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他衣服下摆,肿胀成深红色的性器直挺挺立着,一跳一跳地却没有东西射出
我大发慈悲地吹了声给小儿把尿时才会吹的口哨:
“嘘嘘——”
“嗯……哈啊……”
傅融腿根抖着在发泄的快感中失神,白浊被我握着他的性器喷到床外
“原来你喜欢听脏的”
我的唇贴着傅融通红的耳朵磨蹭,本想听到他失智地发骚迎合,却被他用额头抵住肩膀,抖着声音回应:
“不,不喜欢……但是,是你……”
难得的,我在性事中走神,我现在有点想和傅融在热闹繁华的街上看烟花,然后吻他,和他说我爱他
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就简陋一点吧
我侧头轻啄傅融的脸颊,慢慢滑动到唇角,直到含住他柔软的唇
一吻完毕,我还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唇,和这双魅人的紫瞳对视,无论何时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我爱你”
我听见我轻声说
“……我也是”
我看见他红着脸,眼底还泛着水光地说
他惯会在这种时候露出脆弱的表情,我偏偏吃他这一套,这时候他像一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但更是因为和爱人表达爱意而害羞的普通人
我喜欢得紧
但是……
我拿起一支木签在他眼前晃了晃:
“脱光,给你奖励”
如果是回神的傅融定然会翻白眼表示“被内射算什么奖励”,但现在已经脑袋发懵的傅融很是听话地扒光自己,白皙的肉体晃的我眼疼鸡巴疼,让我不禁回想起当初他红着脸说自己是第一次的可爱样子
最近任务排满,我们很久没做了,手指进入时受到的阻塞比以往强了一些
“这几天自己没弄吗?”
“不行……不,不是你……”
他还束着发冠,仰躺在床上,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只是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方便我动作
被熟悉的感觉浸入,后穴渐渐放松,直到能轻松地吞吐四根手指
我将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嘴上也不着闲:
“数一二三,数完我就进去”
“一,二……!呜…哈啊……你,耍赖……嗯……”
骗他的,数到二我就挺腰,将整根性毫无保留地没入嫩红的后穴,紧致柔软的肉道让我爽利到头皮
他一副淫荡样,双眼向上翻却没有平时的从容嘲讽,全然是被欲望填满的痴傻和被性器贯穿的痛爽
刚开始我还记得很久没做,要让他适应适应,但我的兴致上来后完全把他当成了我身下的肉套子
我在性事中向来爱他的高马尾,尤其是后入时
他被拽紧高马尾用力向后拖,被迫仰着头翘着臀迎合我大开大合地粗暴性爱
我不满他的不主动,扬起手拍打他的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他却一颤一颤地,穴肉无规律紧缩,又潮吹了
“绣衣楼的工资已经不足以让你吃饱饭了吗?”
精液逆流的痛苦和快感让他连嘴都合不上舌头吐在外面随着撞击一晃一晃地,完全变成了性爱的奴隶
他喘息着按我的命令扭腰,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在我身下被当作一只母马一样骑着,我握在手里的高马尾像操控他的缰绳
他受不了这样,努力摇腰翘臀,企图讨好我放过他的高马尾:
“别…别玩了……求,求您……专心操我……唔……”
在我用手指将射进去的尿液导出来时,被已经操得乱七八糟的傅融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我笑眯眯地亲亲他,哄着下了床就傲娇的小猫:“最爱你了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嗯”
在我以为他睡着时,才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最爱你”
背叛主人的,谁又会在乎你对她而言是狼还是犬
阿蝉的一声“楼主”将我从走神缓会,我移目看向她,她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平静地和我讲述各地陆续传回的鸢报以及——“司马家的那位还在楼外跪着”,我以为她或许会开口替他求情,毕竟共事一场,但阿蝉是只在意我的
“楼主若是嫌烦,我便赶走”,语气平淡没有起伏,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哪怕是天上的弧月,她都为我钩来养在水池里
我摆摆手不让她费心,不过是时候让阿蝉休假去看看文远叔……脑海里突然响起绣衣楼众人叽叽喳喳抓着阿蝉相亲的声音,我轻捏眉心不让自己乱想,至于门外跪着的那个……爱跪就跪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伏案良久,各地的形式不容我有半点差池闪失,再抬眸,窗外已然在不知不觉间飘起细雨,雨天啊……
我心情愉悦地踱步到房檐下,满意地欣赏着那人被雨沾湿的落魄模样——跪得挑不出差错,毕竟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就是有些瘦了,雨水打湿衣裳,紧贴在身上更显得消瘦,啧,都当公子了还不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