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喉管吸得我头皮发麻,我拍了拍傅融被性器塞满鼓起的脸,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
“抓好了”
我故意一边看着傅融哀求的眼神一边将性器顶紧他的喉咙,生理泪水在他脸上流淌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许是空气燥热大脑有些缺氧,又或者我只是单纯想折磨他,虽然我本人并不和他承认这个理由
他的喉咙被我顶出一个鼓包,我恶劣地扇了扇他的脸,逼他从失神状态清醒,然后把性器抽出,理所当然地等着他——我的狗,和主子讨饶
带着性欲味道的龟头在唇上磨蹭,傅融喉结滚动将口水混着腺液一同咽下,喉咙的肿胀感还未消去,几近窒息的口交让傅融本来平静接受今日过量惩罚的心生了惧意
“主,主子,我不行了……”
傅融做出“没有人性的人才会做出”的表情,那张能把市价两万五砍成五千的嘴在这种时候,却偏偏不善言辞,只知道微晃着头用唇摩擦着怼到面前的龟头,模模糊糊地讨饶:
“您饶了我……求您……”
小猫舔食一样,我享受着舌尖伺候性器的快感,大发慈悲地提出条件:
“这样,你不是很会翻白眼”
“跪好了,舌尖吐出来,知道飞云的爪子什么样吧,好好学”
傅融跪得笔直,双手握拳悬在脸颊两侧,艳红的舌尖吐在浅色唇上,涎水无法吞咽从唇角滑落,他微仰着头眼神向上看我
“很好,现在翻白眼”
淫荡极了,傅融现在的表情像只被操得高潮无数次的狗,我盯着这张脸快速撸动性器,又握着性器在他吐出的舌尖上刮蹭,逼得他身子发抖
白浊铺满傅融的脸,我将一支木签扔回签筒,捏了捏还没被他收回的舌尖让他回神:
“自己擦干净”
我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拖着长音逗他:
“接下来是——”
他只是红着耳朵乖顺地等我的命令,好狗
更是主子随意玩弄的好狗
我扔下木签“啪”地一声,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巴掌将他打得偏过头,脸上火辣辣得疼,但他只是沉默着,弯腰主动将脸贴在我手心
“怎么不说话?”
“我惹您不悦,该罚”
傅融知道要打到我开心为止,双手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绷紧身子等着巴掌的到来
素来冷静自持的冰冷副官被主子全然不收力的耳光抽得稳不住身子,还要重新挺直脊背摆出受罚的态度,等着主子再赏巴掌
“哑巴了?报数”
“一…谢谢主子”
…………
“二十八…主子辛苦了”
我停手,他垂下头,我看不清他面上的样子,也有可能他不想让我看到他这种狼狈的样子
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我向后伸手,一把抓住他高高吊起的马尾,头发要被拽掉的疼痛感迫使他仰头,眼睛里像含了一汪春水似的勾人
我现在才看到他这副神情,不爽
我不爽,有人就要遭殃
我拍了拍他肿起的半边脸,语气恶劣地羞辱他:
“婊子和恩客装什么贞洁呢?嗯?”
傅融身子一僵,无力地跌坐在床上,我了然地掀开他衣服下摆,肿胀成深红色的性器直挺挺立着,一跳一跳地却没有东西射出
我大发慈悲地吹了声给小儿把尿时才会吹的口哨:
“嘘嘘——”
“嗯……哈啊……”
傅融腿根抖着在发泄的快感中失神,白浊被我握着他的性器喷到床外
“原来你喜欢听脏的”
我的唇贴着傅融通红的耳朵磨蹭,本想听到他失智地发骚迎合,却被他用额头抵住肩膀,抖着声音回应:
“不,不喜欢……但是,是你……”
难得的,我在性事中走神,我现在有点想和傅融在热闹繁华的街上看烟花,然后吻他,和他说我爱他
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就简陋一点吧
我侧头轻啄傅融的脸颊,慢慢滑动到唇角,直到含住他柔软的唇
一吻完毕,我还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唇,和这双魅人的紫瞳对视,无论何时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我爱你”
我听见我轻声说
“……我也是”
我看见他红着脸,眼底还泛着水光地说
他惯会在这种时候露出脆弱的表情,我偏偏吃他这一套,这时候他像一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但更是因为和爱人表达爱意而害羞的普通人
我喜欢得紧
但是……
我拿起一支木签在他眼前晃了晃:
“脱光,给你奖励”
如果是回神的傅融定然会翻白眼表示“被内射算什么奖励”,但现在已经脑袋发懵的傅融很是听话地扒光自己,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