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宋栢点头不是,摇头也不行,他明明是一只健全的亚雌,为什么一定要成为带毛的狗……但……说话的虫是雌父啊……
“雌父……”宋栢现在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热度,眼前更是一片混乱,只能够看清楚自己的雌父正在用无比深情的眼睛看着他,让他心头一片酥麻,好像泡在一汪温水里面。
上去。
看见他向后面撤一步,就主动跪坐在桌子上面,向前面膝行一步,步步紧随。这幅主动的讨好的样子着实让祁向依深感心情愉悦,尤其是他目不转睛的样子,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
祁向依的眼睛落在那张没有相似点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前的这只亚雌似乎有点跟他相似。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他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雌虫似乎没有什么亲吻的技巧,只知道掠夺。呼吸跟体液全部被掠夺走,舌根也被吮吸的隐隐作痛,好似最后的一份理智也被吸走,只剩下了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嗯哼……雌父……不、不要啊……”宋栢脸上飘起一片坨红,眼前的视线也逐渐趋于模糊,真真假假的虚影让他看的不真切,只知道眼前的虫让他很是痴迷。
越发贪心的宋栢顾不得脑子里面短暂闪过的不对劲,哼哼唧唧将头靠在雌虫胸肌发达的胸膛上,伸出柔软的舌头在肌肉上面舔了舔,抬眼用迷离的眼神注视着雌虫,张开嘴咬着凸起的乳头,嘬几口后,向后面撤开一段距离,舌尖轻飘飘地在上面擦过,后脑勺覆盖上一直手,将他的脸彻底埋在波涛汹涌的胸肌中。
“唔嗯……”宋栢艰难的向后仰头,想让自己的唇舌逃离开,却被一只手钳住后脖颈,被重新压了回去。
黑色的长桌上面,一堆不重要的文件被挥落在地上,浑身赤裸着的亚雌,双手背在身后被领带捆绑着,左脚搭在一打文件上面,脚踝上还出现了一只手,有些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摩擦着突出踝骨。看着小腿肚不停地颤抖着。
“哈啊——”祁向依短促的笑了一声,半坐在桌子上,微微向前弯身,带着疤痕的手指捏着肉棒,大拇指压着龟头上面的那个小眼向下压去,指腹狠狠地擦过敏感的龟头,压低声音,“乖孩子,你现在是一只乖狗狗,不可以随便说话懂吗!”
“怎么,这是做坏事了,像让雌父给你收拾烂摊子不成。”祁向依笑着,抱起宋栢,将虫放在座椅上,再三确定他手腕上的领带是否的牢固。
宋栢不知道祁向依怎么想的,但他知道,现在那双手正拖拽着他的身体在桌面上滑动,脚掌踩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他费力的撩起眼睛,望向身前的虫,露出来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微笑,“我好爱雌父啊!”
“以后就叫你狗狗好不好啊。”他的手指勾着宋栢的下颌,动作逐渐变得熟练,宋栢也很是顺从地在他的掌心上面摩擦,尽管他此时很迷茫。
专属于祁向依的傲气让他身上充满凌厉感,哪怕他此时身下没有一片可以遮挡身体的布料。
祁向依撑起身体,嘴角的银丝在空中摇摇欲坠,又被一根手指勾断。他看着身下的亚雌,喉结滚动着,声音变得越发的沙哑,“乖孩子,你会变的更乖的对吗?”
可怜的亚雌丧失了身体的自由,被迫敞开身体的亚雌下意识想要
宋栢摇了摇头,紧咬着唇瓣不肯吱声。
宋栢的大脑一时间处理不了这么长的一句话,只是呆呆地仰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祁向依。
“雌父……”宋栢仰面躺在桌面上,感受着脚踝上的轻柔又不失占有欲的力道让他不禁幻想着雌父是不是对他也有着说不清的好感。
“乖狗狗,主人会好好调教你的。”祁向依的声音很轻,宋栢没能听清楚,只是那侵略性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恐惧,急忙侧脸贴在掌心上面,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眼前高大的雌虫。
短暂的清醒并没能保持下去,身下那只手像带着神奇的魔力一样,让他不停地想要向前送胯,想要看见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雌父的掌心里面游走,看见带着膻腥味的精液染白雌父的手……
“嘘——”祁向依竖起中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伸手将懵懂的亚雌抱起来,抽出脚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两根艳色丝带,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将宋栢的手脚工整的绑在扶手上,极佳的身体韧性将最中间私密部位露出来,粗大的肉棒在空中晃动着,看的雌虫打开了欲望的阀门。
“嗯唔……”祁向依随手将上身的衬衫脱下,将亚雌压在椅背上。做功考究的椅子上承载了两只成年虫族的力量,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沉闷的呼吸声跟缠绵的水声在办公室里面响个不停,黑色的办公桌的上面,身形匀称的亚雌被雌虫压在上面,腿中间夹着一条穿着西裤的腿,坚硬的肉棒贴在上面,被压在身体中间不停地摩擦着。
祁向依的手顺着的肩头向下转移,拨开堆积胸口的衣服,手指平推在小腹上,逐渐摸到下面的肉棒,拇指跟食指环在一起,卡在龟头上面,上上下下的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