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我们手里,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母狗,老子想怎么治你就怎么治你,有什么敢不敢的?”黄茂昌吼道。“你混蛋!”她愤怒地骂道,眼睛却看着刘克辉,仿佛心里很希望他能制止黄茂昌。刘克辉此时出面了:“黄主任,先别发火儿,消消气儿,王队长毕竟是个年轻人,性格倔强,这也是很正常的嘛,我当团长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有性子的兵,啊!”他接着说:“王队长,我们把你带到这儿来,就是要私下同你谈谈,现在的情况你应该清楚,同政府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就是想劝劝你,不要再执拗了,好好同政府合作,你还会有光明的前程,你没有看到有那么多的学员都毕了业?他们在外面自由自在地过日子,那有多好,何必要同自己过不去呢?啊!”“同你们这些反动派合作?休想!”“那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黄主任想作什么,我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们这群畜生!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王新明白,刘克辉同黄茂昌本来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一扭脸,她看到院墙边有一个大青石平台,便一头往那上面撞过去。四个卫兵早有防备,一下子把她抱住,并把她按倒在地上,一个卫兵抓住连接她手铐和脚镣的铁链向上提起,使她的手脚一起朝天举着,尽管挣扎得很凶,却一点儿结果也没有。“把她弄到台子上去。赵秘书,准备好照相机。”刘克辉说道,“咱们把王大队长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脱一件你就照一张,要是她不合作,那就一直把她脱光,要是还不合作,那就把她的光腚相片登在报纸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咱们王大队长的屁股。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告诉你,你不肯合作就早晚一死,不过死之前,老子一定叫你把你们家祖宗三代的脸面都丢光!”那石台是为了在院子里处决犯人而设,下面用砖砌出墩子,整块青石为面,长有五尺,宽约一尺五,大小同一张大条案差不多。四个卫兵抓着王新的手脚把她抬起来,仰着放到台子上。王新拚命反抗,不肯轻易受辱,但他们还是脱光了她的衣服,并且让我给她拍了许多张照片,在这期间,王新一直破口大骂,骂刘克辉和黄茂昌不是人……************实际上王新被抬上石台时一直尖声叫骂着,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那是赵石第一次听到这个坚强的女人发出这样的尖叫,也是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恐惧,那是只有一个贞洁烈女在面临最大的耻辱时才会有的恐惧。对于一个像王新这样的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受到污辱更可怕的刑罚呢?但赵石知道人们愿意听什么,不愿意听什么,所以他把王新写得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因为把王新的形象写得越高大,越英勇,把她所受的污辱写得越模糊,越简单,人们就越容易接受,给自己减刑的可能也就越大。赵石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喝了一口水,然后回到自己的铺上躺下,让已经写了很久的自己稍微休息一下,而他的脑子却仍然停留在那个残酷的时刻。刘克辉和黄茂昌一左一右站在石台边,一齐去撕扯王新的上衣。王新把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他们的手伸不到她的胸前去,于是黄茂昌突然把手转向她蜷曲起来的大腿的后面,在她那因为蜷曲而向后突出的tun部摸了一把。王新急忙把两腿伸直,不让自己的tun部继续遭受偷袭,而黄茂昌则趁机把手从她的前面伸进她的大腿中间。王新把紧铐在一起的双手伸在自己的两腿间,紧紧护住女人的地方,为了保护自己的贞Cao,她用上了全力,已经没有多余的Jing力叫骂,只能在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吼一样的吼声。她的力气很大,刘克辉和黄茂昌两个人也没能够攻入她的要害。“妈的,站着干什么,把她的手拉开!”刘克辉看着那四个站在一边的卫兵命令到。卫兵们把连接镣铐的那根细铁链上的锁打开,然后两个抓手,两个抓脚,把王新的手脚分别向两端接开,让她直挺挺地躺在石台上,身体的正面完全失去防护。王新仍然在努力地挣扎,她那修长的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眼睛里开始泛出绝望的泪光。赵石知道,把这样一个女人脱光拍照,比把她杀了更可怕,看着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赵石感到有些不忍,同时又怀着另一种期待。黄茂昌的手再一次伸向王新饱满的前胸,彻底失去自卫能力的她终于又发出了一声惊惧的尖叫。黄茂昌的手在离那两团圆鼓鼓的rou峰只有几毫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怎么样?怕了吧?还是好好同我们合作吧。”王新停止了尖叫和挣扎,愣在那里足有几分钟。无论是我、刘克辉还是黄茂昌都预感到她就要屈服了,但她最终却摇摇头,咬咬牙,说了一声:“不!”,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黄茂昌解开了王新衣服上的第一粒纽扣,接着是第二粒、第三粒,王新仍然努力扭动着身体,低声地啜泣起来,却没有再喊叫。上衣被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里面一件小白汗褶儿,看到姑娘腹部的一抹雪白的肌肤,还是第一次看女人身体的赵石感到下身儿发紧,急忙深吸一口气,举起照相机来“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黄茂昌继续解开那小汗褶儿上的纽子,上下全解开了,只剩下胸脯前丰满处的一颗,裂开的衣襟中间隐隐约约暴露出一团圆圆的软rou。“你想好了吗?”他问道,同时他的两个手指捏住那最后一粒纽扣。她没有说话,只是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