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蛋被摸,艾森底下的鸡巴翘得高高的,竖起来蹭着地面。
沈少言猛的抽出一半,看到那黑色带着凸起的柱体眼神深了点,那窄窄的薄唇吐出两个字:“骚货。”
艾森喘着气回头:“如果是你割的话,我甘之如饴哦~”
沈少言被这软肉触感弄的气血上涌,心浮气躁的。他强硬地把手指从艾森的嘴里抽出,不顾艾森嘴肉黏糊糊的挽留,巴掌啪的一下打在了艳红的逼上。
“啊啊啊…”他这些淫言浪语猝不及防的被打断,沈少言的巴掌再一次狠狠落到他的逼上,顺带带到了底下抽搐的卵蛋。
骚狗。
那逼穴在沈少言踩上后,兴奋的哆嗦着涌出淫水,几乎要沾湿了整个脚面,甚至顺着脚跟往下流。
艾森低喘了一声,愉悦地笑了起来:“我就是骚货啊。”里面翻搅的媚肉几乎都被带了出来,红嫩的嫩肉还泛着盈盈的水光。
面色绯红,唇色红艳的不正常。嘴巴微微张开,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舌头在微微颤抖。
甬道里不断的收缩,咕涌出一串串骚水,沈少言时轻时重踩着,两瓣肉唇被踩的大开,鲜红的内里都被磨到。
下艾森毫不掩饰的兴奋喘息,他还勾引似的,主动夹逼,两瓣穴肉颤动,逼口滑出一串淫水,顺着肿大的阴蒂,“啪嗒”一下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晕开个圆。
沈少言的两根手指都被这样淫媚地吸嘬,艾森专心致志地吸吮,脸颊都陷进去了。
艾森浑身都湿了,沈少言玩弄那根尾巴他就爽得不行,但他还更期待…
艾森猝不及防的惊叫出声,被扇的红肿的逼蠕动着,又坠下了一股骚水,藕断丝连地滴到地上。
“…哈”
大阴唇早已敞开,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扇红,整口肉包肥得活像接客已久的婊子逼。
艾森亢奋地喘息着,那口逼已经到了极限,被淫玩得鲜红肿大的逼猛地激射出一股淫水。
沈少言的动作突然停下。他蹲下身,掐着艾森的脸往上抬——
他适应之后,垂下眸,眼角滑出点生理性的泪水。他像舔鸡巴一样,用嘴里的软肉含吮着手指,吸出下流的水声。
但是在这之后他居然抬着腰,被扇肿的肉逼主动的往沈少言的手上面送,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沈少言的手指压上艾森那红艳的不正常的唇,一寸寸往里探,几乎是压着舌根。艾森被捅的泪眼朦胧的,像是细碎的绿宝石要从他的眼睛掉出来一般,眼睛眯得像狐狸一般。
十足的骚婊子样。
沈少言随手“啪啪”扇了几下,把肥穴扇得红肿。他似是嫌弃这口逼水太多,沾满骚水的修长手指往下摸,抓住那兴奋鼓胀的两口囊袋。
“啊…!”艾森措不及防的猛喘出声,肥软的逼被这一下扇的都红了,两瓣肥润肉唇哆哆嗦嗦的颤抖,滑下一缕淫水。
待艾森稍稍平复一点后,他捏住那根被忽略已久的尾巴一转——
阴蒂被扇扁,然后泛白,后迅速变成一种熟妇般的红色,肿得像颗枣子一样。
想吃掉他…想要沈少言更重地踩他的逼…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他高高的翘起屁股张开劲瘦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像狗一样张缩着逼勾引。
“啊哈…”艾森背对着沈少言的脸都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沈少言衣服还没有换,他的领带甚至都没松下来,就这样衣冠楚楚的赤裸着脚踩他的逼。艾森想到这就兴奋得不行,心里泛起了病态的愉悦。
艾森说这些时天马行空,越说越兴奋不着边际,脸颊都泛上亢奋的潮红,仿佛现在就已经被这样淫邪地对待,被握着的囊袋都在兴奋地鼓动抽搐。
他就像真正的狗一样喘息,舌头都吐出来了一点,汗水顺
沈少言往下握着那柔软的囊袋把玩,薄薄的唇吐出刻薄而冷酷的话语:“这狗鸡巴反正也用不到,不如割了吧。”
艾森喘着气,轻轻掀了掀眼皮,舌尖探出,舔过唇,笑眯眯地问:“怎么不踩了?不够软吗?”
沈少言冷眼看着艾森抽搐喷水,骚逼发情似的抽搐。
他悄声地说:“但是不割的话,你可以弄个笼子,把我的鸡巴锁在里面,你说我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或者弄个尿道棒塞进去…你可以在上面涂上媚药…”
沈少言捏着那根尾巴在里面转动,一刻不停。那根按摩棒残忍地戳着敏感点,艾森高高低低的喘着,毫无廉耻的发出愉悦的叫声:“啊哈…”
沈少言把那玩意又重重的塞了回去,狗尾巴插得更深,连根部都沾上了一点肠液。
“啊…”这下猝不及防从艾森口中逼出几声呻吟。
过了几秒,沈少言的脚步踩上了那处,艾森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全身细胞都因为这接触兴奋地抖,他的腰在兴奋地颤,几乎要塌下去,他的喉咙里泛出干渴:
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碾压到后穴内的前列腺,性器猛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