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的女孩们失声尖叫,镜头拍到的刘旭何笑得轻松又好看,说了一句什么话,在众人还在猜测说了什么的时候,陆羌已经被那句话击中心脏。
[陆羌,我赢了。]
刘旭何没有接受其他女孩的倾慕,他在一片尖叫声中,只向自己行礼,只把喜悦和胜利单独和自己强调。
这是偏向,是例外。
裴容辙眯着眼睛有点近视:“呵呵刚才是不是说话了?是张嘴了吗?”
孟流景看看视线有些发直的陆羌,再看看场内朝这边一直看的刘旭何,问裴容辙:
“你这喇叭用不着了?”
裴容辙一愣:“哦哦!我这就打开!”
孟流景气得踢他一脚:“谁稀罕听你喊,给她。”
裴容辙恍然大悟,贼笑着指指点点:“你这你这!你说得对!”
他一把将自己的喇叭塞进陆羌手里:“喊那!要不然这帮小姑娘声太大了,呵呵听不着你说啥!”
陆羌愣住,看看手里的东西,再听听周围整齐划一的呐喊声,忽然就下定了决心,清清嗓子把扩音器举到嘴边:
“刘旭何!刘旭何!”
越喊声音越大,加上女生天生比男生更尖利高亢的声线,刘旭何终于听到他喜欢了很多年的女生的呼唤。
他朝着那个方向用力挥手,陆羌说不出别的什么,只是一声又一声喊着刘旭何的名字。她觉得很激动,也觉得很兴奋,在一声声欢呼中,这个名字连同此刻的所有激情感受都被缠绕在一起。
刘旭何微笑着听她喊,随着她的节奏在场内高举着手挥手回应。
这一刻没有其他人,只有刘旭何,和他放在心里将近十年的小姑娘。
小的时候,他抬头看陆羌,跟在陆羌身后帮她掩护,帮她补作业,永远选择在她被罚的时候站在她面前。
现在他低头看陆羌,他每一眼深邃都是在珍重自己的宝贝。他终于摆脱了小小少年的孱弱,变成一个能保护陆羌的大大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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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的庆祝餐还是没有吃成,因为几人临近去餐厅的时候,陆羌接到养父的电话,说她母亲突然去世了。
陆羌沉痛非常,刘旭何不放心她,便陪她一起回老家了。
送走他们,裴容辙提议道:“要不然咱们去玩卡丁车吧!我有个表弟家开的,上次我去玩过一次,还挺有意思的。”
“好耶!我想去!”白岁安激动道。
“那走吧。”
孟流景看看魏清舟,正要走的时候,被魏清舟拉了一下衣袖。
她停住脚,“怎么了?”
魏清舟拢了下头发,抿着唇看着孟流景垂在身侧的手——“之前去密室逃脱,牵手了的。”
她语句简短,还未说完脸先红了。
孟流景随着她的话变得愈发不好意思,唇角勾起小弧度,点点头,勾上她垂在身侧的手指。
“又不是偷偷摸摸的,下次就干脆把我牵住,干嘛还小声商量。”孟流景嘟着嘴叽叽咕咕。
魏清舟笑,垂眸去看两人勾在一起的手指,明白孟流景也是害羞的,便主动了些,绕开孟流景的小拇指,把她的手掌囊括进自己掌心。
温热的温度相贴,三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加上前头一直在偷瞄的白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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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假期,俱乐部的人并没有那么多。
老板早就被打好了招呼,领着四人去赛道,有诸多弯道的,也有笔直的路,单人车和双人车并列在两边。
“空气真好!”白岁安感慨一声,撒欢一样朝车子跑过去,“太酷了这也!我家人平时都不让我来玩这些!”
白家就这一个小公主,当然生怕磕着碰着。
裴容辙和经理客套几句把人送走,率先坐上双人车:“来来小白,裴子哥带你悠一圈儿!”
白岁安激动地坐在副驾上:“怎么我这儿只有方向盘啊,不给我油门儿是啥意思?”
裴容辙大笑:“知道你是马路杀手,特意防微杜渐。”
“你这嘴啊!也就在喃喃面前乖一点。”白岁安捶他一下。
裴容辙笑笑终于闭嘴,启动车子嗡鸣出发。
孟流景靠着魏清舟笑:“林学姐的名字还是好用,提出来就能治住裴子。”
魏清舟注视着她温柔地笑,那人却又转过头看看她,然后有些傲娇地转过头。
这意思是,她也像裴子一样,很容易就被自己制服啦?
魏清舟捏了一下孟流景的手心,又牵着晃晃,无声地哄她。
系统:“女主气郁值-1,当前数值20,请您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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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岁安的呼喊声比引擎声还要大,俩人都转到最远的弯道了,还能听到她兴奋的惊呼。
魏清舟一边笑,一边就要坐在副驾驶。
孟流景拉住她:“副驾不好玩儿,对主驾感不感兴趣?”
魏清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