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的腰把他拖到怀里坐好。
他睁开一双猫科特有的金色竖瞳的眼睛,带着斑点的圆耳朵从黑色的卷发中支棱起来,蓬松的尾巴从裤腰里钻出来,松松地卷上明决的手腕。
这是兽人发情的形态。
顾行止捧着明决的脸颊,温柔但不容拒绝地吻他,他尝到梦寐以求的阿决的味道,嘶,笨蛋猫猫怎么还敢舔他嘴唇。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阿决情动时露出的耳朵和尾巴了。
尾巴被弄脏的话猫猫会哭吗。
但乖了没一会,明决就推开了这个吻,把顶着圆耳朵的顾行止扒拉倒下,猫猫爪重新伸向他眼馋很久一直蠢蠢欲动想踩两下的对方的腹肌。
杏子之前都不给他踩奶的。
明决心下不满,埋头忿忿地在顾行止线条漂亮的腹肌上咬了一口,他没记得要收力气,听见那人痛呼又心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道作为情趣来说过于深的齿痕——啊,被他咬破了,有甜甜的血的味道。
而顾行止那边就难熬得多了,刺痛的伤口被柔软的舌尖覆盖时他捂着脸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毛茸茸的豹尾竖得笔直,硬得发痛的阴茎隔着衣料蹭着明决的脖颈弹动。
被心上人咬一口就差点射了也太丢脸了。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要被对方捏着后颈皮按在胯下,明决猫猫祟祟地舔了几口诱惑性不亚于木天蓼酒的新鲜血液,运转着完全不灵光的脑袋瓜,倒是似乎想到了逼迫顾行止就范的办法。
脑袋晕晕但仍然很灵活的猫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大概是因为木天蓼酒带来的假性发情状态,人类形态的的少年醉得都忘记了他现在不是猫猫形态,只是凭本能冲着求偶的对象塌下腰翘起又圆又软的屁股,欢快地摇动着尾巴——好吧,尾巴也没有放出来所以是摇动着湿漉漉的屁股,散发着甜蜜的荷尔蒙,像真正的猫猫发情那样邀请伴侣来嗅一嗅。
这一刻顾行止的理智彻底崩断,管他什么醉酒什么好兄弟,酒醒以后要面临的问题酒醒再解决,现在阿决都敢脱光了撅着屁股引诱他交配,挨顿操本来就是这只笨蛋猫猫自找的。
顶着圆耳朵的雪豹少年竖瞳一闪,牢牢锁定了他的猎物也是他此生认定的伴侣。
既然是阿决在暗示,顾行止顺从地凑上前去,一双手掐着对方大腿埋头舔舐粉白的阴户,他灵巧的唇舌从肉乎乎的大腿上的水痕、到硬起来的性器、再到湿透了的敏感肉穴都伺候到了。在雪豹兽人的味觉系统里,他的阿决美味得简直不可思议,残留的动物本能让顾行止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吞吃入腹,食欲和性欲在他的头脑里混做一团,他只能更用力地往猎物敏感的弱点舔下去,以求榨出更多的甜蜜的汁水。
嘶,猫猫阴茎上硬硬的倒刺有点刮舌头。
但明明是他被刮,阿决晃着腰哭什么。
顾行止埋头卖力舔了一会,听着明决哭叫得越来越急促,手臂没力撑不住,整个上半身都栽进床褥里,少年人总归是心急,他偏偏这会停下了动作,鼻尖上沾着的亮晶晶的淫水都来不及抹去,蛊惑似的开口哄骗猫猫给他操。
“哥,”因为欲求不满而颤抖的臀肉实在诱人,顾行止又往明决的臀尖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能不能插进去啊,我保证会让哥很舒服的。”
“呜呜……”骤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明决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哭红的眼睛,试图去理解顾行止在说什么。
能不能插进来?
杏子是笨蛋吗。
勾引了半天觉得很委屈的明决抓着自己的臀肉,冲顾行止掰开屁股,露出被舔得湿红的女穴和还没被碰就翕张个不停的后穴。
“快插进来呀。”明决催促道,“我要……嗯啊!慢……好、好胀……”
阿决勾人的时候那么浪,真枪实弹地上了又娇气得不行。顾行止停下动作垂眸去看,可怜的女穴被撑开得薄薄的,倒是没有受伤,就是才插进去了一个龟头,怎么连阴户都被他顶得微微鼓起来了。
他被夹得恨不得整根塞进去,但阿决又哭得惨兮兮地让他慢点再慢点,顾行止无声地叹口气,完全不敢用力,听话地慢慢挺腰往湿热滑嫩的腔道里进。
但动作慢下来,顶破处子膜的过程就变成了格外漫长的折磨,明决穴里头酸涩刺痛得受不住,哭着挣扎要跑,又被顾行止握着他腰胯的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被人一点一点顶进去开了苞,连毛茸茸的浅黄色耳朵和大尾巴都砰得一下冒了出来。
大概是被干傻了,明决忘了自己这会还是人类形态,只顾着闷头往床角的猫窝里爬,好像钻进去就能把顾行止关在外头似的。
那是他俩从小挤到大的那只旧猫窝。
顾行止心脏软得一塌糊涂,阴茎又硬得快要爆炸。
好闻的猫猫,撅着屁股摇尾巴的猫猫,独属于他的猫猫。
什么混账为了欺负他缠着他叫了一晚上哥啊。
趴在顾行止怀里腰上还缠着属于对方的一条长尾巴的缩头猫猫满脸都写着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