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将她拎出来当作以后去街道里谈判的主力。
有幸就这样被推了出去。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下午,有幸还在花店里忙碌,街道办的一行人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起先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对面的一人说:“何有幸是吧?陈伯说大家都推选你来参与老城区改造意见方案会,你接下来有时间吗?跟我们一起去街道会议室开个会吧!”
有幸被这架势ga0得懵了一下,却也只能点头。她不喜欢冒头,也不喜欢和政府那些个人物扯上关系,可周围的街坊这几年帮衬的人情她都记在心里,不能不帮这个忙。
街道办,有幸只在最开始办理营业执照的时候,来过一趟。那时,是为了在这里敲一些证件。
自那以后,她就没去过了。
前面带领的公务人员暗自转过头来嘱咐了一句:“这次会,可能会有大人物过来听,你们有什么意见放在之后报上来,街道会处理的。不要乱说话。”
有幸垂下了头,没做回应,却暗自感到有几分好笑。
前面的人见她似乎不以为意,皱起了眉,还想再补充几句。
有幸却出口提醒道:“是不是到了?”
推开门后,里面已经坐了一些人。有幸快速扫了一眼,猜想大概都是一些领导什么的。
领头的人将她领到了长桌最后的一个位置上,桌前有块名字牌,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居民代表”。
有幸悄悄坐了下来。
长会议桌还有好些空缺,她很快就发现主位上还没有人,大概就是等着之前那人所说的“大人物”。
除了她,其他人都显得有几分激动,却又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有幸叹了口气,不知道来这儿究竟会面对什么,直到会议室的门在五分钟后被推了开来。
如果说,五年前,她能在一个房间里偶遇陆歧北,她一定会激动得睡不着觉。
可放在现在,有幸已经预感到自己要做噩梦了。
第一反应,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用力掐了掐手臂,传来真实的疼痛,有幸才清醒地意识到,这事真实地发生了。
陆歧北本来没想亲自过来这个会,只是在看了老城区的历史发展资料后,他突然对这个案子有了另外的思路,就想顺便过来看看。
许多年后,陆歧北每每回想,无b感激这一天。
有幸原先清明的头脑瞬间变糟了。她早该联想到的,之前在晋城的时候,城市里大街小巷都在宣传“移动科技”,都是这个男人的手笔啊。
可这会儿,她即便想逃,也没机会了。
反而会弄巧成拙,变得更刺目。
她只好宽慰自己,竭力保持冷静地留在位置上。可控制不住微颤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会议主持人已经开始逐一介绍与会成员,首先介绍到“陆歧北”,男人只是微微颔首,简洁明了地说了句:“大家好。”
有幸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一声熟悉低沉清澈的嗓音中弥散了。
她本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这样的声音了。
之后介绍到有幸,她起身示意了下,却刻意垂着头,侧脸的头发遮盖掉一部分面庞。但尽管如此,她仍然感受到男人如炬的目光投过来一瞬。
只那一瞬,就免不了让她骇然心虚。
介绍完人,会议终于拉开了序幕。
有幸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变得如此缓慢,她心里不断祈求快点结束。虽然她也发现陆歧北只是临时起意来旁听,商业方案报告的说明和后续答疑都全权交给了公司里的各个经理。
可她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她想,要是他亲自来负责,接下来她天天都得头皮发麻。尽管那一晚上她没开灯,这几年外形和打扮也有一些变化,保不齐他还是能认出来······
会议进行到快结束的时候,上面的经理突然提到了她:“居民代表,请问你还有什么意见吗?我司向来主张和平友好公正的处事准则,你可以提一提,我们会纳入考虑。”
有幸立刻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
她紧张到屏住了呼x1,大脑似乎迟滞运转。
在这万分尴尬的境地里,她听见久远的那个男声又响了起来:“你好,我想问一下,你是从事……”
有幸梗了好几秒,听到自己的声音随后僵y地响起:“我是开花店的。”
“好,冒昧地请问一下,您贵姓?”
“免、免贵姓何。”
“ok,”说话间,陆歧北不知怎么地站了起来,他随x地迈了几步,走到接触投屏前,划出了一个界面:“何小姐,您能透露一下您一个月的营业额有多少吗?”
有幸僵y地报出了一个数字,依然不敢直视过去。
男人不知道怎么c作了几下,界面上就放出了一组数据,他说:“这是根据我们这几年来在晋城推行移动经济大数据总结出来的方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