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潜鸣一早就被似有似无的吹风机声音吵醒。
他盯着熟悉的被套和房间愣了好久,这里是闫远的家,在外面吹头发的人是闫远。好像今天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上,一会儿他们会一起吃早饭,亲吻,然后一起出门,再匆匆告别。这样的日子太过熟悉,可又确实已经是他的奢望,郑潜鸣把脸埋进掌心,掩盖自己一瞬间想要落泪的冲动。
“卫生间有新牙刷,你洗漱完就走吧,我快迟到了,先走了。”闫远推门进来,刚吹干的头发轻盈蓬松地落在额前,仿佛还有余热,显得他整个人温暖而柔和。“还有——”他突然又转过身,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郑潜鸣听了这句话脸色一下沉下来,他甚至是带着恨意地盯着闫远,好像在责怪他把自己从刚刚一瞬的美梦里惊醒。闫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自己已经要迟到,实在没时间委婉铺垫。“走的时候记得锁门。”闫远刚要离开,郑潜鸣突然从床上一步跨下,在他身后伸手直接把卧室门摔上了。
郑潜鸣的手肘撑着门框,闫远被困在他身前的狭小区域中,alpha还变本加厉地进一步贴近他,宽厚温热的胸膛毫无间隙地覆盖在他身上,强有力的心跳鲜明地传递过来。闫远敏锐地闻到了一丝箬竹的气味,他忍无可忍地去掀郑潜鸣的手臂,“你他妈发情不挑时间地点的吗?!”
郑潜鸣并不回应他的怒骂,低头用鼻尖轻轻蹭着闫远的脖颈,好像能嗅闻到他的信息素一样。
事实上,对于绝大多数beta来说,退化的腺体基本没有生理功能,无法识别和接受信息素,现实生活中beta对ao信息素的感知只能通过信息素外现的气味,而这种单纯的嗅觉感知跟ao内部靠腺体而进行的接收与转化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闫远被死死按在门板上,敏感地感受到一个危险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后腰上,他心里有些发慌,放低声音,试图安抚郑潜鸣的情绪:“你先冷静一下,是不是最近到易感期了?叫你助理来好不好?或者我现在买一点抑制剂,半小时就能送——啊啊啊!!!”
尖利的犬齿刺破竹叶,下一秒alpha浓郁的信息素直接注入退化的腺体,和淡淡的血腥味一起在房间内弥漫开。闫远一手捂着后颈,感觉自己太阳xue的血管在快速鼓动,眩晕、口渴和恶心渐次袭来,他大口呼吸着,不可抑制地往地上滑落。
郑潜鸣轻易把他拎起来甩在床上,然后直接压了上去,一边亲吻他布满冷汗的额头,一边在他的腿间蹭动,rou棒好几次都挤进了股缝,隔着裤子狠狠撞在xue口上。
闫远捂着腺体的手在不断发抖,如果非要形容这种被强行注入信息素的感觉,大概就像把风油Jing滴在眼睛里一样,闫远恨不得直接把腺体剜出来。郑潜鸣看着怀里因自己而战栗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闫远挣扎着去掏口袋里的手机,郑潜鸣先他一步掏出,看都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关机键扔到床下。闫远喘息着骂他:“你有病吗?这是犯罪!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会一定会去报警——唔!”
郑潜鸣直接按住闫远的脖颈吻了上去,强势地掠夺柔软口腔里的津ye,闫远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这个熟悉的激烈的吻让他整条脊柱都开始发麻,不自觉地塌腰,双腿发软。
尽管不想承认,可和郑潜鸣在一起的三年实在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隐秘的烙印,仿佛一颗颗埋在骨rou里的定时炸弹,等待那个特定的人去引爆。
郑潜鸣按住闫远的腰,轻松地扯下了他的裤子,粗糙的指腹摸上xue口的嫩rou,把紧闭的小花用力揉开,手指刺入后xue的那一刻,闫远闷哼出声,这里太久没被异物进入过了,紧窒又干涩。
“想我了吗?”郑潜鸣低声在闫远耳边问道,声音因情欲而有些低哑,他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地进入深处,并不温柔地按压开拓着。指尖时而抠弄着层叠的温热软rou,时而反复用力撑开肠壁扩张。闫远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牙不肯出声,可渐渐软化的xue口和越发明显的水声已经出卖了他。
看着泛着水光一张一合的小rou眼,郑潜鸣失去了继续扩张的耐心。他一手按住闫远的腰,一手掏出自己尺寸惊人的凶器。沉甸甸的鸡巴凶狠地抽上闫远的tun,留下一道带着水迹的红痕,闫远猛地一颤,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开始挣扎,他太清楚郑潜鸣的尺寸了,在没完全扩张的情况下吃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行!郑潜鸣!不能进来、不啊啊啊——!!”
硕大的gui头硬生生挤进小了几圈的xue口,闫远的求饶化作变了调的惨叫。xue口的嫩rou撑得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血丝,几乎在撕裂的边缘。闫远抓着床单疼得浑身颤抖,郑潜鸣也被夹得难受,但他随即笑着抓紧闫远的腰,语气温柔又兴奋:“这么紧啊老婆,没事,等Cao开就好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抓着闫远的腰,在闫远的哀求声中坚定不移地一寸寸Cao到了深处,又粗又重的rou棒如同滚烫的刑具直入腹地,肠壁被残忍撑开,又痛又痒,都已经进了大半截,还试