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后,颠颠又倒倒的老丈人被丈母娘扶走歇息去了,傻大个在帐篷外吐了个稀里哗啦,倒在草地上就睡了,刘子承则被凌雪揪着耳朵抓到了凌雪单独的帐篷内。已有七八分醉意的刘子承被重重的摔在了毡垫上,nai酒在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喷涌而出,糟践东西!“刘子承,你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凌雪叉着腰训道:“这一关你蒙混过去就行了,还答应人家赌酒,你不知道姐妹们都不愿意你喝酒吗?”刘子承头晕脑胀,再加上最近一段日子忙的昏天黑地,还有来自老丈人的压力,压得他苦不堪言呐,今天喝顿酒缓解了不少,却有媳妇在耳边唠叨,是爷们总有烦的时候,尤其是喝大了时候,眯着眼睛,不耐烦的摆手道:“别墨迹了,我自己有分寸!”“啥?刘子承你说啥?”凌雪大惊,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我墨迹?”“哦,对不起,你不墨迹。”刘子承晃荡着越发沉重的脑袋,道:“你是唠叨!”“什么?我唠叨?我怎么唠叨了,我让你少喝酒,我让你多喝茶,我让你别惹事,我说得有错嘛!”凌雪这根本就不是唠叨“行了!”刘子承闷哼一声:“我这两月一天都没闲着你知道吗?我要想着你,想着你爹,想着生意,我容易吗?今天喝点酒怎么了?稍稍放松一下怎么了?”“我不是说你喝酒不行,但你也得控制一下啊,见酒没命,还答应和人家斗酒,你知道那人是谁?酒量有多大吗?你不要命了?”凌雪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强忍着怒火,但语气已经越发冰冷。“我管他多大酒量?和要不要命有啥关系?喝不过我就不喝呗!”刘子承还抱有一丝清明。“你说不喝酒行了,到时我爹爹就在旁边看着,他会把这也当一场较量,到时你要认输他会怎么想?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凌雪当然知道刘子承不服输的性格,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身体,不过话赶话到了这份上,也只能如此说了。“你爹看就看,我既然来了就是让他看的,让他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娶他女儿,有没有能力给他女儿幸福。”刘子承咬牙切齿道。“什么幸福?你这样喝酒能给我什么幸福?”凌雪赌气的坐了下来,背对着刘子承,没好气的说。“我也不是天天喝,偶尔这一两次而已,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呀?”刘子承反唇相讥。“怎么?你嫌我事儿多了?那你别来找我呀!”凌雪火气更盛。“咱有事说事儿,别胡搅蛮缠,撒泼打混。”刘子承指着凌雪鼻子道。凌雪一巴掌打掉他的手,眼睛都喷火了,仰着脖,挺着胸:“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泼妇呗?”“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刘子承一扭头,小声嘀咕道。“好啊,刘子承,我爹这刚点头答应,你就嫌弃我是泼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凌雪彻底来劲了,这哪还是当初那个冷若冰霜的女元帅,分明是逮到丈夫的中年大婶。刘子承本来不想吱声,可凌雪一个劲的推着他,不由得有些恼火,转头恶狠狠道:“我跟你说,有话说话,别推推搡搡的,别等惹急了我揍你!”
“哎呀,你还想揍我,今天我就看看,你怎么揍我,来,你揍一个试试,你揍!”凌雪挺着胸就向前凑。“这可是你逼我的。”刘子承晕晕的,没有了自制力,大吼一声,迅即出手:“黑虎掏心”一招出手,如雷霆万钧,正中凌雪胸口,女元帅低头看了看,有些纳闷,心的位置好像在胸口中间偏左下的位置,他这个方向感太差,怎么击打在胸上了,没有多大杀伤力,顶多有点酥麻的感觉。“好你个刘子承,你真敢跟我动手,我跟你拼了,猴子偷桃”凌雪也不是好惹的,这辈子还没被谁打过呢,出手就是杀招。“哎呀,你竟敢用这么Yin毒的招式,看来是要谋杀亲夫呀,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好过,跟你同归于尽,看招,白鹤晾翅”刘子承双臂一展就将凌雪揽入怀中。“我怕你,怕你就不是草原好儿女!”凌雪昂然不惧,左臂一挡,拨开了刘子承的手臂,右手一翻,扯住了刘子承的衣领,本招式名曰:“野马分鬃”刘子承不守反攻,双臂晃动,轻描淡写的就破解了凌雪的攻击,同时擒住了凌雪的双臂,这一招叫做‘轻舒猿臂!’一招得手刘子承正自得以,可凌雪哪是如此轻易便会认输之人,即便双手不能动,还有极具杀伤力的小牙牙呢!螓首猛然抬起,这叫做‘犀牛望月’。朱唇大张,直接向刘子承下巴咬去,这一招叫做‘狼妖咆齿!’危机之中,刘子承虽惊不乱,连忙低头,用自己血盆大口堵住了对方的嘴,一招‘灵蛇出洞’成功的化解了对方的必杀。激烈的搏斗让两人失去了平衡,双双跌在毡垫上,扭打在一起呈‘双龙夺珠’之势,被压在低下的凌雪拼命使着‘兔子蹬鹰’,身上的刘子承也不甘示弱‘苍鹰搏兔’,一来一回,势均力敌。嘿嘿,这哥俩的武功都是跟动物世界学的!“哼,你个臭无赖,还真敢跟我动手?”凌雪委屈的说着。“你别胡说八道啊,你自己看看,咱这是谁打谁?”刘子承被她死死压在身下,那钳子似的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不过气儿也不过血,垂死边缘。“活该,谁让你解我腰带的!”凌雪气呼呼道。“我这不是习惯了嘛!”刘子承苦笑道。“少废话,以后你这酒一滴都不许沾,喝多耍酒疯,打媳妇,你多本事啊!”“你好意思说这话,我天天为了这个家奔忙,钱你们都管着,我就这么点喝酒的爱好,你也想给我剥夺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