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明决是在一个Yin沉有雨的下午。
顾行止也说不明白他怎么就跟小少爷走了,小少爷明显买了他就把他忘在了脑后,他还乖乖留在了明家做些杂活。
他其实不是很想活下去,毕竟废掉修为落下的旧伤指不定哪天就折腾他一回,发作起来可真疼啊,无数次顾行止躲在无人的柴房角落里疼得意识模糊,冷汗浸透了头发和衣物,整个人瞧着跟河里爬出来的水鬼没什么两样。某次不知是谁瞧见了,仆役间便流传起新来的小子是个有疯病的,那会顾行止本就被这一身病骨折磨得性情孤僻Yin郁,又不屑置辩,旁人都避着他,他正乐在其中。
至于顾行止没有离开这里去寻解脱,归根结底还是想再见一次救下他的恩人,虽说小少爷救他的命虽然是一时兴起,但他总该当面道个谢再去自行了断。
但顾行止并不喜欢那天同明决猝不及防的重逢。
那天的雨下得突然,他的毛病也发作得来势汹汹,明决以为他在往后厨拎水,但其实顾行止手上的已经是空木桶了,水一开始就摔洒了个干净,只不过他手腕抖得厉害,落在小少爷眼里确实瞧着像是拎水吃力。
病骨支离但很要面子的小顾那会的其实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rou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ye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xue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chao热痉挛的xue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chao,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Cao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xue先chao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Cao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Yin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Yinjing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ru,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Jing。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rou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rou,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tun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shi透的女xue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Yinjing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xue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roushi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