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是忽视,他不该忽视方纯的欲望,不该没有事先问好就邀请林孝之跟他玩双龙,把方纯独自架在那里,哪怕只有他跟林孝之短短的一个眼神交换时间也不行,他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只为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他浪,他忽略方纯,他该扇!
两下,是欺瞒,他不该私自去勾引林孝之,让他一个人悄悄操他,他有机会说,可他偏偏瞒着,明明是三个人之间的性爱他却只想享受一对一的贴身接触,他贱,他瞒着方纯,他该扇!
他知道,方纯他全知道!
可方纯却只是轻轻拍了他两下。
季辛疯狂挣扎,比刚才他们尿在他后穴的时候挣扎地还要更激烈,林孝之几乎要制不住他。
他想说话,他想求他!
他想求方纯把他尿烂!!
方纯起身离开了卧室。
不,方纯,别走。“唔唔,唔唔!”眼泪汹涌而出,季辛哭得止不住,他留不住方纯。
——
季辛独自泡在双人浴缸里,他被林孝之抱过来洗澡,随后林孝之就出去了。
他以为林孝之去找了方纯,原来、是他们胡闹的太厉害,林孝之简单收拾了一下,才推门进来跟他一起洗。
“方纯让你来的吗?”季辛急切地看向他。
“不是。”林孝之走过来跨入浴缸里。
“哦。”季辛又低着头。
林孝之。你在这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快爽死了吧。
尿他的时候在他的脖子上咬到出了血。
全透明的高脚凳放在浴室,这是方纯画室里的凳子,他曾在“监视器”里看到过,现在这凳子摆在花洒下……
原来,这是早就预谋好的一场“双龙”。
林孝之躺在双人浴缸后,随即把季辛抱在自己怀里,两人就这样靠着。
季辛低着头看着浴缸里的水,水下两人的腿交叠,林孝之腿很长,蜷在他的腿外。背后靠着林孝之宽厚的胸膛,热热的让他有点想哭。
林孝之像是觉察出他的敏感,他环抱住季辛,抬起他的脸,让他向后仰头,安抚性地给了他一个吻,一路向下,舌头在他咬出血来的那处痕迹流连,季辛却像是缺了氧的人一样,深深地吻着林孝之,两人动作大到要把这汪浴缸的水搅浑,水液沿着季辛的脖颈流下,季辛上半身回抱住林孝之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巴像是粘在了一起,片刻也离不开。
安慰也好,“林孝之,干我。”季辛说。
他刚被双龙,后面松软的穴根本不用任何扩张,林孝之就着两人的温热洗澡水插了进去,季辛又扭过去,背后贴着林孝之的胸膛汲取热气,他抬起胳膊抚住林孝之的脖颈,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林孝之扒开……季辛看着水底,自己的腿蜷在林孝之的腿外,双腿大开,林孝之在季辛脖间留下一串串痕迹,两人激烈地干了起来,肏的太深了。
季辛整个人被操开了。
被射尿后的羞耻又被这样的水乳交融打散,让他沉沦吧,操死他吧。性爱让他上瘾。
林孝之抱起季辛换了姿势,他让他跪在浴池里,后入了他,鸡巴被热水流缓缓抚摸着,季辛想射,林孝之从后穴的紧缩里知道他要到了,“嗯,一起……”他不让季辛撸,反钳制住他的胳膊扭在身后,一个深顶,热水就着鸡巴流进季辛松软的后穴里,他完全没有被抚摸、就那样突兀地射在了水里,林孝之抽出鸡巴在他腿根磨了几下也射在了水里……
季辛扭过身体,他跟林孝之面对面拥吻,坐在漂浮着他们两个人精液的浴池水中,他抱的他那样紧,像是搂住救命的浮木一样,他们吻得那样激烈……
季辛捂住林孝之的眼睛,就算不让林孝之看、他也知道:季辛哭了。
他尝到了眼泪的酸涩。
方纯待在画室里三天没出来,季辛就坐在画室门口守着三天没动地方。
他不知道方纯在里面做什么。
林孝之过来让他喝水,他嘴唇爆皮了都不想喝。
他脑子里全是方纯。
他期盼地看着林孝之,林孝之摇摇头,画室内有摄像头,可方纯把他蒙住了,只能听到微微的声音,看不到画面,他们不敢破门而入。能听到声音证明方纯没有事,画室里有水和食物不用担心他会饿着。可这样的话,他们也只能静静地等着方纯自己出来。
林孝之出门去了,他靠在门边等着、等着,从日出到日落,等的他都快要睡着了。恍惚间他感觉到门打开了。
不是幻觉,门的确打开了!
季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画室。
画室内,刚一入眼,季辛就震惊了。
近乎三米高、四五米宽的白色板子上,用透明胶带和铅笔草草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身形,夕阳照在这幅画上,画被赋予了神性。
他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属于他的一幅画。
方纯画的是三天前季辛在床上被绑着的模样:
口枷,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