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觉出他受不了,箍着他的腰不许他跑,坏心眼地揉起他的屁股。手指捅着会阴连着后庭那侧,生怕他这片敏感的生育的水田搅动得还不够厉害。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乖,别忍着,泄给孤吃肚子里的奶。”这家伙粗俗地撩拨道。
谢徇给太子舔得两眼发黑,直要上天,幻觉回到分娩那日,肚子里胎儿要产下来了。阴道立马敞开一个小口,子宫里发的潮水“滋儿”地接连喷出去,拍了太子一脸。
“——————————啊啊啊啊啊——————!………………”
他那高潮的惨叫,几近崩溃的痛苦表情,和连绵不绝泄出的潮水,都让太子满足得像又拿下一座钢铁铸的城池。
太子趁热打铁,不顾谢徇余韵未消,痴痴呆呆地还高潮着,就托起自己的巨物直捣黄龙,一插到底,甚至插进了谢徇方才微微打开的子宫口。——那里生育过后本就合得不怎么严实。
谢徇阴道一抽紧,屁股紧紧咬着太子的巨根。子宫再怎么恢复形状,毕竟比不上未怀胎之时,这会儿太子插得这样猛这样深,倒显得那里又像未经人事般拥挤不堪了。
谢徇仰起脖颈,倒吸一口凉气,下体不再听使唤,整个肚子徒然含着外来的异物。他本就在高潮之中,这下更是晕上加晕,连呻吟的神智都没有。
大约是叫了,反正他自己没听见。刚才那次喷剩下的潮水又顺着二人交合的些微缝隙发了出去。
等他回过神,太子还顶在里头,色迷迷地望着他:
“……美人儿,现在跟孤说,想怀几个?”
谢徇动动嘴唇。
“……十个……”
“哈哈哈哈哈!”
这太子确实不负名声,竟一连干了谢徇一整夜,往他肚子里射了七次才罢休。
谢徇爽飞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痛快地干过他。来之前暗暗吃的那一堆药,什么防病的避孕的,如今看来吃的真值。
他也不再多虑,任凭太子里里外外插他个魂飞魄散。躺床上的,坐身上的,趴书案上的,举凡能想到的姿势,这俩人都练了一回。
直到挨插的叫不出声,插人的也射不出来,才一同倒在地毯上。
谢徇肚子里含着精液,给射得微微隆起,如怀胎三月那般。
他筋疲力尽,又一口气将精液排出去,排到身子平了才罢休。
下身一大滩乳白液痕,浑然不顾羞耻。
“……美人儿……你真厉害……”太子铁汉柔情,痴痴地瞧着他,“……从来没人能接住孤这么多次……你天生……就该是孤的皇后……”
谢徇勉强笑笑:“……殿下……在下已动不了了……也不打算当什么皇后……这次归国,在中书大人面前……替殿下多争取点好处便是……若真生了殿下的孩子……”
他喘了半天气儿。
“……如何?”太子忍不住问。
“……若真生了殿下的孩子……一个,差人送给殿下,两个,我自留一个……可好?”
“三个以上,你便把孩子全带上,来做孤的皇后。”
谢徇“噗”一声笑了。此人真是贪婪,竟认真琢磨那一胎三胞之事。
“答不答应?”太子又问。
“……若真怀了三个,我纵是不嫁给殿下,老天也不允……”
“这般才对!”
太子信以为真,躺了一会儿,拉谢徇起来。两人一起到浴池子里清洗。
随后昏睡了一整日,从夜里睡到夜里。
太子给谢徇哄得乐不思蜀,自己的后宫是一点儿也不管了。
宫女们乐得清闲,宁可在背后叽叽喳喳,也不出来做事。
谢徇议和事毕都是在床上议的,要回国复命。
太子很想留他,然毕竟心里还存着一统天下的心思,不能这样不堪,连两国来往的基本议程也不遵守。
况且,他盲目自信,谢徇很快就会回来。
因他在谢徇的眼中,满满看到的是弱者对强者的崇拜、迷恋,以及妻子对丈夫才有的那种意乱情迷和依依不舍。
他相信自己的一夜雄风彻底征服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汉美人。
……手无缚鸡之力,吗?
“……夫君。”临上马车之前,谢徇悄悄靠近太子的胸膛,温柔地爱抚他胸口的青茬,“徇舍不得夫君,盼着早日再相见。天下的男子里,比得上夫君的,一个也没有。”
太子的心“砰砰”乱跳,强抑激动,豪情大发,许诺:“这天下日后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的皇后!”
谢徇听了,默而不语。
他款款移步,走上马车,回头对着太子粲然一笑。
太子醉了。
车夫策马向前。太子痴痴地望着心上人消失在城门背后。
……
“……——妈的,操得老子屁股疼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