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带着粘腻的口水,男人将手指插进白喜的后穴。
静静等待血液流通,白喜才有一丝力气坐起来,从口腔深处拿出草药扔在一边。
终于,黑雾剥开洞口,落日的余光照进这个阴暗的山洞。
黑色的雾在空气中凝聚出触手的样子,慢慢固定住白喜的四肢和躯体,迫使他张开双腿,塌腰耸臀,臀瓣被触手分开,露出昨日承过欢而微红肿的穴口。冰凉的触感让白喜不寒而栗,更多的是无能为力的恐惧
口。
白喜赤裸在躺草地上,不安的蜷缩着身子,四肢被触手捆绑,血液不流通手和脚都是冰凉的,像是已经死去已久。
白喜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路绕路,专走人迹罕至的小路,遇到人就躲。
一根触手趾高气昂的站在高处左右击打他的脸,像是在等他的道歉。
白喜不能动,甚至不能抬头,不能说话也不能求饶。
白喜不能言语,痛呼被生生咽下,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男人享受着身下人窒息带来的紧致。待男人射进了白喜体内。白喜脖子上的触手才松开了对他的控制,转而就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狠狠抽插。
白喜心酸苦骂,明明是你非要打那里的。
一只触手把白喜手里的草药夺走,一点点塞进白喜的嘴里。白喜不能咀嚼吞咽,又不能吐出,只能浑身无力的承受着奸虐。
触手接连插了几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粗。
白喜只感觉到光影一点点消失,没有男人的命令,他甚至不能回头。
忽然一只触手徘徊在膀胱处狠力击,像是要把他打死。膀胱处一阵酸痛和尿意袭来。
今天好冷,眼泪被风吹干,留下满脸的泪痕,白喜撑着身体把自己沾满粘腻液体的衣服套上,肚子醒目的凸出来,没有一点下去的迹象,拖着破烂的身体跌跌撞撞跑,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山洞。
白喜被所有触手一起抬起来扔出了山洞,后穴合不拢的流出白色浓稠粘液。
喂草药的触手小弟似的跟着触手一起抽插,其他触手也不甘示弱更加努力的玩弄乳孔和马眼。
白喜不受控制的一点点舔弄起来,心理惊恐,他为什么会听这个男人的。
这样想着,一只黑雾凝聚而成的触手猛然钻进白喜的后穴。
“张嘴舔。”男人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放到了白喜嘴边命令。
没死被扔出来了。白喜全身被凌虐的没有一处完好,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回来,手腕脚腕的上的淤痕,深的像是要将其勒断。
直到触手不再继续,白喜的穴口也会乖巧的撑开一个小洞。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插了进去,黑雾凝成的触手,不安分的挑弄白喜的乳尖、阳具,凝结成更小的触手通开他的乳孔和马眼。
肌肤与冰冷的草地相亲,巨大的羞耻感密密麻麻的流淌进他的全身。
男人正在旁边运功打坐,他的脸色明显红润了不少。
脖颈上的触手越来越紧,白喜也不能用嘴呼气,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终于跑到师尊歇息的寝殿,白喜才慢下步子,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脸上被触手抽打的伤口,被这
脸被抽的红肿发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抽插的触手分泌出了白色粘液,像是人类的精液一样充满了他的后穴,但是比那更多更稠。
白喜此刻无比希望师尊发现他长时间未归,来找他。可是他知道没人会找他,他会被这个人杀死在这里。
击打膀胱的触手被溅了一触手,气极似的分成两根,变得更粗来分别击打他的膀胱和脸。
男人面色一下子变了,躲远了些继续打坐运功治疗自己的伤势。
好丢脸,他也想憋住的。
白喜僵硬着身体,实在是不好进入,任凭男人怎么扩张,还是紧致非常,这样进去肯定会把他夹软。
许是嫌白喜动作太慢,男人将两只手指直接插进白喜的口腔深处,引得白喜一阵阵干呕。
强烈的撕裂痛,让白喜突破束缚抻长了脖子,黑雾敏锐的感知到猎物的挣扎,一只触手卷上了他的脖颈,威胁似的紧了紧力道。
他的头被触手狠狠吊着抬高。
一阵放水声,运功中的男人睁眼抬头,是白喜失禁了。
恐惧和疼痛交加,白喜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阳具因为兴奋被强制地勃起。
嘴里的草药没塞进的那一半被打落在地上,剩下的都在喉咙里,打脸的触手又捡回来,给他塞进嘴里,然后继续拍打。
男人扶着山洞的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绕到白喜身后打量一番,嫌弃到:“被人上过的货色。”要不是形式所迫。
也不是什么处,何必怜香惜玉。
两个触手一起进入,穴口裂的更大了,要被撑爆了,白喜眼泪横流。
小腹被一点点撑起来,像是怀胎七八月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