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击,便让四周鼓噪的气氛马上安静下来,我不安地看着对面的仙人们,倒不是觉得他们有多可怕,让我感到不安地是另外一股正在急速接近地气息,虽然现在还十分微弱,但是神识却在警告我,这个气袭分强悍,甚至还在我之上,而具有这样修为地人,在整个仙界只可能有一个,那便是那个假扮仙帝的混沌!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修养好了吗?这时,我地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对面那黑压压的人群,看着那磅礴的仙气,我心中闪过一道灵光,沉着声音,问道:“是否是仙帝将你们全部召集在这里,说要与我决一死战?”勿语奇怪地看着我。我心中顿时一沉,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混沌不可能不知道我的修为深浅,他肯定也清楚就凭眼前的这些仙人,来多少也无济于事,可是,他却还是派他们过来,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一边感觉混沌那熟悉的气息,一边在脑海中急速地思考着,当混沌的气息无意中一弱,我忽然茅塞顿开,那家伙。想将这些修真和仙人全部都吞噬掉,但是他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时候呢?混沌的气息越来越强,用不了很久他就会来到这里的。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一走了之,等备战好再来?不,不行,当我的眼神扫过那些修真和仙人,我的心告诉自己不能那么做。那些不知深浅地仙人和修真们,他们的本身并没有错,难道我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又在我耳边盘旋,别傻了。他们是你的敌人,当然死一个少一个,再不走如烟他们就没机会走了,到底我该怎么样做?我的心在左右摇摆着,而时间却在飞快地流逝。这时冥妃曾经说过的话。突然从我的心底冒了出来:“看来你的本质还是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你从来就不肯顺应天命。你从来做是就是自凭喜好,你从来就不管身边人地感受,可是,就是这样的你,才是你真正的自己,即使是再经历几千万,几亿年也不会改变的。”是啊,我是天鬼!那么我便顺着我的心去作吧。别去在乎什么,犹豫什么!心中拿了主意,我便大声地对着那些修真和仙人们喝道:“你们快些逃吧,你们地仙帝是假的,他将你们引诱到这是想将你们全部吞噬。从而恢复他从前的力量。”笑声。是啊,我这样说是太过于苍白了。更本有没有好的证据来证明我说地话,但是有着天鬼亿万年记忆的我却也只有,这世上最好的证据就是力量和实力,既然如此,哼!我冷冷地看着对面,身后地鬼雾感受到我的气息,马上如长虹贯日一般向仙人那边冲去,实质般的鬼雾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就将仙人们的紫色仙气吞食了,天地间顿时一片黑暗,令人感到恐惧的安静。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身后的如烟抓得我更紧了,我感觉着她手心的那一抹细汗,心想自己或许是有些过头,吓到如烟了,我扭头向两边看去,只见,牙,老火,无极真人和戒嗔几人也是张着大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地一切,或许我这样以一己之力抵抗众多仙人的修为已经超过他们理解范围太多了。我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将四周的鬼气重新收了回来,众人的脸上才有恢复了生气,而对面的仙人们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来,因为我杀光臣在前,压制仙气在后,这两招已经让那些仙人抛弃了任何幻想,我想他们对我地实力已经深信不疑了,于是,我再次看着他们道:“我想现实已经很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而是有着日月之遥,要将你们全部毁灭,实在是一如反掌,在这样地情况下我又为什么要骗你们呢,我再说一次,仙帝是假的,要去留你们自便!”这一次仙人们并没有像上次那般哄堂大笑,而是若有其事的在下面切切私语,而在这片哄杂声中,朱雀战神格丽瑞亚的声音显得十分清晰,只听她指着我身上的战袍,大声道:“天啊!那是狂神的战袍。”其他的人听到后,纷纷惊诧地看着我。我低头看着身上金黄色的战袍,心道难道这里有什么蹊跷吗?正在我埋头苦思的时候,格丽瑞亚忽然道:“我相信他说的话,因为我相信狂神,那件战袍现在穿在他的身上就说明狂神信任他,要知道如果没有得到狂神的信任,那战袍是无论如何不会被他穿在身上的。”格丽瑞亚,大声道:“狂神是他杀的!”马上插嘴道:“狂神不是我杀的,他是知道了事实真相后,自我了断的,而这件战袍也是他送给我的。”格丽瑞亚听后,也站在我这边道:“墨于纯,你也忘了,狂神这件战袍是只有历代战将之首才能穿的,而不陪战袍承认的人是永远穿不上它的,难道这个你都不清楚吗?”说着向我这边走来,边走边道:“所以我相信他,相信战袍!”信,你偏偏去相信一件破衣服!”墨于纯看着格丽瑞亚的身影,不停地破口大骂。有太多我不了解的地方!或许正如天鬼所说的,仙帝并非原来地那个仙帝了。”格丽瑞亚口中说着,但是脚下的步伐却没有慢下来。随着格丽瑞亚的选择,在修真和仙人间产生了不小的震动,有不少人也跟着她向我这边走,就连八大战将中也有两个人朝我走了过来,但是剩下更多的停留在了原地。顽固地相信仙帝的存在。的!”墨于纯只敢站在对面漫骂着,却不敢向前越雷池一步,因为他也很清楚自己地实力。而就在这个时候,在仙人们的后面突然涌来一片大雾气,无声无息地吞噬着大片的修真。终于不知道是谁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