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归心似箭,顾行止还是在妖虎老巢耗费了几日。
两人合力处理好又分完了战利品,他便匆匆告别了白寻常,被后者笑他火烧眉毛似的也不反驳。途中想起道侣好洁,顾行止还特意拐去清池洗掉了一身血腥气,连长发都散开细细洗了,脑海里却是几日前阿决在池边勾他胡闹,池水冷凉却浸得他浑身生燥。
等他终于回到山洞,见到的是明决歪倒在石床上正睡得很香。
大概是顾行止离开之前犹豫不决和放心不下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小少爷恼了,催顾行止快走的时候嚷得信誓旦旦,连你不想去历练我还得修炼之类的话都乱说一气,但显然明决一个人呆在山洞里头实在是闷得慌——走之前顾行止把储物袋留给了小少爷,结果灵石丹药和防身的法宝被某人乱七八糟地摆了一小堆,上头还挂着他送给对方的玉佩。
想到嘴硬的小少爷是怎样百无聊赖等他回来时,顾行止整颗心都软下来。
顾行止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收起来,又把玉佩重新给明决系上。小少爷睡得无知无觉,穿着不甚合身的他的衣服,佩着雕工粗糙的定情信物,倒像是给他骗了去私奔的。
要是母亲在天之灵知道他真拿这小玩意去哄了个道侣回来,顾行止想,是会笑得前仰后合还是冲上来拧他耳朵?
其实玉佩送道侣只是他幼时的纯稚之言。父亲抱着五岁的妹妹云微去街市上逛,回来时妹妹的小rou手里攥了个比她拳头还大的玉佩,糯玉粗雕,胜在石料上天然一抹红被借机勾勒了条锦鲤,有种浑然天成的雅意。云微喜欢得很,献宝似的捧给哥哥看,那会小顾行止也才七岁,眼馋起来分了心思,手上剑招就练得不成样子,被师父直接罚了挥剑五百下。
他那会毕竟年纪小,被罚了这一遭,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rou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ye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xue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chao热痉挛的xue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chao,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Cao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xue先chao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Cao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Yin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Yinjing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ru,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Jing。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rou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rou,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tun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