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被顶的乱响一气。
刚刚含三根手指都勉强的后穴现在插着他的半根阴茎,里头紧致湿热又嫩又滑,裹着阴茎吸得他头皮发麻,顾行止恨不得能一下子入到底,但小少爷显然撑得受不住了,全靠咬着嘴唇才忍着没让眼泪滚出眼眶。
道侣忍着不哭的样子看起来更欠操了怎么办。
“我慢点。”虽然这样说了,顾行止挺腰抽插的动作不仅没停,还在一点一点顶开软肉往深处凿。
但明决似乎真的被骗到了,明明给人顶得一摇一晃脚尖蜷紧,连隐秘的内里都被捣开侵入,还在小口喘息着努力配合。所以道侣根本不是受不了只是爱跟他撒娇装可怜,明明从一开始就喜欢被粗暴对待,这个小骗子还喜欢在床上口是心非折腾他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顾行止觉得牙根有点痒。
有时候顺应本能也没什么不好。
顾行止垂头,一口叼住了明决颈后光滑的皮肉,抢在人惊呼出声之前,像只圈地盘的猛兽一样咬着小少爷后颈大开大合地操他的后穴。他性器大得夸张又上翘,几乎整根都拔出来时会勾得软嘟嘟的肉口几乎外翻,又被他毫不留情挺腰狠狠地撞进去。
顾行止轻易就找到了藏在深处的那块敏感的软肉。
被人咬着脖子一个劲往敏感点操干时,小少爷尖叫着达到了一个夸张的高潮,他的阴茎射了个干净,两条腿抖个不停,后穴里头软烂的肠肉痉挛着绞紧,就连女穴也同时喷出一道混着精液的淫水。
和之前被顾行止插女穴的快感不同,这次的高潮似乎因为对方不断冲撞高潮的甬道的动作而变得格外漫长也格外折磨人,长到尖锐的快感接二连三地在识海里炸开,逐渐变成了身体被玩坏的恐惧,明决哭不出声音,瘫软着身体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喘气,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顾行止停下。
道侣又在装可怜骗他了,明明穴里一直缠着他不肯放。
于是顾行止置若罔闻,抓着明决被胯骨撞得可怜兮兮的肉屁股,一直干到抵着敏感点痛快地射了精才停下。
等到实实在在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少爷恢复了些力气,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阴茎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