又一次被掀着翻了身,男人半褪去自己的裤子,压在他胸前,睁眼便是对方挺拔的肉棒,张邱皮肤雪白,连下身也比其他人白了很多,张邱直起腰挺在他嘴边,握着自己的跟部把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之后松手抚摸上后脑勺另一只掐着下巴开始挺腰抽送。
闻道不做任何抵抗,三指宽的肉棒刺激得嘴巴不断分泌口水,溢出来从两边流下。他的下巴被恰得生疼,喉咙也逐渐被占据,慢慢得流出来的不仅是口水,丝丝白色污浊混杂着溢出,张邱也更快地扭动腰部,眼睛慢慢闭上逐渐低吼起来。闻道感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