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把肉棒涂满,她才缓慢的推进去,时刻观察江景的表情,要是她稍微一难受,立马停下,等到好点在继续推进,磨磨蹭蹭的,让两人都不舒服,钱落哪里做过这样憋屈的爱,她想怎么干怎么干,处女怎么了,就算是求饶,她照干不误。
“钱落,你能不能用点心,磨磨蹭蹭的,黄花菜都凉了。”
钱落明明是顾忌她的感觉,结果被指责,一个挺腰,剩下的一大截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江景疼到额头满是冷汗。
“好深……啊。”
钱落脑子一个字,紧,两个字,好紧,江景的逼像是有什么魔力,用力挤压她的肉棒,像是在按摩一样,舒服到不行。
她去摸江景的胸,虽然不是很大,却也能玩,她缓缓抽动肉棒,感受到里面极致的暖意紧致:“江景,我好喜欢你的小穴。”
痛感除却,舒适感而来,江景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她看着钱落一脸享受的模样,喘着粗气叫出来:“快一点……嗯唔。”
她每次干一下,江景的硬起的肉棒会顶到她的小腹,她用手撸着那根可怜的肉棒,两处被揉捏的江景再也忍受不了,“钱落,好舒服……快点……我要到了。”
等到下面的小嘴高潮以后,钱落却是没有射出来,也不肯让她的肉棒射出来,用手堵住它的马眼,想到先前被这个肉棒折腾的要死,也要好好折腾它。
“钱落,放开。”
钱落不管江景如何求饶仍然不放开,下面的肉棒又动起来,让才高潮的小穴一阵律动,淫水不断,钱落狠狠的贯穿终于射了出来,也松开江景的肉棒,让它射出来,浓郁白色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钱落想着时间差不多,给江景留一个小时睡觉,不再折腾她。
谁知道,江景分开两人的身体,钱落的肉棒豪无精神的滑出来,她看着站起来的江景,以为她是想清理身子:“给我也洗洗,我懒得动了。”
江景只是看着钱落下面的小嘴,不用撸自己的肉棒,重新立了起来,她爬到钱落的身边,用自己的肉棒去蹭她的湿润光泽的小嘴,钱落以为她给自己清理没有理,当她察觉异常睁开眼,江景把她翻了个身,一个用力从后面把肉棒推了进去。
“操你妈的,江景,你竟然玩偷袭,你不午休了吗?”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江景发了狠要干她,变着法的换姿势操了许久,直到预备铃的声音想起才射出来,午觉是泡汤了,钱落腿软的回到教室,趴着睡觉。
晚自习景乐没有上课,约邵沛在天台见面,想要解释她跟易函在酒店发生的事情,邵沛的手边夹着烟,祁身而立靠在墙边,双眼古井无波的望向万家灯火,竟透出几分迷茫。
景乐很心疼很心疼她,抱住她的腰道歉:“邵沛,对不起,我不想的,是易函下了药,我不会再见她的。”
邵沛看着自责的人,摸上她的脸,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景乐,我没怪你。”
景乐吻上她的唇,一股烟味还残留在口中,两人在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做爱,邵沛格外的热情,纠缠不休的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两人才坐在垫地的衣服上,看向灯火阑珊的城市,景乐发自内心的描绘关于以后的生活。
第二天午休用餐,她没有在常见的位置见到邵沛,以为她是有事,打了两份饭菜提着去了医务室,没有见到往日笑意盈盈坐在椅子迎接她的人,倒是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医生。
“同学,有事吗?”
她怔愣的问:“邵沛医生呢?”
“好像辞职了。”
景乐的饭盒掉在地上,发了疯的跑出去找人,用手机一遍又一遍拨打,皆是冰冷的一句话,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她拿着钥匙找到邵沛住的房子,空无一人,摆在客房的行李箱消失不见,当她找遍所有能找到邵沛的地方没有见到人,她才奔溃的坐到地上哭,清楚的意识到邵沛不要她了。
易函自然知道邵沛消失的消息,她虽然畏惧景乐,可此时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她放了一瓶酸奶放在景乐的桌上。
“邵沛没什么好的,不值得你这样,你为何不看看身边人。”
她挺了挺胸,双手撑在景乐的桌上,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景乐,邵沛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景乐阴柔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易函,邵沛怎么会离开她,所以全是易函的错,她开了酸奶喝下去,下午塞了张房卡给易函,赤裸裸的暗示让易函开心许久。
一到晚自习放学,易函跟在景乐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宾馆,景乐坐到沙发,指使易函:“脱。”
易函瞬间把衣服扒光,只留下内衣裤,景乐从书包掏出一副手铐,易函以为是玩情趣,主动让她把双手拷上。
“真是个骚货。”
景乐轻轻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正面视奸她的身体,迟迟没有动作,易函被她看的不自然,下意识夹紧双腿。
景乐把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全是情趣用品,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