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了……
袁基嗅着空气中腐烂的味道喉结滚动,喃喃轻语:“太狼狈了……”
?!谁
身体被沉重的锁链捆着,袁基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沾满血污和泥泞的衣服被人划开,没有熟悉的味道,不是她……
向来机关算计,运筹帷幄的袁太仆如今在监牢里被一个陌生人上下其手,毫无反抗之力不说,甚至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当真是为刀下鱼rou,任人宰割了
“袁太仆,你就乖乖的让我爽爽,说不准我还能保你个全尸”,油腻jian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袁基微微偏头让自己尽量远离声音源头,虽然作用甚微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被除了她以外的人……
就算处于绝对劣势,袁基也没完全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就算暂时言辞卑微,也要留住自己的清白
“阁下若是,若是心悦袁某的姿色……咳咳……不妨听袁某一言……”
没有回应,袁基只能通过忽轻忽重的呼吸声来判断那人还在他的身边
“袁某早已料想,会有今日,所以,在将军府外,不远处埋藏数多金银珠宝……足够在最好的楼里点最好的姑娘,小倌”,袁基将颤抖的指尖缩进袖子缓着气息开口:,阁下若是答应,我便将具体地址告知阁下”
“况且……袁某斗胆猜想,阁下没有杀死我的权利”,袁基准确地通过呼吸声将空洞的眼睛盯在站在他身旁的人身上,语音带着淡淡的威胁:“阁下不想与袁氏交恶吧,不如趁袁某如今眼盲体弱……咳咳咳……拿了钱财一走了之”
“你说得很有道理”
袁基已经气息微弱,浑身血污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他知道自己现在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刚松了一口气,不料那人却语气一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可以……不行……
只有袁基自己知道,自己为了争得她身侧床上的位置费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为了讨好她而超出常理的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被旁人玷污了……怕是把头磕破,她都不愿再要他一次
“滚开……畜生……”
谁知那人竟被越骂越兴奋,撕扯凝固着大片血迹的衣服的动作更加粗暴用力,一条条夹在铁链中的布料和布满行刑痕迹的rou体交错呈现在那人眼前,袁基这时有些怨恨自己过于卓越的听觉,加速的喘息直冲进他的耳朵
一场单方面沉默的jianyIn,袁基尝到血的铁锈味,唇上的刺痛仿佛在提醒他这不是一场梦,他,袁氏长公子,确确实实地被贼人在地牢里玩弄yIn乐
本就有几日没怎么进食,袁基眼眶蓄满了生理泪水,显得空洞的眼神更加惹人疼爱,胃部痉挛着带动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下一刻就要吐出来一样,虽然已经没东西可吐了
尚且保持粉嫩的ru头被捏住向外拉扯,坚硬的指甲来回搔刮着ru尖,甚至强硬地想要撑大ru孔,胸口传来的剧痛让袁基浑身都在颤抖
显然那人对袁基的沉默不满,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过后,袁基嗅到一股腥味,随即一个滚烫的物件抵在了他的脸上又滑走
“本来是想借袁太仆的尊口爽快爽快,又怕袁太仆是匹烈马,还是直接弄你后面的xue吧”
将会被抛弃的恐惧填满袁基如今脆弱的心,已经混沌的头脑只能顺从着主人的内心深处思考,不可以被抛弃……只要后面不被插进去……
“咳……别弄后面……”,袁基狼狈地颤抖,对着声音的方向张开颤抖的唇:“我……我给你吹出来……别弄后面……”
“哦?”
惊讶扬起的尾音让袁基抖得更厉害,机关算计没想到今天败在这,眼前一片漆黑,像自己和她的未来一样,袁基没有焦距的眼睛都快要溢出巨大的悲痛,或许瞒着她呢……一切都过去……又怎么瞒得住
他的身体,她可能比他自己都熟悉,几天不做的xue紧到什么程度,她最清楚不过
可惜的是,就算让堂堂袁太仆退了如此大的一步,那人还不依不饶:“但我还是更喜欢捅捅太仆你的小嫩xue~”
“这样吧,我大发慈悲,你求我啊,把爷求开心了~爷就用你的小嘴爽爽”
袁基一瞬愣住,血ye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嘴唇开开合合却始终说不出一个“求”字,除了她,他没求过别人,他只在床上求她别磨着他,求她别趁着自己还在高chao痉挛中猛插,求她别在第二天还要出门的情况下扇他的脸,他求得心甘情愿
但,对别人他求不出口
“妈的磨磨唧唧的”,那人不耐烦地欲摸上他的屁股,如果真被别人弄了,他就要被抛弃了……袁基终于忍不住开口:“q……”
刚发出个气音,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东西撒在他脸上,是血
“袁基”
是她,他的广陵王,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被她看见了吗……
袁基即使被绑着锁链也挣扎着双膝着地跪立着,他只能通过刚才冰冷疏离的一声大致判断她的方位,随即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